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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甬道剧烈收缩起来,粉唇微张着无力地泄出一声娇吟,池央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
男人总算有了停手的迹象,起身唤了宫人换了热水进来,抱她去净了身,这才搂着她在榻上歇下。
魏珩吻了吻她的额头,却听她低声喃喃道:“皇叔……”
心头掠过一丝暖流,他垂眸扯开嘴角笑了笑。
就在这时,怀里的小家伙不知为何将他抱紧了,一副恐惧至极的模样,“皇叔,不要杀他……不要……”
笑容僵在脸上。
大掌猛地攥紧,他回想起那人正被自己的人手追杀着,这才稍稍好过了一些,松了手轻抚着她光洁的背。
来日方长,她总能忘了他。魏珩如是想道。
……
翌日,魏珩下了朝,便马不停蹄地往天景宫赶。
走至殿前,他步子稍顿,看向守在一旁的宫人,低声道:“人可醒了?”
“回陛下,姑娘还睡着,未曾醒过。”宫人如实道。
魏珩给身后的福公公使了个眼色,只身一人推门而入。后者在殿外忙吩咐宫人将早膳在隔壁寝殿一一摆上。
走到榻边,瞅见小家伙还睡着,魏珩索性先换了常服,这才去叫她。
“央央,该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骤响。
因之前有赖床被收拾的惨案,纵使身子疲惫,池央反射性地立马睁开了眼。
只见男人面如冠玉,长发如墨高绾入冠,远山眉下一双星眸透着深邃的碎光。
他端坐之处,恰有晨曦照射,如此看着,宛如神祗。
池央足足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裹着被褥往床角缩。
魏珩拿过摆放在一旁的整齐宫装,朝她伸着手,耐心道:“央央,过来,把衣服穿上。”
自谋划登基大典以来,他便命人用了宫中最上乘的布料给她量身定做了好些新衣,谁知这的主人竟迟了足足四月。
如今,好容易等到了,他自然要看看效果。
池央拽着被褥不肯撒手,“我自己穿。”
魏珩倒也没太为难她,从中挑了肚兜亵裤,从里到外依次递给她。
裹着被褥传完一套,池央早弄得满头大汗了,身上的宫装也皱得不行。
委实看不下去,魏珩大手一伸,将她抓到跟前来,帮她把衣服好生理齐了,这才唤了宫人进来为她梳洗打扮。
因在冷宫长大的缘故,宫人们大多没见过她,就是见过,估计也没印象了。
毕竟那时她又皮又瘦,总爱在冷宫里的树林乱窜,偶尔饿得慌,才会悄悄溜出冷宫,去什么梨园呀,荷花池呀找些东西吃,活像一只皮猴。
以至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魏珩为什么会收养她。
许是她太皮了看不惯吧?
想着,池央忍不住从铜镜里偷瞄了一下身后守着的男人。
不同于昨日那身玄衣,今日这身纹了些好看的金线云纹,连带着整个人都多了一份生气。
察觉到她的目光,魏珩上前一步,拿过宫人手里的玉钗,亲自为她别上。
梳洗完毕,魏珩牵起她的手便朝殿外走,福公公忙上前道:“陛下,早膳备好了。”
“咕——”
小肚子恰逢时宜地发出一声惨叫。
池央将头埋得低低的,却听他道:“三日没吃东西,可把朕的央央饿坏了。”
三日?
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
池央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从安县到京城至少得三日,可笑自己以为只过了一夜,怕是被下药了脑子都糊涂了。
入了偏殿用膳的地儿,魏珩只留了福公公一人,其余宫人都被驱至殿外。
怕她饿久了,一次吃太油腻的对肠胃不好,魏珩只让人做了些清粥小菜。
入了座,魏珩端起粥拿勺舀起一口,给她仔细吹了吹,这才喂给她。
池央却是别开脸去,端起自己跟前那碗小口小口喝起来。
见状,魏珩收了手,抿了口粥,淡淡道:“福安,安县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池央拿勺的手一顿。
福公公上前一步,恭敬道:“回陛下的话,涉案人员都抓齐了,暂且关在安县大牢里。”
“嗯,随便安个罪名便把他们趁早处置了罢。朕瞧那新县令倒挺有法子的。”魏珩道。
新县令?
那岂不是说,县令和县令夫人他们都被抓起来了吗?那卫风呢?难道他也……
池央忽然想起昨夜的梦来。
昨夜,她又梦到了那天晚上,与之不同的是,魏珩竟亲自领兵来抓他们了。卫风为了护着她,替她挡下数箭倒地昏迷。
她怕魏珩会杀了他,慌忙从草丛里爬出来,挡在卫风跟前同魏珩求情。
可魏珩不仅不听她的,甚
', ' ')('至当着她的面将卫风割喉,还在那个暴雨夜里,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强上了……
以魏珩的性子,估计会背着她暗地里将卫风悄悄处死吧。
池央忽然慌了起来,她抬眸看他,张了张嘴,瞥到福公公忙改口唤道:“皇、陛下——”
“怎么,不好吃?”魏珩看向她跟前还剩半碗的鸡丝粥。
她抿唇,瞧见福公公充耳不闻装木头的样子,稍稍松了口气,低声道:“皇叔,你不要为难他们好不好?我不会再跑了……”
大不了,等他玩腻她,又或是等他再老一点,她说不定就能联合宫中几个有地位的后妃逃出宫去了。
“福安。”魏珩倏然出声。
福公公立马会意,自袖子里掏出一本明黄小册子,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魏珩拿过,放在她跟前,道:“打开看看。”
仿佛里边藏着什么珍宝似的。
池央拿起,指尖摸到背面凹凸不平的触感,忍不住翻过来一看,却是被那三个鎏金大字晃到了眼。
——封妃册。
她倏然慌了神,握着小册子不敢打开,抬眸忐忑地望着他:“这、这是……”
魏珩替她翻开,食指圈了圈上面一排名号,“喜欢哪个?”
自贵妃往后,还有不少空缺。
也是,登基之前,魏珩只有一个正妃和两个侧妃,按份位依次升成了皇后,娴妃和静妃。
如今选秀刚完,也不过只添了两个昭仪,三个婕妤和两个美人。
可这些对池央来说,无疑是一把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捆在魏珩身边的枷锁。
池央匆忙将册子合起甩到桌上,自凳子上跳起来,步步后退,“我不要这个,我不要!”
——她是他的亲侄女啊!父皇尸骨未寒,她怎么可以做他的妃子?
魏珩看着她,耐心道:“央央,过来。”
直至身后没有了退路,池央这才止住了脚,她看向脸色愈沉的男人,苦苦哀求道:“我不要做妃子,我不要……”
这句话,无疑激怒了魏珩。
可好歹活了几十年,装惨装病养精蓄锐那么久,男人熟知该如何引得猎物乖乖上钩。
强忍怒气,他翻开封妃册,自高位念道:“贵妃,喜欢么?”
池央缩在一旁并未答话。
耐心等了片刻,魏珩看向福公公道:“安县照顾姑娘的那几个婢女,流放了。”
“是,陛下。”福公公忙掏了小本子出来记上。
池央慌了神,他这是……在做什么?
魏珩继续看着册子,“妃位?”
见她依旧不答,魏珩又道:“安县县令和县令夫人知情不报,斩了罢。”
福公公认真记下。
池央上前抢过福公公的小册子藏到身后,她看向魏珩,哽咽道:“我死都不会做皇叔妃子的!”
福公公识相地退下。
“呵。”自薄唇溢出一声轻笑。
魏珩起身,缓缓朝她逼近,“那便瞧瞧,是你狠心,还是朕狠心。”
说罢,便将她抵在墙上,伸手抽了早被揉皱的小本子,随手扔到一旁,一手擒住她的双手,一手捏着她的下颚,重重地吻了上去。
池央拼命挣扎着,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道,被迫承受着这个霸道无礼的吻。
鼻尖满是龙涎香的味道,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魏珩停了动作松了手,指腹摩挲着她略肿的唇瓣,“哭什么?”
“皇叔,不可以……不可以的……”池央别开脸,胡乱抹着泪。
他们这样的关系,本就违背伦理纲常,如今让她做他的妃子,若叫人知晓了,岂不是乱伦之罪?
魏珩自然知晓她的顾虑,可人生在世几十年,他早不在意世人眼光了,若非顾及她面子薄,他又何必大费周章将计就计,换了她前朝公主的身份?
“魏央,你生,是我魏珩的妻,死,也得同我合葬。”
男人冰凉的话语委实刺骨。
他总爱唤她魏央,仿佛冠上他的姓,便是他的妻了一样。
自知他心意已决,池央满心绝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拔下了头上的玉钗抵住了自己的脖颈,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池央这辈子,只会是卫风的妻子!”
卫风,卫风,又是卫风!
魏珩怒极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她的手腕,夺了今早他亲自为她别上的玉钗,大掌撕碎了那身漂亮的粉红宫装,“魏央,这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便扯了腰带塞到她嘴里,对准脖颈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啃咬起来。
宛如野兽。
亵裤被褪下,未经润滑的下身被巨物猛地插入。
她疼得躬身,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所有呻吟都被悉数堵在嘴里。
下身好容易分泌出些许爱液来保护甬道,魏珩却是轻咬着她的耳垂,打趣道:“央央,看
', ' ')('看,你是怎么像个娼妓一样迎合我的。”
粗鄙的下流话让她难过地闭上了眼。
昨日折腾一宿,身子还没休息够,如今又被迫承欢,饶是圣人,也吃不消。
在一次高潮后,池央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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