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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园欺凌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每天待在家里怕得不敢出门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种要求我去原谅加害者的人根本无法理解吧。
「真的很对不起......」
在不停地向我道歉的是一个慌乱软弱又对我愧疚不安的中年男人,大概可以称为大叔的成熟年纪,他早就已经成为别人的丈夫了。「我的儿子京介......他又欺负你。他之前抢你的钱,我也会还给你。」
我木然地看着对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诸如此类哀求谢罪的话。
他已经是第三天上门过来道歉了。像他那麽软弱无能的男主人,恐怕他在家里也是被欺负的角色,如果说我让他去管教自己的校霸儿子甚麽就更加谈不上。
人类真是奇怪啊,明明平时是被欺负的对象,但是只要看到摆出比自己更低姿态的对方,我的大脑反而平静下来。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只需要他身为家长代替一个满不在乎的坏孩子去道歉就能得到原谅,他是这样想的吗?我的人生被打破得支离破碎,只需要一句对不起和彼此谅解就能一下子重新黏回来?
下午的蝉鸣令人烦躁,仅有两人在对峙的室内完全一片阴沉的灰色气氛,只有一寸寸窗格阳光转到墙角里。外面的孩子踢球的声音偶尔响起。
「如果真的感到抱歉的话......」
这样想着的我忽然开口冷静地道:「那麽......就用肉体来偿还。」
看上去像上班族的他闻言有些震惊慌乱,甚至是脸色涨红显得愤怒,但更快出现的表情是内疚和软弱地对我低下了头。哪怕是面对着比他小了二十几岁、甚至是跟他儿子差不多年纪的高中生,但对方仍连半声也不敢吭。
对方彷佛不明白他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体究竟有甚麽好值得窥觊,但是他却彷佛无法拒绝我身为受害者的任何要求。
「我......会做的。」
明明是露出那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但对方没有任何动作。这个保守传统又性格软弱沉闷的大叔,他有些窘迫羞耻和难堪。他嚅嗫了半天,还是没能把事情说清楚。
「真的......很抱歉......」
看着对方一副无从下手但又像在求助般望着我的可怜样子,我忽然明白了甚麽。
明明已经结了婚那麽多年,结果对方在性爱上连最基本的讨好技巧也学不好吗?他在家里该不会是被妻子嫌弃的受气包类型吧?而且还被他那个叛逆儿子瞧不起。
「过来。如果只是最基本的自慰的话,你应该也会吧。」我忍不住道。
也许是察觉到我身为下一代对他这个成年人隐约的嫌弃,被刺穿了可怜自尊心的他闻言只是沉默地走过来。缓缓蹲下来的他缓缓拉开我的校裤裤链,双手在颤抖地把我的性器掏出来开始撸动。我低头看着他茫然无助地抚慰着我的肉棒的样子只觉得烦躁。更差劲的是,明明只是一个大叔那麽笨拙的讨好动作,正处於荷尔蒙躁动阶段的我却很快忍不住硬起来。
为了掩饰我容易被挑逗起来的事实,我只是冷声道:「技术太烂了。」
他的嘴唇在颤动,但他只不过是低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抱歉的话。我低头看着他凑近我腹部的脑袋,他温热又害怕得颤抖的呼吸气息拍打着我的肉棒身上。不知道为甚麽,看到他这副可怜卑微又无法反抗的中年男人样子,我忽然想到我日後也会成为那麽无用的大人吗?
不行,我完全接受不了。
彷佛只有去做更过份的事,我才能藉机证明自己跟那个家伙才不是同为失败者的同类,我忽然恶劣地开口道:「我说......大叔你该不会是生活性苦闷吧。」
「难道是连AV也没有提过的家伙吗?有哪些有名的女优也不知道吧?连温柔的女性根本从来没有见过吧,毕竟她们只会跟那些现充男一起玩,像我们这些失败者只有被怜悯嫌弃的待遇......奶子和屁股也只是在你老婆身上见过吧......」
没错,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能炫耀自己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经验」。
「够了——你这孩子......」
一直以来在隐忍沉默的他终於大喝打断我的话。他那种忽然像一个成年人的气势确实是令我吓了一大跳。正当我下意识地心虚时,对方却没有教训或者说教下去,他的气势反而自己软弱下来,像快要哭出来般跪着对我告解道。
「对不起,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失败的大人。」
「在上班的时候一直加班被上司压榨使唤,被年纪小很多的同事看不起,被麻烦客户投诉和辱骂。哪怕好不容易才加班完回到家里,我也因为工资太低而被京介和恭子她们看不起。哪怕是我发现自己的儿子在学校欺负同年人,我也无法鼓起勇气教训已那麽强壮的他。我只能不停地在上门向别人道歉谢罪,一直不停地被他们这些家长赶出去。」
「我......明明最初的我只是想要成为一个小说家,但是现在为了生活变成现在这个焦头烂额的样子。我的人生从
', ' ')('来没有谈一场像样的恋爱,连老婆也是因为年纪大被父母催得急,而跟相亲对象一起凑合结婚过日子......」
由於大叔他的经历过於社畜,反而令我原本性奋的肉棒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你所说的这些东西又跟我有甚麽关系——」我凶巴巴地道。但是当我看到他抬起头来,他一个大男人跪在我这个孩子面前软弱地哭着的凄惨样子,我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了。於是带着哭腔的他在被我骂完後抽了抽鼻子,又继续低头帮我手淫起来,他偷偷地看着我的样子彷佛怕我又再生气。
无论是他像孩子般惶惑无助的样子,还是他那张成熟软弱的脸上彷佛无法反抗我的负罪内疚表情,也令我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想欺负他的感觉。
对着一个糟糕大叔也可以鸡巴再次充血得硬挺涨痛起来的我,真的太饥不择食了。
「够了,给我去厨房。」
「甚、甚麽......」他脸上的神情慌乱踌躇起来,完全不想解释的我忍不住对他咆哮道:「赶紧去啊——」我把他推到料理台上,看到他的旁边又有媒气炉又有刀具架,趴在料理台上的他几乎是恐惧得脚软失声了:「你想做甚麽......」
「自己脱掉你的内裤,或者我帮你。」
「不要,求求你——」他哭了出来,但在我的不断催促下,他还是哆哆嗦嗦地用双手解下皮带。我把已经充血硬涨得有些疼痛和颤动的肉棒蹭到大叔他的大腿内侧。
他就像被我这个高中生的性器烫到般反应很大,但是又完全不敢动起来。
看到他不敢转身望着我的样子,一直站在他後面的我才伸出双手从背後缓缓抱紧他的身体。他的背部其实看上去挺宽阔可靠,但是当他卑微地蜷缩起来向我谢罪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低头把额头抵在他的背部上,忽然有一种很累的感觉,被我所抱住他仍然不敢转过身看我。两人陷入莫名其妙的沉默,但是我的身体越来越烫,连腹部就像有股热流下涌。
「那个......」他低声道。
他早就已经成为别人的丈夫了,而且亦是我同学的父亲。被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强迫又提出奇怪的要求的话应该很困扰吧。
「如果真的感到抱歉的话......」
这样想着的我忽然开口冷静地重复道:「那麽......就用肉体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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