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两日,好生安稳平静,帝都之内的流言也因为南宫辰的打压,而散去不少。
这一日,皇宫御书房。
南宫煜如同往常一般,批阅着奏折,认真的办公时,外面,一名暗卫突然闪身而入,单膝跪在地上,神色慌张道:
“主子,大事不好了!据安插在皇陵的人来报,大皇子在昨夜被……被人救走了!”
南宫煜手掌一顿,猛然抬起头来:
“你说什么!”
暗卫身子一抖,连忙低下脑袋,不敢再说。
大皇子被人救走了……
多年来,大皇子一直被关押在皇陵之中,从未离开过半步,就在昨夜,被一批神秘的黑衣人救走,他们根本来不及去追,便已经寻不到那些人的踪迹。
是他们失职……
南宫煜沉着目光,手掌缓缓收紧,奏折在手中被捏紧,再捏紧,几乎要变了形,男人的目光沉冷到寒凉,凝眸盯着某处,低冷的挤出一个字:
“找!”
“是!”
暗卫连忙闪身而入,第一时间前去寻找。
南宫煜丢了手中的奏折,拍桌而起,眼中的光芒深冷可怕。
五年来,都安然无事,突然被人救走,除却易王,还能有谁?
易王既然想要借用南宫晔来拿捏他,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冷冷的挥起衣袖,大步向外走去,离开御书房,径直来到凤仪宫。
凤仪宫内。
拓跋茴正在院中与宫女们踢毽子,玩的很是开心,不亦可乎。
宫女们见到皇上到来,纷纷福身行礼,拓跋茴拿着毽子,喘了喘微重的呼吸,提步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你不是在忙么?”
怎么突然过来了?倒是让她觉得意外。
南宫煜捉住她的小手,看着她手中的毽子,薄唇轻扬,温和的笑言道:
“朕担心你无聊,便过来看看。”
拓跋茴翻了个白眼,嘴上说着担心她无聊,却又不准她随意出宫,她实在是闲的没事做,这才找了一群宫女踢毽子,要是能出宫,她早就跑去易王府了。
南宫煜似看穿她的心思,柔和的轻笑道:
“倘若闲的无聊,便去易王府玩吧。”
“真的?!”
拓跋茴眼睛一亮,忽然又黯淡下来,用一种近乎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南宫煜:
“我总觉得你这个老家伙在骗我。”
“……”
南宫煜唇角高高的扬起,眼中的笑意无论如何也藏不住,试问整个南浔国,敢与他这般说话之人,除却茴儿,应是再无第二人。
奇怪的是他非但没有愠怒,反而很是喜欢如此率真随性的她。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溺宠一笑:
“自然是有时间限制的,不过,你若是将易王妃与小聿儿邀请入宫来玩,朕便不管你玩多久。”
“这可是你说的!”
拓跋茴扔了毽子,提起裙摆,拔腿便往外跑:
“我这就去!”
她迈着飞快的步伐,跑出凤仪宫,转眼便没了踪影。
南宫煜站在原地,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眼中的笑意缓缓沉下,化作深沉……
……
易王府。
近两日,王府内的气息竟有些奇怪,下人们低着头、安静的做着各自手中之事,气氛有些低沉。
书房。
月尘闪身而入,大步行至桌案前,拱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