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那个孩子不是已经……”露雨皱眉看向黑鸦，美目之中充满了困惑。
“这也是属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属下是亲眼看见白无痕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那血淋淋的血骨属下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也就是因此，属下始终没办法确定，那青家丫头就是月琉璃的孩子。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黑鸦站直身子，抬头看向露雨，问道：“香主，您可还记得，当初白无痕曾出现在下界，还与下界的一名渔家女子苟合，生下一女，那女婴自出生起也是天生身体，属下利用下界那些利欲熏心自私自利之人的心思逼迫，那女婴被她母亲亲自碎了紫府，自此也消失没了踪影。”
“这事我倒是知道，你当初也向本尊禀报过。那女娃毕竟不是月琉璃亲生，又被碎了紫府，失踪也就失踪了，本尊也并未让你赶尽杀绝。怎么？那女娃有什么问题？”
黑鸦顿了顿，双眉一拧，略微摇头，“倒也不是有什么问题，只是属下查到，那女婴，却是如今那青家丫头的亲生母亲！”
“你说什么？！”露雨嚯得坐直身子，瞪大不敢置信的眸子，“你的意思是说，白无痕和那下界渔家女所生的孩子，就是青灵的母亲？！”
“是！属下反复调查了数遍，确定无疑！”
露雨缓缓起身，脑子一闪而过什么，却又抓不住那道思绪，“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香主？”
“若是青灵不是月琉璃的孩子，是那渔家女的孩子，容貌不该和月琉璃如此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若是……你亲眼所见，也不会有假……难不成，月琉璃没有死，那渔家女就是月琉璃化成的？！”
“不对不对！”露雨匆忙否决这个设想，“倘若那名渔家女就是月琉璃，白无痕必定不会弃她而去，连妻儿都不顾了！或者……她根本不是青灵，她是月琉璃重活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