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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艰难地来到床边,小心地将插在皇妹腿上的发簪拔下来之后,姬沐便打算替她脱了外裤,为她包扎伤口。
结果这家伙就是不肯,只涨红着脸,死死捂着裆部,仿佛她要对她如何似的。
说道裆部的问题,这位嫡长公主也是俏脸一红。
方才虽然一直关心着安南的伤势,但对方那处极为明显的凸起也压根无法忽略。
着实是它太过...
哎呀,如今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没看到安南的伤口处正往外渗着血么。
姬沐只能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又不是没看过,这是她的皇妹嘛,没什么的。
随即,便是忍着那羞意,哄起这个冤家,“咱们只脱了外裤好不好,不脱里面的。”
“不要!”姬安南想也不想地便摇头拒绝。
既然皇姐都说会让她走的,她倒也不怕皇姐又会对她如何。
但她这副模样,怪让人难为情的呀。
穿着外裤都如此,这要是脱去了,那处岂不是更明显?
所有,坚决不脱。
这孩子啊,一倔起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无法,姬沐只能扯来一条帕子,隔着外裤给她包扎。
反正御医很快就会到来,她如此也只是暂时止止血而已,应该也不差太多。
只是,被伺候惯了的长公主哪会伺候人呐。
即使只是最简单的包扎,其动作看上去都是那样的笨拙。
且那手时不时地还会触碰到她家皇妹的手,而对方的手里正捂着的更是...
哪怕姬沐已经尽量让自己不要往某方面注意了,但想想,还是让人臊得慌。
尤其是,此时的她们仍然处于动情状态。
两人又是如此之近,呼出的气息仿佛都纠缠在一起了,那躁动如何止得住啊。
当两人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上面时还好。
但包扎好之后又该如何?
两人并坐在床榻之上,鼻间所闻的,皆是对方那能吸引彼此的信香味,传出的,更是难以抑制的喘息。
这处境,仿佛很快便又回到了方才两人‘对峙’时的模样。
让姬安南又有些忍不住了。
当然,她家皇姐的喘息声似乎也是越发的粗重。
御医究竟何时能来啊。
她们又该怎么办呢?
越发不能自控的姬安南就又将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腿上。
要不再刺激两下?
但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她家皇姐的眼睛。
“不行!”
姬沐当即便伸手按在姬安南的手上。
结果,按上去时才想起,这人的手,还捂住那处呢。
那她岂不是?
思及此,姬沐那玉面又是一热,赶紧收回了手,状似若无其事地哄这冤家,“安南,再等等,御医很快就要来了。”
口中虽劝着对方,但姬沐自己又能好多少?
下体处早已泥泞不堪,几乎是湿透了亵裤啊。
体内更是犹如有万千只蚂蚁爬过一般,使得那处奇痒无比,疯狂地渴望着能有什么东西进来,狠狠地将她填满,厮磨里面的...
就算她再不知人事,两人这种种反应,也让姬沐明白,她渴望的,正是皇妹手中拼命藏住的物事。
但皇妹不愿啊。
她也才答应过。
而她,也有着自己的自尊。
极度渴望而不得,让姬沐只能死死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体内的骚动。
只是,仅仅只是夹紧,又如何能止住那瘙痒。
至少也得磨一磨,扭一扭吧?
可身边还坐着这个冤家呢,让她实在是做不出那骚扭的姿态,便只咬紧了牙关,死死地忍着。
如此,两人似乎又拼起了耐力。
若拼耐力,向来养尊处优,从来无需忍耐什么的世女又怎能与从小便与父皇学习帝王之术的长公主相比?
很快,之前还喊着不要的世女殿下就有些忍不住了,只能向身边能让她依赖的皇姐求助,一遍遍地问,“皇姐,我好难受,御医什么时候来啊?”
此处距离父皇的寝宫可不近,还要招御医,就算再顺利,也无法这么快。
因此,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姬沐还要继续哄这人。
哄着哄着,这人就不断往她身上靠了,嘴里更是不停地唤着‘皇姐’。
最终,也不知是心疼皇妹,还是自己似乎也已难以忍耐,姬沐还是测过身,拥住这不安的人儿。
但这对姬安南而言,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拥抱。
皇姐这温暖又让她极度渴望的怀抱终于击溃了姬安南的理智,让她也狠狠地拥住了对方,仿佛恨不得让两人的身体都嵌入彼此一般,与她哭诉道,“皇姐,呜,皇姐,我好难受...”
好难受,但又不能与她做那事,这让她又能
', ' ')('如何?
连安慰都不知该如何安慰。
更甚至是,她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如此,不能如何的姬沐也只能拥着怀里这个已经比她还要高出大半个头的皇妹,尽量给与对方无声的支出。
直至,她的皇妹似乎真的崩溃了,几乎失去理智般地推开了她,又将她整个身子抱起。
“啊...”
一瞬间,姬沐只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身体也失去了控制,只能下意识拥紧眼前唯一的支柱。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躺在床榻上,也被这人压在了身下。
她的皇妹,真的失控了。
而她,也没有拒绝。
因为,她的身子真的也是渴望被对方拥有的。
以及,这是注定了的事,即使此次不成,还会有下次,下下次。
姬沐选择了闭上双眼,乖乖地躺着,任由身上这人如何。
只是她不清楚,安南是否真的彻底失去了理智。
很快,她的腿间便被顶入了什么东西,那似乎还带着这人体温的挺硬之物正顶着她的下体,疯狂地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着,便如这人压着她不断耸动的身体一般。
料想,安南该是要通过这摩擦,缓解那处与自己一般的其痒难耐吧。
可,安南是好过了,她呢?
没被进入的她可得不到同样的纾解。
那腿心处的磨弄,与她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
不,就是饮鸩止渴,越被如此对待,她就越渴望被满足,被狠狠地满足。
而安南,明显只想用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
她该,怎么办?
最终,临近奔溃的姬沐只能拥紧身上这人,埋首在对方颈间,躺在对方身下娇喘不断,又不发一言,但那身子,却又扭如水蛇。
这一刻,她真的希望御医能快快到来。
安南可能只需要如此就能纾解欲望,而她,却会被那欲火焚烧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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