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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离冷荆在处理定晋王离玮的余孽,肃清朝廷党争,忽然发现了一点端倪,他手指轻点,压下卷册,侧目看向了离亦凌。
离亦凌正跪在他腿边,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毯。他低垂着眉眼,静默的。
离冷荆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继续处理政务。
朝堂之事,变化莫测,诡谲云涌。离冷荆看似掌控着一切,实则也有些力不从心。与轩辕一战,就失了很多民心。
将至夜,老太监赵德带着一脸谄媚的笑进来了。
“皇上,这是敬事房呈上来的。”
离冷荆眼皮都没抬,说,“朕不是交代了不需要吗?”
赵德脸上的皮肉紧了下,沉重的说,“皇上,您还是看看吧,不论如何,以子嗣为重啊!”
“子嗣”这两个人让离冷荆心生烦闷,他终于抬头看向了赵德,说道,
“谁让你过来的?”
赵德赶紧跪下,“皇上,老奴不敢。”
“皇后?还是丞相?”
“丞相和皇后娘娘也是为了皇上考虑。”
离冷荆眸底寒光微闪,说,“滚下去吧,”
赵德惯会看脸色的,知道皇上已经生气了,立马叩头出去了。
离冷荆从座位上起身,打了一个跟随的手势,离亦凌在他后面亦步亦趋行至内寝。
“把衣服脱了。”
离亦凌听从他的命令,没用多久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脱下来的衣物叠好摆放一旁。
离冷荆坐在一旁交椅上,双腿交叠起来,修长的腿直伸到了离亦凌的嘴边。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跪姿?”
离亦凌闻言,眼睛转动几下检查起自己此时的姿态来。手肘撑直,然后将膝盖更打开了些,把腰塌下去接近地面。
这样几番调整下来,总算能让离冷荆满意了。
离冷荆慵懒的看着他,随口评价道,
“真是淫荡,对吗,皇兄?”
离亦凌身体一僵,承受着他的羞辱,
“问你话,哑巴了?”
“是……”
“是什么?你都没好好看一眼。”
离冷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离亦凌感到他逼迫的目光,只好低头看着自己,
从自己的视角望去,只见他左胸粉嫩的乳头上还戴着一个银环,目光往下探,平坦的小腹下面半勃起的阴茎正擦着地面。
是真的淫荡下贱。
离亦凌嘴唇微微颤抖,回道,“回主人,雪犬很淫荡。”
离冷荆半眯起狭眸,似乎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
“你非要雪犬这个称呼?”
离亦凌淡淡抬眸,视线却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停留在他腰腹处,说,
“是,这不是主人您赐的名字吗?”
离冷荆怒火中烧,行!离亦凌,你太行了!
“既然你喜欢当狗,那我成全你!”
话语里都是威胁讽刺的意味,离亦凌心里直发寒。
离冷荆从旁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到了离亦凌面前,离亦凌看着水杯一时愣住了,
“喝水,”离冷荆挑了一下眉,“怎么,怕我下药?”
“没…”离亦凌小心看了一眼他,正准备抬手拿,杯子却偏了一下,
“狗爪子能拿水杯?”
离亦凌喉结滚动着,看着近在咫尺的杯子,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杯子还没手掌大小,杯口狭小,离亦凌鲜红柔软的舌头在清澈的水里舔舐,其实压根也喝不到嘴里。
舌尖小心地在水里打着转,一口水没喝着,嘴里的口水因为长时间的大开,顺着都流了下来,黏糊糊的湿濡了一整个下巴。
离冷荆看着他,嘲笑道,
“真是脏,狗舌头不会喝水?”
离亦凌舌头已经酸痛了,无力的收了回去,“是的,是雪犬没用。”
“那主人只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
离冷荆把水杯抵在了他的唇上,慢悠悠的倾斜杯口,离亦凌配合的吞咽着,直到一杯水已经见底。
离冷荆饶有兴致的又倒了一杯,离亦凌配合着又喝了一杯,这样几个来往,离冷荆硬是逼着离亦凌喝了一整壶的水。
那些水顺着食道流进身体,把肚子都撑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如同有几个月身孕的妇人。
“主人……喝撑了,不能再喝了…”
离冷荆没有再给他灌水,只给出一个简单的指令,
“跪好了。”
离亦凌勉强维持着跪姿,肚子里的压迫感十分强烈。
时间在慢慢发酵,那股水流渐渐都在膀胱回转,憋涨的感觉让离亦凌难受得浑身发颤。
离冷荆淡淡的凝视着他,也不说话。
涨!涨得发紧,跪姿渐渐支撑不住了,肚子贴着地面,这种若有若无的挤压着更加痛苦。
终于,离
', ' ')('亦凌艰难的开口了,
“主人,请允许雪犬去如厕……”
离冷荆勾起一侧嘴唇,悠然的起身给他拿来了项圈和狗链。
“你的玩具,多日不见,你应该很想念了。”
离亦凌额间渗着冷汗,仰着脖子配合着把东西戴好。
“走吧,遛狗了。”
“主人…”
离亦凌轻轻唤了他一声,像是小猫的低吟呜咽,带着些许的羞赧。
“别急,”
离冷荆拉着狗链,脚步朝外走着,离亦凌无法,只得抬着一肚子的水跟了上去。
快要立夏了,百花开得正盛,有晚风吹来裹挟着满院子的花香。离冷荆牵着离亦凌在如水的月色爬行,月光冷冷的洒了满身。
离冷荆牵着他,不紧不慢的爬了两圈,在第三圈的时候,离亦凌实在爬不动了,肚子的水似乎涨到了一个极限,他哀切的请求道,
“主人,求您,让雪犬去如厕吧。”
离冷荆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然后牵着他到了一棵百年柏树下,茎干粗壮,树根都悬在了地面上露出岁月的爪牙,蜿蜒交错着。
离亦凌有些疑惑,抬头看了离冷荆一眼,离冷荆偏头,笑着说,
“不是要如厕吗?”
离亦凌脑袋嗡的一声,瞳孔猛的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离冷荆。
“怎么,做狗还不会撒尿?”
离冷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边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皇兄不是愿意做雪犬吗?做狗的基本技能都不会?”
致命的羞辱让离亦凌遍体生寒,呼吸都困难了起来。肚子里的水流迂回婉转挣扎着爆发,膀胱好似要爆炸了,离亦凌痛苦的颤抖着身体,
“唔,求你,放过我,”
离冷荆蹲下身,“只要你否认你是雪犬我就放过你。”
离亦凌感到可笑,多讽刺啊,离冷荆当初逼迫他自称雪犬,现在又逼他叫回离亦凌。
在他身边,只有做雪犬才能麻痹自己活下去,离亦凌是没办法活的。
离亦凌闭上了眸子,冷汗涔涔的受着这份极刑。
沉默蔓延,离冷荆眼神晦暗,他站起身,
“既然如此,尿吧。”
膀胱不能再承载下去了,离亦凌身体抖动如筛,前面的阴茎在这种刺激下早已经高高翘起,等待释放。
“还要主人教你怎么做吗?”离冷荆下的命令从来都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手肘撑直,腰腹抬起,双腿打开,右腿抬上去。”
离冷荆发令了,指示着他的动作。言语里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砸下来。
已经是极限了吧,离亦凌目光涣散,良久,他终于缓缓地抬起身体,右腿艰难地抬了起来,
“尿吧,”
这姿势太过屈辱,离亦凌好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离冷荆毫不客气的说,
“狗撒尿而已,还要什么尊严吗?”
离亦凌软软的垂着头,无力喘息着,
刹那间,阴茎忽的抽动起来,随即小腹绷紧,一股淡黄色的热流就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弧度然后击打在了树根处,徐徐溅开。
“呃嗯……”
淅淅沥沥的声响,好像足足尿了半个世纪之久,晚风拂过的时候,那股尿骚味甚至都清晰可闻,在提醒着他,到底有多下贱。
离亦凌到底还是无法自抑地哭了,尿完后僵硬着身子,眸子垂到松软的尘土里,像是要从那里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飒飒间,晚风拂面袭来,带着树上的叶子都晃了晃,离冷荆就这么站着,在高处垂眸凝望着离亦凌。
离冷荆心被狠狠的揪起,痛彻心扉,还记得第一眼见他,太子殿下站在八十一阶最高处青玉台上,丰神俊朗,带着黄金半面,眼神睥睨着众臣,高不可攀。
而如今,他低在了尘埃里,没有任何尊严。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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