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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妈下意识的想象了一下,自己全身赤裸的给儿子炒菜做饭,小穴里还要夹着儿子的肉棒,这,这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妈妈,你到底还想不想被操嘛,想有鸡巴操,就得先做饭。”我看到妈妈张着嘴发呆,继续用粗俗的话刺激她。
“嗯,那,那好吧,你,你抱妈妈下去。”妈妈回过神来,红着脸羞怯的点头,心里有些期盼即将发生在厨房里的淫乱。
“好,那走咯。”我抱起妈妈的腰,一翻身再次让她骑在自己的腰上,看着满脸不解的妈妈,提醒着,“你把身子转过去啊,不然,难道你打算背对着锅炒菜”?
“哦。”妈妈开始转身,小穴里传来肉棒旋转摩擦的感觉,让赤裸的女体抑制不住的抽动,直到背对着儿子的上身。
我坐了起来,抄起妈妈的腿弯,指导着原本聪慧现在却智商欠费的妈妈,“来,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我抱你下楼。”
妈妈双手勾住儿子的后颈,我挺身站了起来,用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妈妈抱在怀中。他没有马上走出卧室,而是抱着妈妈来到了穿衣镜前,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下流的姿势,“妈妈,你看看你现在下贱的样子,还能更淫荡一点吗?”说着双手用力,屁股耸动,再次抽插了几下。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的靠在儿子怀里,一对雪乳豪迈的颤动着,小穴里还插着粗大的肉棒,阴唇和小穴口内的嫩肉,随着儿子的抽插,闪着水光翻翻荡荡。
一时间,妈妈感觉像是全世界都在看着自己的放荡无耻,只觉得,连自己的肚脐眼也在偷窥自己的羞态。
她恨不得马上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听了儿子的话,让她忍住了羞耻,睁大美丽的双眸,盯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身体,细细的品味儿子的羞辱,同时心里不停的重复着,“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啊。”
看到妈妈的脸越来越红,却坚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镜子,我心里暗道,这么骚的女人,简直是不调教不足以平民愤。
终于满意的我抱着妈妈向楼下走去,一路上,妈妈被小穴里慢节奏上下挺动的肉棒折腾的欲哭无泪。
“啊……啊……受不了啊……小宇,你这个狠心的小鬼,你,你折磨死妈妈了,呜呜呜……”妈妈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完全崩溃了,用哭诉发泄着自己欲求的不满。
妈妈觉得过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终于走下了楼,弯腰把妈妈的双腿放在地上。妈妈重心不稳,连忙放开儿子的脖子,双手撑地避免用脸落地。
我看的眼睛发亮,不等妈妈站立起来,直接挺动身体,顶着妈妈的屁股把她往厨房里推。
“呀……等一下,啊……啊……慢一点呀。”妈妈四脚着地的狼狈爬行着,这比母狗还要淫贱的姿态让她觉得更加羞耻。
我不管不顾的一路把妈妈推到了厨房里,停下来静静看着妈妈,意思是等着看她插着肉棒做饭。妈妈终于站了起来,潮红的脸上流下了耻辱的泪水,却难掩心中的兴奋。
“嗯……到这边来。”妈妈指着冰箱,然后开始迈步走向冰箱,我也跟着走去,母子俩像个连体人一样,我的嘴里还卖力的喊着,“一二一二。”气的妈妈全身发抖。
妈妈发现无论她想要走向哪边,都要先向儿子请示,一旦儿子不配合,自己就只能停下来,屈辱让她脸上的红潮无法褪去。我也在这样的做饭行动中体验到了一种完全支配妈妈身体的满足感。
忍受着从未经历过的羞耻,承受着儿子不定时的抽插刺激,淘米,洗菜,切菜,翻炒,这顿饭足足做了一个小时。当饭菜终于端上餐桌以后,妈妈再也没有体力了,被肉棒插着坐在儿子的怀里,大口的喘息着。
席间我看出了妈妈的疲惫,没有继续激烈的玩弄,一边抱着妈妈喂饭喂汤,一边用一只手在妈妈的胸腹腰腿之间游移,并偶尔捏弄她的乳尖和阴蒂。
妈妈在心里的幸福和肉体的酥麻感交织中,吃完了这淫荡的早餐,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然而红肿胀痛的小穴提醒她,再不把儿子的肉棒弄软,她可能就要继续和儿子保持一上午的连体生活了。尽管她现在觉得,既然能解决吃饭问题,那一辈子都跟儿子连在一起生活也不错,但是理智却告诉她,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看到儿子迟迟没有动作,妈妈娇憨的开口询问儿子。
“小宇,饭已经吃饱了,现在,可以用你的大鸡巴,操妈妈的小骚逼了吗?”妈妈深知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喜欢自己说什么样的话语。
“这才刚吃完饭啊,妈妈,你的小骚逼怎么一刻都不能等啊。”我果然喜欢妈妈如此淫荡的表现,仰靠在沙发背上,大大咧咧的抱怨。
“嗯……”妈妈轻微的上下动作,刺激着自己敏感的身体,却不过于激烈,她要表现对儿子的臣服,就不会自作主张的开始套弄,“因为妈妈的小逼太淫荡,太下贱了,它一直在流水呢,求求你了小宇,你的鸡巴那么大,那么硬,快用它来操妈妈吧。”
“那好吧,体力好像恢复了,自己揉奶
', ' ')('子,要操你了。”我终于满意了,双手固定住妈妈的腰,开始挺动身体,撞击妈妈的屁股,同时随口发出指令。
“嗯……是,啊……好舒服,被操的好舒服。”无意识的回应着,妈妈瀑布般的秀发随着上下颠簸的身体飘飞着。
“玉奴,你喜欢被操?”我边插边问。
“嗯……喜,喜欢,玉奴喜欢被操……”妈妈毫不犹豫的回答着,并且直接认下了玉奴这个称呼。
“喜欢被操的都是什么人?”我知道无论他怎么问,妈妈都会配合的,于是继续引导。
“唔……喜欢被操的,都是骚货,咿呀……”妈妈很清楚儿子的意图,跃动着淫叫,大力的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
“那你是骚货吗?”我满意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以示奖励妈妈的乖巧。
“我是,啊……玉奴是,是纯正的,骚货,呜呜……”尽管被插的淫水横流,全身颤抖,妈妈的回答却毫不含糊。
“骚货喜欢被什么东西操?”我越发激动,一把把妈妈推的跪趴在自己面前,跪在妈妈身后,开始大力的抽插。
“喜欢被,啊……被鸡巴操……”妈妈趴在地上尖叫。
“喜欢被谁的鸡巴操?”我抬手在妈妈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啪啪的抽打。
“喜欢,被小宇的鸡巴操,啊啊啊……”妈妈高声淫叫着,小穴开始紧缩。
“那别人的鸡巴呢,呼……呼……喜不喜欢被我操?”我被亢奋的情绪冲击的有些失控,粗暴的搧着妈妈的屁股。
“啊……我,我,不喜欢被别人操,只喜欢被儿子的鸡巴操……”然后疯狂的呼喊着,讨儿子的欢心。
“为什么,为什么喜欢被我操?”我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句话,在理智清醒的情况下,我是不会问这个的。
“啊……因为,因为,因为妈妈喜欢儿子,喜欢儿子的鸡巴,啊啊……”
“你这个,嘿……淫荡的贱货,我操爆你的逼,呼……”我眼珠通红,开始了最后的冲击。
“唔……操爆我,操死我吧,把我的骚逼操烂吧,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双臂瘫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彻底趴在地上,浑身不停的剧烈抖动。
我感觉到妈妈的小穴在强力的吸吮自己的肉棒,一股热泉喷向龟头,赶紧用力一挺屁股,精关大开,耳边似乎都能听到那“嗤嗤”的喷射声。
喘了半天气,我终于离开了妈妈的身体,看了看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又看了看依然趴在眼前体力耗尽的妈妈,我重新坐回沙发上休息。
妈妈红肿的小穴被插的洞门大开,这么久还没有恢复原样,看着那微微蠕动的粉嫩阴唇,和能看到深处的粉红色小穴内壁,我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妈妈彻底暴露着胯下淫靡的风光,白浊的液体从洞口流出,逐渐在地板上积了一大滩,液体中有些部分格外粘稠,那是已经干涸之后又被浸湿的。我从昨晚到现在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妈妈一直积累的淫水,简直快要把她的小穴和子宫全部灌满了,现在一股脑的顺着洞开的穴口往外流淌,已经几分钟了还没有完全停止。
妈妈一动不动的趴着,我发现她又昏过去了,抱起她完全瘫软的身体,平躺着放在了沙发上。好久,妈妈才一声轻哼醒了过来,脸颊绯红的看着我,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她感到既幸福又骄傲。做一个符合儿子心意骚货,感觉很好。
我看着小穴红肿张开,却一脸幸福的妈妈,为自己的性能力自豪的同时,也有些歉疚,自己又没有顾及妈妈的身体。这歉疚让他更加坚定了决心,既然妈妈喜欢,那就放任她去做一个骚货,也没什么。
我附身抱住妈妈的肩膀,吻住了娇艳的红唇。妈妈立刻伸出舌头和儿子搅在一起。半分钟以后,两个人的嘴唇分开,我轻声问道,“妈妈,要洗个澡吗”?
“嗯,好,好啊。”说完,妈妈挣扎着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重新跪趴在地上,翘起赤裸的圆臀,一脸淫媚的回头,“小宇,你要插着你家玉奴的小骚逼去浴室吗”?
看到妈妈明明已经不堪挞伐,却还在努力讨好自己的样子,我的心里异常的满足。怜惜的伸出手,在妈妈挂满了汗珠的光滑裸背上来回的抚摸,直到妈妈舒服的像一只猫儿般眯起了眼睛,才在被打的通红的屁股上拍了拍。
“嗯……玉奴好舒服。”妈妈立刻摇动着屁股。
我看到妈妈这副贱样,觉得真应该给她戴上项圈,再用鞭子抽她一顿,不过今天不但妈妈身体到了极限,自己也很累了,只能以后再发掘。这样想着,刘宇的手指滑向了仍然红肿的肉缝,尽管恢复了一点,但那里仍然是裂开的样子。
“呜……好疼。”妈妈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麻木肿痛,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我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起身走向浴室,嘴里说着,“小骚逼肿成那个样子,就先不插了。”
妈妈也跟在儿子的身后,一步一步的爬进了浴室。
浴缸里正在灌入热水,妈妈跪在淋浴头下,我坐在
', ' ')('小凳上,一边用淋浴冲洗着自己和妈妈的身体,一边享受着肉棒在妈妈嘴里熨帖的快乐。看着女奴般顺从的美艳妈妈,我觉得自己性福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浴缸放满了水之后,我起身走进浴缸躺了下来,而妈妈则是爬进浴缸,把屁股对着我。
我看着妈妈红的像要滴水的两片阴唇,忍不住伸手捏住,在妈妈婉转的呻吟声中开始玩弄。妈妈的整个肉穴,从里到外都早已不堪蹂躏了,但是现在仍然是一动不动的乖乖承受着。
看着妈妈驯服的姿态,我抱住那纤细的腰就往自己的肚子上按。好在,刘宇在最后关头控制住了冲动,开始认真仔细的给妈妈洗身体。妈妈则是一言不发的任凭儿子摆弄,也不动手,我恍然间产生了一种给宠物洗澡的感觉。
洗完澡,我给妈妈围上浴巾,当先走出了浴室。妈妈也站起身,看着儿子的背影皱了皱眉,刚刚的表现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她心想,是我的暗示还不够明显,还是儿子真的不懂这些变态的性游戏。
再次坐在沙发上以后,或许是因为有了浴巾的遮掩,母子二人默契的恢复了往日的气氛,轻松的讨论着昨晚的电视剧,今天中午的饭菜,就像刚刚的淫靡都是从未发生过的幻觉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由于妈妈的身体没有恢复,母子俩只是偶尔有些亲昵的举动,我在妈妈的嘴里发泄了几次,其他的一切都像正常的母子生活一样,称得上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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