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用个什么法术?将我们姐妹的心掏出来看看。
我们真的没有说谎。我们是万万不敢谋害小姐的。”
黄皮子精摆了摆手。
“啊呀!掏人心肝儿的事儿我可做不出来。
不过,我向来觉得,说谎都是臭男人干的事儿。
美人嘛!便是说了谎话,也编不了那么圆。”
我问那黄皮子精。
“黄大仙,所以金小姐的病,跟这几位姨太太全无关系喽。”
黄皮子精点点头。
“女人们之间捏酸吃醋,那也是姨太太之间互相较量,能跟那个金小姐扯上什么关系?
她们巴不得去奉承拍马金小姐呢。倘若那个金小姐,可以为这些姨太太在自家父亲面前美言几句。
他们以后的日子不也好过起来。
得到了老爷女儿的认可。就算在下人面前。脸上也有光不是。”
听了这话,地上的这群女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老爷,您听见了吗?您听见活神仙说什么了吗?
您真的冤枉我们了呀!”
金军阀这才连连拍着脑袋。
“唉!都怪我。我被闺女的病给急糊涂了。
是呀!跟你们能有什么干系,咱们都是至亲的人,至亲怎么会对自己人下手呢!”
黄皮子精哈哈大笑的摇摇头。
“哈哈!金老爷,这话你可就说错了。
我活在人间千百载。也算是东西你们人类的秉性。
你们人类,只有在面对至亲之时,那下手才是最狠的。”
金府后宅哭哭嚷嚷,俨然变成了一场闹剧。
几个姨太太听说自己被洗清了嫌疑。
一个个痛哭流涕地围在金军阀身边。
这个说着委屈,那个软语撒娇。
只有那个吃紫河车被发现了的四姨太。还愣愣的跪在地上。一脸绝望。
大波浪无奈的叹个口气。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看那个四姨太。
都怪我们。什么都没有查到,就早早的下个定论。
这回,这个四姨太可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整个金府上下,上到金军阀,姨太太,下到丫鬟,家丁,仆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他吃紫河车的事情。
以后,这个四姨太别说是再获宠幸。
就是想让那个金军阀再正眼看他一次,恐怕都要难上加难。
大波浪有些自责的走上前,将四姨太从地上搀扶起来。
“那个,你吃的那种东西是没有用的。
时间,永远都不可能倒流。女人的年龄,也永远都不可能回春。
你……!”
四姨太推开大波浪搀扶她的手臂,绝望道。
“多谢神医指示,我知道了!”
四姨太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一步一步缓缓回了房间。
金军阀仍被院子里的姨太太们缠作一团。
大波浪看着几个在进军法身边撒娇献媚的小妾。
走到我的旁边,拍拍我的肩膀。
“臭弟弟,你说说这几个新姨太太。又能够受宠多少年?”
我暗暗地摇了摇头。
“再漂亮的脸蛋也会有衰老的那天。在妩媚的面庞也会有看腻的那日。
这些个女人,可真真是可怜。要凭借自己的手段姿色来勾引一个老男人。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早晚都会被金军阀看腻厌弃掉的。”
想来,还是我们现代的女人好。
不用将自己的一辈子委身在一个男人身上。
女人也可以有能力,有事业,可以要求和男人同工同酬。
甚至有多少女孩儿,她们的能力远远超出了大部分男人。
他们可以经济独立,自给自足。
有爱情,那便是锦上添花,没有爱情,自己也可以过的清风徐来。
唉!这个时空的女人。不过都是一群可怜的人。
少倾,金军阀一挥大手。
整个金府彻底彻底散场。
我和大波浪疲惫的回到卧房,那个黄皮子精就跟一个跟屁虫一样,一直默默跟在大波浪的身后。
大波浪突然回过头,怒气冲冲的问那个黄皮子精。
“大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金府的这群姨太太根本就不是给金小姐下毒的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