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和我们黄泉饺子馆一点关系都没有。
您不准再到我们黄泉饺子馆儿来,哭天抢地的耽误我们生意。
大姨,你要是能答应我说的这个条件,我们现在就给律师先生打电话。
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那您现在出门儿转身就走,另找他人救您儿子去!”
吴大姨听了这话,连忙唯唯诺诺的应下。
我这才授意大波浪继续给那个律师打电话。
直接大波浪在手机通讯录里翻了又翻。
终于找到了那个人的号码。
大波浪一个电话拨过去,短短几句话,对方就很爽快的答应马上到我们黄泉饺子馆来。
大波浪然后厨的厨师做了几道小菜,只可惜我们黄泉饺子馆没有单间儿。
要是谈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能在前厅大堂里面谈。
大波浪对吴大姨说道。
“一会儿来的马律师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人家是中国人民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在槟城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就是在协力道口旁边那个满出名的豪格律师事务所,吴大姨,你应该听说过吧?”
吴大姨闻言,连忙点头如捣蒜。
“豪格律师事务所呀!这何止是听说过。哎呦!我就说你们饺子馆里的人人脉广。
不像我们家,都是一些穷亲戚。真出个大事儿,都指望不上他们。”
大波浪现在对吴大姨的成见颇深,所以也并不接话。
我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座位,让吴大姨坐下。
今天的这一觉儿我算是睡不成了,大波浪继续钻进柜台,一边整理着下午的账单,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怨气。
“这小关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不识数吗?一瓶啤酒两块九毛七,五瓶啤酒都算不明白。”
我上前拍了拍大波浪的肩膀。我知道他是因为吴大姨的事情,所以才心情不好。
我对大波浪道。
“哎呀!也不在乎那块八毛的。做生意的人要总把目光盯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那岂不是给自己自寻烦恼?”
吴大姨坐在椅子上,脑袋时不时的抻着头往门外看。
“唉!那个律师什么时候来呀?”
吴大姨面色焦急,嘴里一直在不停的碎碎念。
我只好冷冷的对他道。
“人家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人,能一口答应下来已然是不易,稍微等一会儿又怎么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穿着黑色毛呢大衣,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腋下夹着棕色牛皮公文包的中年男人,直接推门,走进了我们饺子馆。
那个男人大约50出头。身高1m72左右,身材微丰。头发干练的背在脑后,抹的油光铮亮。
自打他一进门,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
那个男人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柜台里的大波浪。
“丹红,我来晚了!”
大波浪闻言,连忙抬起头。
“哎呦!马叔叔,真是好久不见。”
在我眼中,大波浪就好像是一个召唤兽。他那一方小小的手机通讯录里,能搜索出无数个各行各业的能人和佼佼者。
那个马律师也回复道。
“是呗!这一转眼也有七八年没看到你了。上次见你,还是在你高考的升学宴上。”
大波浪和马律师简单寒暄了几句。大波浪就将马律师介绍给了吴大姨。
“马叔叔,这次请您过来,是想让您帮我一个小忙。
这位是我们隔壁的吴大姨。他的儿子因为家暴的问题被公安局刑事拘留了。
吴大姨想着,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儿子早早的出狱。”
吴大姨见到马律师。直接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马律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