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很慢地走开。
她跟在他身后，不问前路。
两人走了一个小时，盛扬才在一家酒店驻足。
她跟着他上楼，开门，被他压在门上狠狠抱住。
刺鼻的烟味席卷了品茗的鼻腔，她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
“你还记得我们秘密交换的游戏吗？”
盛扬在她颈肩缓缓点头。
“你是被迫的吗？”
盛扬摇头。
品茗攥紧了他背后的毛衣，他今天穿的很少，身子却很烫。
“你不喜欢我吗……”
盛扬像是溺水的囚徒，他有罪，所以没人救他。
他无所谓的。
他可以把所有人都拉入水底，陪他死。
可她扔了绳子下来。
甚至，不会游泳还扎下来想救他。
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品茗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想要你。”
品茗知道这次便是诀别，却笑着问。
“你能给我吗？”
两人褪去所有尘物，如初生婴儿般赤裸相对。
品茗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唇在发抖。
她揽着他的脖子，像妈妈一样亲他的脸蛋。
新生的胡茬提醒她，这不是个应该怜爱的孩子，这是一个男人。
他的唇要下滑到她的腿间，她又把他拉上来，用脚丫蹭他抖动的肉棒。
“我要这个……”
它今天格外兴奋，主人只是吻了女孩的身体，就馋得流出口水。
品茗终于见到他一向平静的脸出现波澜。
“瞪我干嘛？”
品茗点他优越的鼻尖，用手指在鼻梁上滑滑梯。
“我这是在疼它呀。”
盛扬低哼一声，在女孩腰下垫了个枕头，握着肉棒凑近那从未遭过入侵的圣地。
“啊……”
品茗难耐地挺胸把白兔送到他嘴里，他乖巧地含住。
肉棒的头部碾过娇嫩的肉，带出一汪春水，品茗拱起羸弱的腰肢想把那个大家伙吞进来。
盛扬按住她乱动的腰，忍到额头的青筋凸起，却只是按着肉棒在蓬门前逗留。
品茗被他恶意地捉住小珍珠来回搓弄，哭哑着声喊。
“你骗人！你……”
“呜呜，进来，你进来……”
“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我，呜呜……”
盛扬恨不得掐死身下这个女人，真当他是柳下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