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忍不住的挠挠头。
“呃,这,我这也没法管呀。得!你们那都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高沫,你们想要怎么吃就怎么吃。我不管了,还不成。”
忽的,从南边儿又来了两个男客人。
这两个人背着蓝色的布包,这两个男子一个穿着皂色的长衫,一个穿着黑色的大褂。像是风尘仆仆的赶路人。
这两个男子大汗淋漓的坐在我和大波浪的隔壁位置上。
店小二又眼疾手快。连忙上去招呼。
“两位客官。来两碗大碗茶呀,清热解暑。”
穿着黑色大褂的男人点点头。
“好!两份大碗茶。”
这两个男人坐在位置上。其中那个穿黑色大褂的男人说道。
“嘿!别说这衢州府还真挺热闹。”
另一个皂袍男子点点头。
“孙兄,咱们过往的这一路上。都听见百姓在传什么。司命府上招神医。
也不知道这衢州府里,出了什么稀罕事儿。”
茶摊的店小二,十分迅速的冲好两碗茶水,放在我们隔壁桌子,那两个客人面前。
店小二搭茬道。
“哎呦,两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
黑色大卦的人点点头。
“我们是旁边通城镇的。的确不是衢州府人。”
店小二一拍大腿。
“怪不得呢。这整个衢州府都传开的事情,你们二位竟然还不知道。”
黑色大褂男子接着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城主家真有难解的疑难杂症?”
店小二摇摇头。
“什么疑难杂症?那叫报应。”
这一句话。可激起了我隔壁邻桌那二位的好奇心。
“唉!小哥!你跟我们好好说说。到底是个怎么稀罕事儿?”
店小二缓缓讲道。
“我们衢州府的金城主。身下有一个十分娇惯的小女儿。大名金佩文。
这个金佩文15岁嫁人,嫁的是我们衢州府数一数二的富商——孔家。
孔家老爷死的早,膝下只留下一个独子,人称孔大少。大名儿孔正元。
孔正元三岁丧父,八岁绝母。是由自家的老管家照顾大的。
这个金佩文从15岁一过门儿,就成了孔家里独一无二的女主人,那真是要金得金,要银得银。一时之间,风光无限。”
穿着皂色长袍的男子道。
“军阀配富商,这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我看那个金佩文,也是配得起这孔家大少爷的。”
店小二皱着眉头,接着道。
“可是谁成想,这个金佩文,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妒妇!”
“妒妇?”
邻座的两位客人纷纷抻着头。
“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小二,你快快讲来。”
这店小二直接坐下凳子。绘声绘色如同说评书一般。
“话说那金佩文,那可是满衢州府数一数二的母老虎。
孔家大少爷母亲去世时,老夫人给自己儿子留下了四个通房丫鬟。只在照顾好自己儿子的饮食起居。
这个金佩文,过门儿还不到三天。就把自己相公的四个通房丫鬟,全部送了人。
金佩文还规定那孔家大少爷,不准纳妾,不准收偏房,不准跟府中婢女眉来眼去。
他说有半丁点儿做的让自己不满意,金佩文就对自己的丈夫家法伺候。
那孔家大少爷真是可怜,金佩文仗着自己父亲是衢州府城主,他就天天在孔府里作威作福。
那真是下人见了怕,管家见了恨。
孔家大少爷被自己的媳妇儿打的,每天都是鼻青脸肿。身上就没有半天好的时候。”
黑色大褂男子听了,跟着点点头。
“的确是个妒妇,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这娘们儿竟然还要反了天!竟然敢对自家相公动手。简直大逆不道!”
大波浪可不认同这个话。他在我的身边小声抱怨。
“成亲,成亲。两个人结成了夫妻,男人就有义务对女人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