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的手里还握着那瓶白酒。
唯独变了的是,我身上的羽绒服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金小姐给我准备的一身,他们那个时期的长衫大褂。
大波浪则更甚,他穿了一件嫩黄色的妖娆旗袍。还是个半袖,高开叉的。
我们两个人在东北的数九寒冬。在鹅毛大雪之中,冻得瑟瑟发抖。
“啊呀!天怎么这么冷?”
大波浪抱着膀子。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我摸摸自己的大褂袖口,还好手机还在。
大波浪可委屈半天。
“哎呀!咱们昨天怎么忘了去当铺?把我的卡地亚金镯子给赎回来。”
我从里怀里摸出大波浪的粉色方钻耳钉,还有铂金的鱼骨链,以及他那羊脂玉的腰链。
“还好,其余的首饰我都给你收着呢。咱们这次出行,就损失了我的一块儿手表。还有你的一个金镯子。”
大波浪没好气儿的嘟嘟嘴。
“谁说的?还有咱俩的羽绒服呢。
你的羽绒服,被抵在了那个茶铺。我的羽绒服让我忘在了顾家。”
我指了指和大波浪身上的衣服。
“咱们俩也不算亏!咱们身上衣服的料子。可是上好的苏绣!并且还是100年前的衣服。
在现代怎么也算是两套古董,怎么也能抵上你那个卡地亚金镯子的价值了吧!”
大波浪听了这话,掐着手指一顿算。
“嗯,嗯,差不多!走这么一遭,也算是稳赚不赔。”
天上下起了硕大的鹅毛大雪。
我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我连忙拉起大波浪的手,一起跑回客栈。
我看着客栈前台上的挂钟。
时间竟然只过去了半个钟!
这短短半个小时,对于我和大波浪来说,还真真是一眼万年。
柜台里的服务员看见了我和大波浪。
满脸皆是诧异!
“哎呦!两位客官,你们这穿着打扮可真是稀奇。
刚才我见这位男客官出去时,不还穿着大棉袄吗?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长衫大褂了。”
大波浪抱着膀子嘟着嘴。
“你这小二哥管的还挺宽。”
我连连拍着大波浪的手臂。
“老板娘,咱们两个都回来了。还叫什么小二哥,应该改口叫服务员吧!”
大波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都怪这个前生客栈,都把我搞的时空错乱了!”
大波浪穿着百年前时期的女人绣鞋,踮着一双小脚,一扭一扭的走上楼梯。
我也拿着房卡。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牛柏晔刚刚洗完澡,下半身围着一条纯白色的浴巾。正在用毛巾擦他那寸草不生的秃头。
看到我这个打扮回到房间。
连忙疑惑的问我。
“呦!这么一会儿干什么去了?玩cosplay呀!这零下二三十度的,也不怕把自己冻感冒。”
回到现代的感觉真好。
我问那牛柏晔。
“牛哥,这次出来你带了几件羽绒服?我的衣服没了。估计这几天旅行恐怕要穿你的衣服。”
“我的?”
牛柏晔瞪大了一双牛眼。
“你衣服呢?不会让人打劫了去吧。
不对呀!就你那身臭衣服,在义乌批发市场买的吧,估计都不到100块钱。还有人会打劫你的破羽绒服。”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此事说来话长。我把自己那身羽绒服拿去换茶水了。
两大碗百年前时期的高沫,放了半碗茶叶渣子,沏的浓浓的。味道那叫一个苦。”
牛柏晔被我说的一头雾水。径直走向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找出一件大红色的长款羽绒服来!
“我去年过年新买的,颜色太艳了点儿,就穿过两回。你将就着穿吧。”
我接过这件肥大的如同道袍一样的羽绒服。
讪讪的笑了笑。
“唉!我和老板娘也真是笨。上那个地方跑了一圈,怎么不想着拿一些值钱的东西回来?说不定就能把我的房贷给还清了。”
牛柏晔连问我。
“什么地方呀?你刚才和丹红去哪儿了?
我说呢,一进旅店就连忙哄着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