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赐婚,早便是夫妻。
而他,一点都不知晓……
斯见站在那,看着皇帝,嘴角勾着,眼中是笑。
这笑如何看,如何都让人不觉得是好。
子时。
晚宴结束,赏灯亦结束,朝臣纷纷离开,帝久覃亦和白汐纤离开。
但他离开时,看四周,未看见帝聿的身影。
从晚宴结束后,皇叔就未出现了。
他不知晓皇叔去了哪,但他知晓,事情未有那般简单。
斯见突然说起她,随后皇叔承认,然后皇奶奶说早已赐婚,父皇说选吉日。
一切都看似天衣无缝,可他知晓,不是的。
那一夜,皇叔恨不得把斯见杀了。
那样的怒,是因为她。
她怎会安好?
又怎会安好而不出现?
她定然极不好。
“殿下,夜凉。”
白汐纤让人把披风拿了来,给帝久覃披上。
帝久覃垂眸,看着给他系上带子的手。
“本王无事。”
他握住这只纤细的手,拿下,解开披风,给白汐纤披上。
白汐纤笑了,满心的满足。
帝久覃的马车离开皇宫,随后才是帝华儒。
帝华儒一坐上马车,便对外面的青禾说:“去查,皇叔和夜姑娘可是真的成亲。”
“是。”
他不信。
他一点都不信。
一辆辆马车驶离皇宫,热闹的中秋圆月夜也归于安静。
而此时,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