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得回去拿行李。”华钦说。
“还拿什么行李,我会给你一点盘缠。”陆思焦急,深怕王朝之反应过来杀个回马枪。
“不,奴一定得回去拿行李。”华钦定定的看着他。
“哥哥就让他回去拿嘛,很快的。”陆甜甜说道。
“好,行行,快点。”
很快的华钦就回来了。
陆甜甜看着他,此去一别以后见面的身份估计就是天壤之别了,他会如一只雄鹰一样一飞冲天。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点行李。”陆甜甜抿唇,拿出一个包袱给他。这个包袱她其实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就是怕有什么突发状况。
里面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一些碎银子,还有琉璃珠若干。
她轻笑:“走了,一路平安。”
华钦深深的看了陆甜甜一眼,接过包袱干脆利落的转身跟随陆思离去。他怕自己有半分犹豫。
他刚才去拿的其实就是她的画像,跟她一摸一样的画像,他不可能把它留在这里,甚至他想带她一起走。
不过如此娇气的她怎么可能过的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伺候了她几个月,知道她娇嫩的肌肤只能穿最柔软的绫罗绸缎,穿稍微粗糙一点的衣衫都会起红疹。
她受不了一点疼,手指头轻微破一点都会眼红好久。甚至月事来的那几天,懒洋洋的在床上躺着不想下地,饭时他会给她准备小桌端上去。
她受不得一点累,宫门到翰林院的那段路程,她抱怨了好久,说升官最大的动力就是以后能在宫内坐小轿。
她爱吃甜食,一盒糕点一金的那种,他每次得半夜起来去给她排队购买。
她或许知道他的身份……她的心思其实非常好猜,跟草原上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柔软纯洁。就如那日她求下的雪一样,她是受老天偏爱的仙女,而他是最污秽的草原毒蛇。
他在盛乾流离的这几年,甚至是他长到这么大,只有这几个月是最快乐的,他无比的享受她可爱讨好他的小心思,明明那么明显,却还暗暗遮掩。
再见了,我的小仙女!
……
翌日,有人在左令尹府门口,发现了死的非常凄惨的王谦之,他七孔流血,手脚皆被人活生生的掰断,四肢角度诡异的横躺着,据说左令尹夫人当场吓晕。
华钦已经不打算去找他的那支氏族了,从那晚的情况来看,能够幸存下来的早已经忘了自己的根,有些事情是药物也不能控制的,他不会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