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公子擦亮你的眼睛吧,慕容雪这种女人,又怎么值的你托付终生?这玉镯是她送给我的,并向我许下了婚盟。”
“你的意思是,雪儿她要嫁给你?”刘文生不敢相信的问道。“不可能,我与雪儿好了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慕容雪是给刘文生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爱的如此死去活来。
“你不说了吗?慕容雪爱英雄,她为了拉拢我,百般勾引,现在又主动与我联婚,以血玉镯相赠,公子还看不穿这女人的本质吗?”我连声喝问道。
刘文生气的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这血一吐,他的脸上也就有了丝丝光泽,眼神也清明了不少。
他自尊心极强,受了伤,又心系慕容雪,气恼之余内火攻心,压抑自伤,吐了血,对他反而有好处。
“慕容雪,你怎可如此负心!”刘文生气的捂着心口,痛的满脸狰狞。
“我与刘兄乃是同气连枝,有着极深的渊源,实在不忍兄长为这种无情无义的女子所累,这才连夜冒着危险,奉劝兄长不要再被慕容雪迷惑,掺杂慕容府的浑水。”我抓住刘文生的手,目光真挚道。
“这是血玉镯,若是兄长依然对此女念念不忘,就当我这话没说。”我将血玉镯放在他的手心,劝慰道。
刘文生握着血玉镯,恨的咬牙切齿,像他这种皇族之人,没有比背叛更让他痛心的了。
“砰!”猛地,刘文生狠狠的将血玉镯摔在地上,砸成了粉碎。
“慕容雪,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如此无情无义,恨煞我也!”
刘文生说到这,又趴在塌边呕了几口血,我连忙抓住他的脉门,探查了过去,刘文生本受重伤,又为慕容雪不待见而生闷气,错过了调试的最好机会,这才落下了如此重疾。
呕血过后,刘文生几乎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我撕开他的衣服,但见他的胸口一道血红的刀印,自胸口到肚脐,正是那日我黄泉刀所创。
虽然那日他的护身宝甲挡住了我的刀势,但血气依然重创了他的本体,再加上他当时杀我愈盛,我这煮熟的鸭子还被慕容羽带飞了,是以又气又病。
哎,刘文生其胸怀却是远远不及先祖刘备,如此斤斤计较,又岂能成大事。
“刘兄屏气凝神,我助你行功。”既然是我的血气所为,一切就好办了。
我盘腿坐在他的身后,血气从他背上的要穴涌入,形成回旋之力,将在他体内肆虐的狂暴血气一点点的抽离出来。
半个时辰后,刘文生的气息已经平稳,摧残他的血气也尽数被我所化,只是已经损伤的经脉,就只能靠他自行愈合,服食灵药了。
刘文生幽幽的舒了口气,靠在塌上,喘息了几口气道:“刘某为情所困,不惜谋害自家人,枉为先祖后人,此番蒙贤弟宽仁,续我性命,真是惭愧不已。”
我笑了笑,“也怪我那日出刀太狠,伤了兄长,如今不知道兄长有何打算?”
刘文生感叹道:“经贤弟点化,识的妇人蛇蝎之心,云都府已再无留恋。只是我本胸无大志,乃是欢喜山水鸟画之人,只怕是没办法助贤弟征伐天下了。”
我抓住他的手,感叹道:“兄长幡然醒悟,度过此情劫,再好不过,原本是想请兄长助我,不过,无伤知兄长之意,不敢勉强。兄长寄情山水,炼心修道,日后必可成为上仙。”
刘文生拍了拍我的手臂,“只可惜与贤弟相聚时间太短,想到我身为昭烈帝之后,此前却下作使毒计陷害兄弟,实乃毕生之恨。”
“兄长也是为小人所蒙蔽,万不用太自责,眼下云都府危险,是非之地,兄长尽快离去为上策。”
“十一,进来!”刘文生朝门外喊道。
张十一快步走了进来,恭敬拜道:“将军!”
“我知道你对秦王早仰慕已久,他也不是外人,阎君一系与关神乃自家,你我先祖,刘关张有桃园之义,今日你不若认了秦王,拜了兄弟,日后见了关叔祖,也可让他老人家宽慰。”刘文生感叹道,说到这他泪流满面。低医豆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