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凰还以为温宁安在叫唤自己,凑了过来在见到温宁安手上的玉佩后脸色却蓦然转白。
见秦招凰满脸空白,仿佛受了什么打击似的,温宁安不禁担忧问道:“怎么了?”
“是他,是他……”
秦招凰眼眶微红。
“陈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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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幽州,不似左军与边疆驻军大本营的风州那般放眼皆是一片苍凉的黄沙。处于沙漠与绿林的边界处反而更为富饶,土地丰沃、资源取之不尽,因此人民倒是富庶,更不用说幽州王了。
幽州王王府富丽堂皇,贵气逼人。余千手此刻便是跪坐在王府院子里的一个旮旯,余千足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旁冷冷道:“你失败了。”
院子里灌木与绿荫成群,两人的身影被参天大树给遮盖住,倒是不引人注目。
余千手捂住了手臂处还在滴血的伤口,沉默不语。他与余千足的体质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能独自运功疗伤。
余千足见余千手狼狈的摸样,摇了摇头鄙夷道:“主子给你的任务是投毒,你却满心在区区一个小玉佩上,鼠目寸光致使失败。若是我没带着人来支援,你早已被左军俘虏成为阶下囚,要你何用。”
余千手道:“师父时刻教导我们隐藏自己的过去,若是玉佩的玄机被他人发现,我的身份便会曝光。”
余千足冷笑道:“师父教的是摒弃过去,那玉佩既是过去,你又何必留在身上徒增麻烦?难不成你还心存留念?你的过去让你懦弱,软肋足以夺取我们的性命,你不会不明白。”
“不劳费心,你死之前我都会活着。我既然失败,你去替我完成了便是。既然能给百大能开洞,便在温宁安故技重施好了,余千足。”余千手冷哼一声捂住伤口离开。
余千足眼眸转.阴.道:“你且等着,我与你不同,我若是出手,便不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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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安回到自己的帐篷后就见封骐坐在床边随手翻阅一本是封骐最烦的诗集,想必他也无认真看,只是拿着等人。
“回来了。”封骐笑着来到温宁安身前替他解开了大衣。
温宁安道:“招凰没事,不过刺客跑了,影子正在追着。”
封骐微微颔首,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
温宁安继续给封骐说玉佩的事。
“大致便是如此,招凰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双目丝毫无法从那玉佩上移开。待明日他冷静了后我再去问问他吧。”
“嗯,也许余千手是招凰的什么故人吧。”封骐蹙眉,既是故人,又怎么会从师毒门,成了幽州王的爪牙?
温宁安看着封骐沉思的脸庞,忍不住道:“你没追上来。”
封骐一愣,随即笑道:“我相信怿心能好好解决这件事,我就不参合了。你是左军的统领,我最骁勇的将军,也是北淼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