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松亲自拽住刘公公的衣领往门口推搡而去,“老东西,你要敢有半句虚言,我就灭了你的魂魄。”
刘公公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只能是无奈的走进了天字号囚牢。
王泽依然被铁索捆缚着,但早已经失去了生气,为了安全起见,我手腕轻轻一扬,注入了一丝血气于尸身之中,至少让尸身有点热气。
“刘公公,别怪我没提醒你,王泽可是日夜被酷刑折磨,拘魂鞭都没能逼出转灵体,你要是敢有半句虚言,老子要了你的狗命。”余松推了刘公公一个趔趄,拿起拘魂鞭照着王泽抽打了两鞭子。
阴后原本还活着的时候王泽便已经是奄奄一息,余松打了两鞭子见没反应,也并没有诧异,只是习以为常。
咔擦!他张手五指扣进了王泽的天灵盖中,猛的将头盖骨捏碎,扔在了地上。
我忙注入一道血气,从地下蔓延至铁锁,让王泽的尸身发出一些轻微的震动,以示痛苦与不安。
“童子尿!童子尿!”刘公公知道这关乎他的性命,身心都在王泽的尸身上,扯着嗓子叫道。
“童子尿好说!”
余松走到门外,招手冲门外的守卫喊道:“没娶过媳妇,没玩过女人的,给老子进来。”
很快一个年轻的守卫走了进来,在余松的示意下在酒碗里尿了一泡。
余松拿着臊气的尿碗,嘿嘿干笑了两声,对刘公公道:“老东西,要是老子拿不到什么转灵珠,有你好看的。”
刘公公双眼狐疑的盯着尸体,他像是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我趁机扣住他的虚体魂脉,“怎么,刘公公,你害怕了,莫不是你在玩我们兄弟?”
刘公公避开我的目光,他也不敢直接指认我就是秦无伤,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他的魂魄就会不保。
他现在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已经玩不出什么花样。
童子尿从王泽的天灵盖中灌了进去,只见黑气森森,那是我残存在王泽体内的血气遇到童子尿所引,自天灵冲了出去,看起来就像是魂魄飞散一般。
“疾!”余松手中灰色的邪气一闪,凝成一气,往天灵里探了过去,想要找到转灵珠。
要说刘公公的法子真的够毒,够损的,晚上一步,阴后的转灵珠怕是不保,不过现在嘛,余松却是什么也得不着。
在搜寻了好几次后,他的暴脾气终于爆发了,元气耗费了不少,却连转灵珠的影子都没见着。
原本还指望靠转灵珠在曹三面前捞个好,这下倒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啪!”
余松反手狠狠的扇了刘公公一巴掌,怒不可遏的大叫了起来:“老阉狗,你敢耍老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从地上拾起鞭子,照着刘公公又是一顿毒打,直打的刘公公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奄奄一息,这才罢手。
“本公公,没,没有骗你,阴后的转灵珠,已经被……”刘公公抬起手就要指认我。
我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脸上,“狗奴才,居然敢骗我们哥俩,还好我们试了一下,否则曹三公子和宋执事还不得要了我们的脑袋啊。”
刘公公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我怕他再嘴碎,一把抓起他,甩了他两耳光的同时,暗中在他的咽喉处戳了两下,封住了他的魂魄之气,让他有口难言。
余松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解气的狠狠踢了刘公公几脚,感激的对我道:“还好听了郭兄你的话,不然曹公子还不得削了我的脑袋啊。”
刘公公呜呜了两声,指着我,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怕惹急了我,杀他灭口,只能是哑巴吃黄连,闷在心里苦了。
“完了,王泽断气了。”我故意在王泽的鼻子边探了一下,又探了下脉门,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