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深吸口气，展开臂拦住他的去路。
“盛扬你这样对得起小薰吗！”
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吼出来的，惹来周围人侧目。
小霸王从场上下来，说杨哥你先走吧，我来处理。
盛扬颔首道谢。
品茗听见女生的哀嚎，和男生张狂的笑骂。
“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校园暴力。”
品茗的汗顺着发丝流在脸颊上，对盛扬说。
“她不是故意的，运动难免有磕了碰了的，你，你别这样对她。”
盛扬握下她汗湿的小手，安慰她，“乖，林豪有分寸的。”
品茗担忧地向那边看，见不知何时赶到的宋恒，一手拎着书包一手攥住林豪的手腕，二人在交涉什么。
林豪说你别多管闲事，宋恒说他敢再动女生，他就去告老师。
林豪一噎，“你他妈就会告老师是不是！”
宋恒丝毫不觉得丢面，坦然点头。
“妈的！”
虽然林豪不惧老师，但盛扬不行。
盛扬在学校还要扮演个三好学生，来找他时也说不要闹大。
向他杨哥抛个询问的眼神，他杨哥下巴点点别处示意他可以走了。
林豪踹踹倒在地上的女生，恶声留了句安分点便离开。
宋恒也没去拉一把女生，径直走了，经过品茗时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
盛扬用力捏了下品茗的手，凶巴巴地警告道，“不许看他！”
品茗吃痛，看女生已经爬起来了，不忍看她狼狈的样子，拉着盛扬的手走了。
————
一路盛扬只和她谈学习，丝毫没有想解释女生口中“小薰”的意向。
小薰，那天晚上在车棚附近向他告白的女孩子。
品茗觉得和他在一起太难了。
他的秘密太多——做爱的视频，与姑姑纠缠不清的关系，家庭状况……
还有这个小薰。
自从那晚后她就没见过小薰，这个事情她一直有预感不会那么简单，但她刻意不想提，不想问。
盛扬故意带路到他家楼下，勾起一边嘴角暧昧地问她。
“真不上去坐坐？”
品茗不去看他那张能让女孩失了心智的脸，摊平他的手在他手心画圈。
“痒。”
盛扬很怕痒，尤其是手心，常人最怕痒的胳肢窝却不怕。
他忍不住半蜷着手，但没有制止她调皮。
“你有没有想问我的问题？”
品茗带着湿意的指尖划过他干燥的指缝，留下一道水痕。
她真的很能出汗。
下面水儿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