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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还是那么难闻,即使是工作日,狭窄的走廊里也挤满了脸色麻木的人,你伸手摸了摸铃木的头发,以做安抚。
自从你色令智昏,强撅了铃木后,你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稳定,天天就着眼泪吃饭,一天哭八回都是少的,按照能量守恒定律,一个家里,人和狗只能疯一个,你疯了,铃木的状态就好了不少。
每当你双手颤抖,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时候,铃木就会像一只敬业的精神抚慰犬那样及时跑过来对你又舔又蹭。
蹭着蹭着,你俩就光着屁股滚到一起了,然后就是一顿热火朝天大汗淋漓的活塞运动。本来铃木因为严重的ptsd还总是有些抗拒,但做多了,就有些脱敏了,你既欣喜又无法摆脱愧疚,于是也放纵自己,沉溺在性欲里,隐隐有些上瘾。
那几天里,你的日常就是睡觉——进食——发病——操人,毕竟性交是获得多巴胺最简单快捷的法子了。
直到今天早上,你醒了发觉自己的腰酸痛得厉害,你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你开始想念你上辈子那些能让人阳痿的药物,于是你拖着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铃木一起走进了精神病院。
有病,还是得治。
看诊的医生是个长相和蔼的老头,他在听到你描述完病情后,有点咋咋呼呼地念叨着,你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跑上跑下做了一堆检查和测试,等拿到药,你的手又开始抖了,铃木急忙抓住你的手,满脸担忧地看着你,你回握住他的手,缓缓平复下来。
你看着铃木微微蹙起的眉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心里就像塞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
开车回家的时候,铃木蜷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等红灯的时候,你看了一眼铃木,夕阳给他的身上镶了一圈的金边,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你看得有些恍神,直到后方传来急躁的喇叭声,你才慌慌张张地挂挡踩油门。
好不容易回到家,铃木已经睡沉了,你解开安全带,一只手托起他的腿弯,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肩膀,稳稳地把人打横抱起来。
死孩子还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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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糊弄出一顿饭,你叫醒铃木,显然孩子还没睡醒,吃饭的时候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勺子都喂不进嘴里,你把凳子连着人一块扯了过来,抽出纸巾给人擦干净嘴角,接着熟练地开始喂饭。
看着铃木不断张合的嘴唇,你胯下的某根又开始悄悄抬头,一时没忍住,你捏住铃木腮肉,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低头亲了上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锻炼,你的吻技提升了不少了,你与铃木唇舌相交,亲得啧啧有声,也许是喘不过气来,铃木有些无力地推着你的胸膛,你直接就是一个勃起大成功,你扯住铃木的项圈没错,戴上就没摘下来将人拉近到与你胸口相贴,更加蛮横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甜美的津液。
一吻完毕,铃木已经浑身发软,喘息连连地趴在你宽敞的胸膛上了,你抱着人,餍足地瘫坐在椅子上。
不能再放纵了,你想。
收拾完餐具,你倒了两杯温水,和铃木一起吃了药,百无聊赖地陪铃木看了会电视,你哄着他一起进了浴室,打算洗个澡,准备等着药效发作睡个好觉。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氤氲的热气很快弥漫开来,铃木乖乖坐在小板凳上,非常配合地让你搓洗,不知道是刚才的亲吻,还是被水汽熏的,他的脸还是红润润的,你摸着他滑腻的皮肤,止不住地心猿意马,该死,药效还没起来,你的阴茎已经完全起来了,铃木显然看见了,他直直地盯着你的胯下。
“啊!嗯……别……”你搓到他的胸前时,没忍住揉了揉他的早就硬挺起来的乳头,铃木立即发出情动的呻吟,你更加恶劣地起揉捏摸掐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向他的身后,手法色情地捏着他的臀肉,铃木的阴茎也硬邦邦地挺立起来,一抖一抖地弹跳着。
你已经硬得难受了,你一下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很快铃木就先谢了出来,你沾了些黏滑的精液摸向他的穴口,很容易地塞进了两个手指,湿热的肉壁瞬间就咬紧了你的手指,铃木的呻吟声也淫乱起了,你有些急躁地扩张着他的肉穴,直到铃木又抖着屁股射了一发,你才扶着自己青筋盘结的阴茎顶了进去,顶进去的同时,你听到了两声满足的叹息。
坐着的姿势不太方便你发挥,你有些费劲地拔出阴茎,双手扣住铃木的腰将人掉了方向,铃木骤然失去支撑,只能伸手按住墙壁,你抓着他的腰往下摁去,看着翘得高高的圆臀,你迫不及待地又插了进去,这下每一次冲撞都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过电一样的酥麻感绵绵密密地从湿软的后穴里扩散开了,源源不断的快感让铃木的双臂有些脱力,上半身微微下滑,你抬起一条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环住了他的胸口。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少年沙哑的呻吟声,都不停地在浴室里回响,你抚上铃木的小腹,清晰地感觉到每肏动一下,他的小腹就会被顶起一
', ' ')('个弧度。
“啊哈……啊……别,别按!”铃木掰着你的手指,他有些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后穴里的嫩肉都开始痉挛起来,你被夹得闷哼了一声,猛地摁住铃木的小腹,快速挺腰抽动起来。
“啪嗒……啪嗒”
越来越多的半透明淫液从铃木的后穴里飞溅出来,又顺着腿跟滑落到地上,地面已经聚了一小洼晶莹的水渍了。
铃木的脚尖踮起,脚趾紧紧地抓着地面,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他的脚背突然绷直又立刻塌了下去。
你这次倒是没有内射,而是抵着铃木的臀缝,把浓精都涂在他屁股上了,铃木都身体已经瘫软得要淌到地上了,你拿淋浴头快速地冲洗了一下,把人抱进被窝,塞好被子。
不对劲,很不对劲,你今天不管是硬度还是持久度都远胜之前,难道药物还没起效?
你翻出药盒,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盐酸丁螺环酮。你打开说明书看到了几个蝇头小字:改善性功能
你嘴角微微抽搐。
“好吃吗?”
“嗯嗯”铃木头也不抬地舔着手里的圣代,他的嘴角沾一点奶油,你用手指揩去那点乳白,偷偷摸摸地塞进自己嘴里了。
铃木垂下眼睫,耳根悄悄红了。
“走吧,马上要日落了。”看着杯子见底了,你招呼着铃木起身。
这段时间里,在爱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你和铃木都好了不少,铃木也不再那么恐惧出门了,甚至主动提出想去东京铁塔看看。
铁塔内的观景台有些窄小,游人旅客挤挤挨挨地凑在玻璃窗前。
落日熔金,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被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橘红,夕阳欲坠,远处的富士山在暮云间朦朦胧胧地矗立着。
你静静地看着天际,连心跳都慢了下来。很快那轮红日就坠落不见了,天边只剩下一条暗红的绸带,夜幕已至。
“直人,谢谢你。”铃木有些发涩的声音传进了你的耳朵,你愣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嘴角牵起一抹勉强的弧度,动作僵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不是你想听到的……
你咽了咽口水,像咽下了一口苦涩的悲伤,嗓子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
“咳咳,”你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回家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你抓着铃木干燥温暖的手掌,铃木还有些不舍地凝望着远处,却习惯性地攥住了你有些颤抖的指尖。
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贪婪的欲望不停地搔刮着你的心房。
大城市的夜晚,灯光闪烁,喧嚣热闹,你和铃木沉默地走着。
“诶,佑一?是佑一吗!”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纤细白净的少年,一脸惊喜地冲你的方向跑来。
你的手腕一疼,铃木惊慌地拽住了你,指甲都陷进了你的皮肉里,你感到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颤。
铃木往你身后躲了躲,将脸埋进阴影。
你意识到这人极有可能是铃木佑一那个乡下竹马,你也有些想逃。
“佑一?啊呀,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竹马酱已经跑到你眼前了,他带着不明所以的眼神看向你。
“朋友,我是他的朋友。”你抿了抿嘴唇说道。
“是这样啊,这些日子是您收留了他吗,真是麻烦您了……佑一,你在躲着我吗?”他自顾自地说着。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铃木也始终不肯抬头。你叹了口气,“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
你带着两人回到车上,密闭的空间沉闷地让人感到窒息。
“佑一,你不介绍一下吗?”你听见自己的嗓音干涩又嘶哑,语调都有些怪异。铃木独自坐在后座,紧紧咬着嘴唇,垂下头,一言不发。
“那个,我叫风间澄树,也是佑一的朋友,佑一他怎么了?”风间澄树是个活泼的性子,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你看得出来铃木并不想让他的竹马知道那些事,于是你开始扯谎,说自己捡到他的时候,他磕破了脑袋,很长时间都浑浑噩噩的,记忆也不齐全,最近才好些。
“嗯嗯,那真是太感谢你了,佑一独自跑出来很久了,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他妈妈也在不停找他……佑一,跟我回去吧。”
听着风间连珠炮一样的话语,你心里酸涩极了。
“我……我先不回去了,麻烦澄树替我向妈妈道歉吧。”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从后座传来。
“可是……”风间有些着急地转身看向铃木,你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让他留在这里吧,过几天还要去医院复诊,麻烦你回去告诉阿姨不用担心,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联系我。”
风间澄树皱着眉毛,犹豫地接过写着电话的纸条,“那只好先这样了,佑一,要快点好起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回去。”
你下车目送风间离开,晚间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冻得你灵魂都要结霜了。你回到车内,铃木还僵硬地坐在后座。
你张
', ' ')('了张口,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还是吞了下去。
回到家里,铃木一头栽进被子里,紧紧捂着脑袋。
你在床边站了很久,不安的情绪在胸腔里发酵。
月光冥冥如水,你的脸半边被照得惨白,半边隐没在黑暗中。
你凝视着铃木脖子上那根项圈,这条项圈一端扣在他脖子上,另一端锁在你心脏里。
说起来可笑,人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对另一个人割舍不下了。
爱吗?还是性?在说爱的时候,你完全不敢打包票说没让下半身参与进来。
归根到底还是那些自私扭曲的欲望吧,你喜欢做一些往自己心脏上捅刀子的事情,毕竟你总能从贬斥侮辱自己中得到隐秘的快感。
你这样想着,心里居然涌上几分勇气,你甚至想把人掰过来,大声质问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一定会得到羞辱吧!你的眼皮剧烈地跳动了两下,一股热意直冲脑门。
但很快,手脚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那股冲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瘪了下去,你喘不上气来了。
你忍不住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手里。
粘在手心里的水蛭总会被人嫌恶地丢在地上,再狠狠地被碾上几脚,最后抽搐着恶心的躯体被骄阳熬干。
你这条恶心的水蛭又还能粘在别人身上多久呢?
抽噎的哭声从你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你仿佛看到你的母亲正一脸厌烦地看着你,
“你又在哭什么,哭是最没用的了!”
你彻底压抑不住泪意了,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你的哭声,铃木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没有像往常一样贴过来。
最后还是你失控地靠了过去,隔着被子紧紧抱住铃木。
“你要离开我吗?”你颤抖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
怀里的身躯动了动,没有说话。
终于,你再也压抑不住那些焦灼和痛苦,你一把掀开被子,扳住了铃木的下巴。
他也早已泪流满面。
“我是狗!别问狗这种事情啊!汪汪汪汪汪呜呜呜呜……”铃木也情绪崩溃地大声朝你嘶吼着。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可怕,像两颗陨石一样朝你撞来。
“唔……”铃木主动地吻住了你,他撬开你的嘴唇,充满攻击性地舔舐着,你的舌尖一疼,血腥味霎时充满了口腔。
你吃痛地瑟缩了一下,却感到铃木的双臂突然勒住了你的腰,铃木好像真的变成狗了,他紧紧勒着你的腰,凶狠地撕咬着你的舌头和嘴唇。鲜血混着津液从你的嘴角溢出,又立刻被铃木用舌头卷走。
你第一次感受到铃木身上的凶性,心里有些发慌,直到你的舌头疼麻了,铃木才喘着粗气放开你。
你惊呼了一声,一股巨力掼在你的肩膀上,你被铃木摁倒在了床上,他拧着眉毛猛地拽下了你的裤子。
“来!操我!”
铃木那略微沙哑的怒音震得你耳朵嗡嗡响,你挣扎着起身推了他一把,“别这样,不要这样……别,啊!”
他没有理会你的挣扎,直接跨坐到你的大腿上,握着你完全没有勃起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你完全慌了,你不喜欢处于被动状态,你用胳膊捂住自己的双眼,努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下一刻手臂就被铃木扯了下来,他伏身把你的手腕按在你的头顶,你闭上眼睛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虽然你内心很抵触,但在铃木的套弄下,你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窸窸窣窣地脱衣声传来,你僵硬地像死了三天,忍不住掀开眼皮看去,铃木已经跨坐在你的小腹上了,他扶着你的阴茎往自己的臀缝里塞。
刚塞进去半根,他就失去平衡一下子坐了下去,你和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你受不了了,伸手抓着铃木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下体被绞得更死了,铃木的穴肉疯狂挤压着你的性器,他把手按在你的胸膛上,慢慢抬臀又慢慢坐下。
你的眼神有些涣散,不由自主地开始挺腰,铃木还在盯着你,在视线相交的一瞬间,你慌忙移开了眼睛。
“啊……哈……直人看着我,汪汪。”铃木一边说着一边上下起伏着,他的阴茎颤巍巍泄着精水,淅淅沥沥地淌到你腹部上,你的下腹一紧,也射了铃木一肚子。
“呼……呼……”铃木瘫在你身上,低低地喘息着。
“回去吧,佑一,我和你一起回去。”你摸着他濡湿的短发,轻声说道。
你听到一声低不可闻的汪汪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去的话,项圈还是摘下来吧。”你摸着铃木的后颈,手指轻轻搭在项圈的金属扣上,也许是你的手指有些发凉,铃木瑟缩了一下。
“不要!”他拽着项圈别过脸去,“我已经是你的狗了,别想抛下我!”
“呃,我不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的家人……”
', ' ')('“汪!”铃木用响亮的犬吠声打断了你的话,你看不到他的脸,但莫名理解了他的意思,看来走这一趟还得是你来面对了。
没办法,谁叫是你把人带走了呢。
“砰!”你把铃木塞进车座里,顺带关了车门,但一时没收住手劲,车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你和铃木都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摁了摁胸口,心跳还是跳得太快了。
坐进车里,扯过安全带,一偏头却看见铃木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像是被吓僵了一样呆坐着一动不动,你侧过身子给他系好安全带,刚准备坐回去却被铃木抓住了手臂,你回握住他的双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别害怕,有我在。”
铃木缓缓地收回双手,攥紧了系在胸前的安全带。
“我们走吧。”你听见他说。
车子已经开上了乡间的公路,导航也不停地提示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你有点理解奔赴刑场的犯人的心情了。
现在已是初秋,公路两边都是挤挤挨挨摇曳不止的金黄稻穗,很快,低矮的民宅多了起来,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也许是很少有外来人进村,路人都纷纷朝你的车子侧目。
本来平静下去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你猜测现在的心率少说也得140了,最终车子七拐八拐停在靠近稻田的一座宅子门前。
你和铃木都静静地坐在座位里,谁也没敢立马下车。
“笃笃笃”
你听到有人敲车门,一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贴在车窗上,你轻轻推开车门,风间澄树立刻扬起了灿烂的笑脸。
“太好了!佑一回来了!”他高兴地朝车内大喊着,夸张地挥舞着手臂“我刚才在街上就听到别人说有陌生的车子进来了,我猜可能就是你们,哈哈!果然是!”
“小点声……你在扮演广播喇叭吗?”你有些无奈地吐槽了一句,车内的铃木则又把脸埋进围巾里了。
风间的嗓门确实太大了,你刚打开另一侧车门准备把铃木带出来,宅子的门就开了。
你一扭头就和刚走出来的女人四目相对,她眼睛和铃木如出一辙……这是谁就不言而喻了,你的脑子一片空白,之前一路上打的腹稿瞬间蒸发了。
“请问你是……”铃木千惠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局促不安地站在车前,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一紧张下意识地反手把车门关上了
“您好,那个……这里是铃木家吗?”
“是,您有什么事吗?”她的眉毛轻轻地拧起来了。
你出门的时候为了给铃木家人一个好印象,穿上了你最体面的一套西服,但你的气质看起来实在不太正经,显然在铃木千惠眼里你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我是铃木佑一的朋友,在东京认识的朋友。”
“佑一……佑一回来了吗?”铃木千惠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眶也红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你想她哭起来和佑一真是好像。
你还没来得及回答,铃木就自己打开车门出来了,他的眼眶也红红的,果然很像啊……
铃木在看到母亲的泪水时,就像乳燕投林抱住了自己的妈妈。
你看到这一幕既欣慰又落寞,看起来铃木已经不需要你来做什么了,你升起一股想要转身离开的冲动,你的脚尖刚换了个方向,手就被铃木拉住了。
“妈妈,他是我喜欢的人。”
你,风间澄树,铃木千惠全都愣住了。
“妈妈,我喜欢他。”铃木又重复了一遍。
“诶——???????”憋不住气的风间澄树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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