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我啊不做人了(1 / 1)

('

半夜两点,你疲惫地瘫在床上,你看到床边地铺上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少年,隐隐有些后悔

好累,你自己在这个异世界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更何况还带着一个有严重心理创伤而生活不能自理的半大孩子

没错,孩子还没成年,你打扫屋子的时候在角落里捡到了他的学生证:

铃木佑一,高中一年级

当时你就面容扭曲,禁不住一顿操爹骂娘,少年被你突如其来的发癫吓得躲进了床底

你气得跳脚,才刚洗干净啊!又得洗!

于是你扯着他的脚踝把人拖了出来,里里外外地又洗了一遍,你不确定是自己有洁癖,还是在借此发泄情绪,反正少年被你折腾得不轻

他的身体实在是敏感,堪称天生肉便器圣体,你非常确定他这是法地舔弄着铃木的舌头,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吃入腹。

不够,不够!

你像个八百年没吃饱饭的乞丐,突然得到了一块香甜的黄油面包,你狼吞虎咽地咀嚼着,却没办法压下那堆积已久的恐怖欲望。

饥饿感越来越明显,你饿得头昏眼花,眼前的一切好像扭曲起来了,原来是你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全都滑落到你和铃木纠缠的唇齿间。

铃木尝到嘴巴里咸味,不再挣扎了,他闭上双眼,放任自己与你沉沦。

你放开了铃木被凌虐到红肿的嘴巴,沿着下颌,喉结,胸乳,小腹一路向下亲吻着,像虔诚的信徒,又像噬主的恶犬,你总嫌弃铃木狗叫,但现在很难说到底谁是狗。

铃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了,他的面颊,脖子和胸前都红成了一片,晶莹的汗珠从蜜色的皮肤上接连滑落,留下淫靡的水痕,喉咙间也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

你咽了咽口水,看向他光洁的下腹,形状秀气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上溢出了晶莹黏稠的淫水,你埋头,整根含了进去,铃木也不禁发出一声惊呼,你抬手握住他的腿根,向两边掰开。

铃木显然没受过这种刺激,他的腰身瞬间瘫软,潮红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和口水,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泄了出来,你将那些黏稠腥甜的体液尽数吞下,好像吞下了什么琼浆玉液,火燎燎的饥饿感压下去了一些。

你单手把铃木的双腿压向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揉捏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铃木在你动作下胆怯地向后瑟缩,他嫩红的穴口却被牵拉着不停翕张。

你刚把手指抵上去,就听到他细若蚊音的哭叫声。

“直人,直人,救我,救救我……唔”

你的良心隐隐作痛,但压倒性的欲望战胜了它,你把铃木抱了起来,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水,他还在哭着求救。

你轻轻扯住他颈上的项圈,“佑一,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铃木眼神有些涣散,混沌的大脑无法处理太多情感,他脱力地把脸蛋贴在你的颈窝上,你听到他闷闷的声音。

“汪汪”

你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了,狂风暴雨一般向他倾泻而去。

你掏出早就硬得难受的粗长阴茎,抵在铃木的臀瓣间来回磨蹭,铃木始终把头埋在你的颈窝,腰身却难耐地扭动起来了。

在你进入他的一瞬间,他的上半身绷紧后仰,像一张拉满弦的弓,湿滑软烂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你的阴茎,你按住铃木的细腰,不太熟练地顶弄起来,铃木被你顶得上下耸动,喘息声越发破碎。

你低头叼住他艳红硬挺的乳头,像婴儿吮乳一般,一会儿细细地用牙齿研磨着,一会儿又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嘬进嘴里。

铃木已经很长时间没被操了,即使灵魂深处还惊慌战栗,但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双唇微张,任由那些淫贱的喘息呻吟从喉舌间溢出,后穴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大脑,他细长的小腿缠上了你的腰身,无意识地磨蹭着。

你也被绝顶的快感折磨地发疯,你狠狠地抽插着,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

你下腹一凉,发现铃木被操射了,他的性器贴在你的小腹上,黏稠的银丝汩汩流出。

铃木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他的手腕已经被粗糙的皮质腰带磨破了,你有些心疼得舔了舔他的伤口,将人平放在床上,放缓了腰身的耸动,铃木的前列腺很浅,你抽出一截阴茎,来回戳弄着肉壁上那个略微凸起的硬点

铃木很快又硬起来了,前面后面都不停地分泌湿滑的淫水,他伸出双手抱住你的肩背,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喊你的名字

“直人……呜呜,直人……”

你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握住铃木的阴茎,你加快速度抽动起来,又过来了一会,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直蹿后脑,你哆嗦了一下,将浓精射进了铃木的穴道,同时,铃木也颤抖着在你手里泄了精。

你一时有些发昏,倒在了铃木身上,你的阴茎还插在他

', ' ')('

的臀缝里,黏腻湿滑的淫液从结合处慢慢溢出,你攥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沉沉睡过去了。

铃木佑一眼神波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睫,回抱住你。

你晚上总是睡不沉,天不亮你就会醒来,铃木还窝在你的臂弯里睡着,你疲软的性器早就从铃木的穴道里滑了出来,只是下身还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你轻手轻脚地给铃木简单清理了下身体,随后跑去浴室迅速冲了个澡

你走到阳台上,看着不见天光的夜幕,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夜晚微凉的空气充溢着你的鼻腔,你的眼眶有些发酸。

长久以来,你都像是一具行走在沼泽里的活死人,你的尸体拖着疲惫又沉重的灵魂,踽踽而行,从一片黑暗中爬出来,又陷入另一片黑暗里去。

你上辈子其实也没遭遇过什么太过糟糕的事情,你吃得饱穿得暖,有足够宽敞的房子,家庭倒是俗套的支离破碎,但也不至于让你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

你很早就清楚你是一个有病的人,你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酝酿着风暴,好的坏的,美的恶的,卑劣的,矫情的,各种思想像毛线团一样在你脑子里纠缠打结。

但同时你可以充满自信地大声宣扬自己骨子里是个品德高尚的人,你信仰秩序和善良,可惜秩序和善良不曾眷顾你一分一厘。

你过往释放出的善意都被无视或者随意地抛弃,不过你死不承认自己也有在享受这些抛弃和侮辱,所以在很多人眼里你简直像个无赖。

你也能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对旁人来说过于热烈了,你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左右别人的思想,想要霸占别人的人生,你渴望一种病态的感情,一种全心全意只依赖你的感情。

所以一旦有人向你展现出一点依赖,你就像闻到血味儿的蚂蟥拼命钻向那个细小的裂口,谁受得了,没人受得了。

久而久之,那些无法遏制的思想就化作焦虑和痛苦的泥潭,让你深陷其中。

你回拢思绪,天已经亮了,初升的太阳正在死死地瞪着你。

你拉上窗帘,背靠墙壁缓缓蹲了下去,心脏开始狂跳,呼吸越来越急促,你捂住自己的脸,摸到了满脸的泪水。

你有些不敢面对现实,你想你把铃木带回来完全就是个错误,只不过是把他从狼窝带入了虎穴,巨大愧疚感要把你淹没了,你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你听到了脚步声,却不敢抬头。

铃木走到你身边,无言地看着你,过了好一会他也靠着你蹲了下来,你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浑身的肌肉都在震颤,你的嘴里满是血的味道。

铃木把你的脸捧了出来,你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审判和惩罚,却只等来极其温柔的安抚。

铃木轻轻地擦去你脸上的眼泪,然后越擦越多,你的泪腺已经彻底坏掉了,根本止不住眼泪,他的动作有些慌乱,但还是不停地擦拭着,你的脸都被他擦红了。

你感觉手脚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你抬手握住了铃木的手腕,把人带入怀里,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一般紧紧抱着。

感受着鲜活肉体传来的阵阵暖意,你心底那些张牙舞爪的情绪黑泥慢慢平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涩又甜蜜的感觉。但你不安的情绪依然存在,它包裹着这些酸甜,像一团黏稠的蜜糖梗在你的心肋间,不上不下。

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还是那么难闻,即使是工作日,狭窄的走廊里也挤满了脸色麻木的人,你伸手摸了摸铃木的头发,以做安抚。

自从你色令智昏,强撅了铃木后,你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稳定,天天就着眼泪吃饭,一天哭八回都是少的,按照能量守恒定律,一个家里,人和狗只能疯一个,你疯了,铃木的状态就好了不少。

每当你双手颤抖,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时候,铃木就会像一只敬业的精神抚慰犬那样及时跑过来对你又舔又蹭。

蹭着蹭着,你俩就光着屁股滚到一起了,然后就是一顿热火朝天大汗淋漓的活塞运动。本来铃木因为严重的ptsd还总是有些抗拒,但做多了,就有些脱敏了,你既欣喜又无法摆脱愧疚,于是也放纵自己,沉溺在性欲里,隐隐有些上瘾。

那几天里,你的日常就是睡觉——进食——发病——操人,毕竟性交是获得多巴胺最简单快捷的法子了。

直到今天早上,你醒了发觉自己的腰酸痛得厉害,你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你开始想念你上辈子那些能让人阳痿的药物,于是你拖着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铃木一起走进了精神病院。

有病,还是得治。

看诊的医生是个长相和蔼的老头,他在听到你描述完病情后,有点咋咋呼呼地念叨着,你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跑上跑下做了一堆检查和测试,等拿到药,你的手又开始抖了,铃木急忙抓住你的手,满脸担忧地看着你,你回握住他的手,缓缓平复下来。

你看着铃木微微蹙起的眉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心里就像塞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

开车

', ' ')('

回家的时候,铃木蜷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等红灯的时候,你看了一眼铃木,夕阳给他的身上镶了一圈的金边,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你看得有些恍神,直到后方传来急躁的喇叭声,你才慌慌张张地挂挡踩油门。

好不容易回到家,铃木已经睡沉了,你解开安全带,一只手托起他的腿弯,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肩膀,稳稳地把人打横抱起来。

死孩子还挺沉。

————————————————————

努力糊弄出一顿饭,你叫醒铃木,显然孩子还没睡醒,吃饭的时候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勺子都喂不进嘴里,你把凳子连着人一块扯了过来,抽出纸巾给人擦干净嘴角,接着熟练地开始喂饭。

看着铃木不断张合的嘴唇,你胯下的某根又开始悄悄抬头,一时没忍住,你捏住铃木腮肉,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低头亲了上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锻炼,你的吻技提升了不少了,你与铃木唇舌相交,亲得啧啧有声,也许是喘不过气来,铃木有些无力地推着你的胸膛,你直接就是一个勃起大成功,你扯住铃木的项圈没错,戴上就没摘下来将人拉近到与你胸口相贴,更加蛮横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甜美的津液。

一吻完毕,铃木已经浑身发软,喘息连连地趴在你宽敞的胸膛上了,你抱着人,餍足地瘫坐在椅子上。

不能再放纵了,你想。

收拾完餐具,你倒了两杯温水,和铃木一起吃了药,百无聊赖地陪铃木看了会电视,你哄着他一起进了浴室,打算洗个澡,准备等着药效发作睡个好觉。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氤氲的热气很快弥漫开来,铃木乖乖坐在小板凳上,非常配合地让你搓洗,不知道是刚才的亲吻,还是被水汽熏的,他的脸还是红润润的,你摸着他滑腻的皮肤,止不住地心猿意马,该死,药效还没起来,你的阴茎已经完全起来了,铃木显然看见了,他直直地盯着你的胯下。

“啊!嗯……别……”你搓到他的胸前时,没忍住揉了揉他的早就硬挺起来的乳头,铃木立即发出情动的呻吟,你更加恶劣地起揉捏摸掐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向他的身后,手法色情地捏着他的臀肉,铃木的阴茎也硬邦邦地挺立起来,一抖一抖地弹跳着。

你已经硬得难受了,你一下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很快铃木就先谢了出来,你沾了些黏滑的精液摸向他的穴口,很容易地塞进了两个手指,湿热的肉壁瞬间就咬紧了你的手指,铃木的呻吟声也淫乱起了,你有些急躁地扩张着他的肉穴,直到铃木又抖着屁股射了一发,你才扶着自己青筋盘结的阴茎顶了进去,顶进去的同时,你听到了两声满足的叹息。

坐着的姿势不太方便你发挥,你有些费劲地拔出阴茎,双手扣住铃木的腰将人掉了方向,铃木骤然失去支撑,只能伸手按住墙壁,你抓着他的腰往下摁去,看着翘得高高的圆臀,你迫不及待地又插了进去,这下每一次冲撞都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过电一样的酥麻感绵绵密密地从湿软的后穴里扩散开了,源源不断的快感让铃木的双臂有些脱力,上半身微微下滑,你抬起一条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环住了他的胸口。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少年沙哑的呻吟声,都不停地在浴室里回响,你抚上铃木的小腹,清晰地感觉到每肏动一下,他的小腹就会被顶起一个弧度。

“啊哈……啊……别,别按!”铃木掰着你的手指,他有些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后穴里的嫩肉都开始痉挛起来,你被夹得闷哼了一声,猛地摁住铃木的小腹,快速挺腰抽动起来。

“啪嗒……啪嗒”

越来越多的半透明淫液从铃木的后穴里飞溅出来,又顺着腿跟滑落到地上,地面已经聚了一小洼晶莹的水渍了。

铃木的脚尖踮起,脚趾紧紧地抓着地面,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他的脚背突然绷直又立刻塌了下去。

你这次倒是没有内射,而是抵着铃木的臀缝,把浓精都涂在他屁股上了,铃木都身体已经瘫软得要淌到地上了,你拿淋浴头快速地冲洗了一下,把人抱进被窝,塞好被子。

不对劲,很不对劲,你今天不管是硬度还是持久度都远胜之前,难道药物还没起效?

你翻出药盒,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盐酸丁螺环酮。你打开说明书看到了几个蝇头小字:改善性功能

你嘴角微微抽搐。

“好吃吗?”

“嗯嗯”铃木头也不抬地舔着手里的圣代,他的嘴角沾一点奶油,你用手指揩去那点乳白,偷偷摸摸地塞进自己嘴里了。

铃木垂下眼睫,耳根悄悄红了。

“走吧,马上要日落了。”看着杯子见底了,你招呼着铃木起身。

这段时间里,在爱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你和铃木都好了不少,铃木也不再那么恐惧出门了,甚至主动提出想去东京铁塔看看。

铁塔内的观景台有些窄小,游人旅客挤挤挨挨地凑在玻璃窗前。

落日熔金,鳞次栉

', ' ')('

比的高楼大厦被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橘红,夕阳欲坠,远处的富士山在暮云间朦朦胧胧地矗立着。

你静静地看着天际,连心跳都慢了下来。很快那轮红日就坠落不见了,天边只剩下一条暗红的绸带,夜幕已至。

“直人,谢谢你。”铃木有些发涩的声音传进了你的耳朵,你愣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嘴角牵起一抹勉强的弧度,动作僵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不是你想听到的……

你咽了咽口水,像咽下了一口苦涩的悲伤,嗓子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

“咳咳,”你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回家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你抓着铃木干燥温暖的手掌,铃木还有些不舍地凝望着远处,却习惯性地攥住了你有些颤抖的指尖。

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贪婪的欲望不停地搔刮着你的心房。

大城市的夜晚,灯光闪烁,喧嚣热闹,你和铃木沉默地走着。

“诶,佑一?是佑一吗!”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纤细白净的少年,一脸惊喜地冲你的方向跑来。

你的手腕一疼,铃木惊慌地拽住了你,指甲都陷进了你的皮肉里,你感到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颤。

铃木往你身后躲了躲,将脸埋进阴影。

你意识到这人极有可能是铃木佑一那个乡下竹马,你也有些想逃。

“佑一?啊呀,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竹马酱已经跑到你眼前了,他带着不明所以的眼神看向你。

“朋友,我是他的朋友。”你抿了抿嘴唇说道。

“是这样啊,这些日子是您收留了他吗,真是麻烦您了……佑一,你在躲着我吗?”他自顾自地说着。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铃木也始终不肯抬头。你叹了口气,“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

你带着两人回到车上,密闭的空间沉闷地让人感到窒息。

“佑一,你不介绍一下吗?”你听见自己的嗓音干涩又嘶哑,语调都有些怪异。铃木独自坐在后座,紧紧咬着嘴唇,垂下头,一言不发。

“那个,我叫风间澄树,也是佑一的朋友,佑一他怎么了?”风间澄树是个活泼的性子,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你看得出来铃木并不想让他的竹马知道那些事,于是你开始扯谎,说自己捡到他的时候,他磕破了脑袋,很长时间都浑浑噩噩的,记忆也不齐全,最近才好些。

“嗯嗯,那真是太感谢你了,佑一独自跑出来很久了,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他妈妈也在不停找他……佑一,跟我回去吧。”

听着风间连珠炮一样的话语,你心里酸涩极了。

“我……我先不回去了,麻烦澄树替我向妈妈道歉吧。”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从后座传来。

“可是……”风间有些着急地转身看向铃木,你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让他留在这里吧,过几天还要去医院复诊,麻烦你回去告诉阿姨不用担心,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联系我。”

风间澄树皱着眉毛,犹豫地接过写着电话的纸条,“那只好先这样了,佑一,要快点好起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回去。”

你下车目送风间离开,晚间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冻得你灵魂都要结霜了。你回到车内,铃木还僵硬地坐在后座。

你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还是吞了下去。

回到家里,铃木一头栽进被子里,紧紧捂着脑袋。

你在床边站了很久,不安的情绪在胸腔里发酵。

月光冥冥如水,你的脸半边被照得惨白,半边隐没在黑暗中。

你凝视着铃木脖子上那根项圈,这条项圈一端扣在他脖子上,另一端锁在你心脏里。

说起来可笑,人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对另一个人割舍不下了。

爱吗?还是性?在说爱的时候,你完全不敢打包票说没让下半身参与进来。

归根到底还是那些自私扭曲的欲望吧,你喜欢做一些往自己心脏上捅刀子的事情,毕竟你总能从贬斥侮辱自己中得到隐秘的快感。

你这样想着,心里居然涌上几分勇气,你甚至想把人掰过来,大声质问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一定会得到羞辱吧!你的眼皮剧烈地跳动了两下,一股热意直冲脑门。

但很快,手脚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那股冲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瘪了下去,你喘不上气来了。

你忍不住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手里。

粘在手心里的水蛭总会被人嫌恶地丢在地上,再狠狠地被碾上几脚,最后抽搐着恶心的躯体被骄阳熬干。

你这条恶心的水蛭又还能粘在别人身上多久呢?

抽噎的哭声从你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你仿佛看到你的母亲正一脸厌烦地看着你,

“你又在哭什么,哭是最没用的了!”

你彻底压抑不住泪意了,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你的哭声,铃木攥着被子的

', ' ')('

手紧了紧,没有像往常一样贴过来。

最后还是你失控地靠了过去,隔着被子紧紧抱住铃木。

“你要离开我吗?”你颤抖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

怀里的身躯动了动,没有说话。

终于,你再也压抑不住那些焦灼和痛苦,你一把掀开被子,扳住了铃木的下巴。

他也早已泪流满面。

“我是狗!别问狗这种事情啊!汪汪汪汪汪呜呜呜呜……”铃木也情绪崩溃地大声朝你嘶吼着。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可怕,像两颗陨石一样朝你撞来。

“唔……”铃木主动地吻住了你,他撬开你的嘴唇,充满攻击性地舔舐着,你的舌尖一疼,血腥味霎时充满了口腔。

你吃痛地瑟缩了一下,却感到铃木的双臂突然勒住了你的腰,铃木好像真的变成狗了,他紧紧勒着你的腰,凶狠地撕咬着你的舌头和嘴唇。鲜血混着津液从你的嘴角溢出,又立刻被铃木用舌头卷走。

你第一次感受到铃木身上的凶性,心里有些发慌,直到你的舌头疼麻了,铃木才喘着粗气放开你。

你惊呼了一声,一股巨力掼在你的肩膀上,你被铃木摁倒在了床上,他拧着眉毛猛地拽下了你的裤子。

“来!操我!”

铃木那略微沙哑的怒音震得你耳朵嗡嗡响,你挣扎着起身推了他一把,“别这样,不要这样……别,啊!”

他没有理会你的挣扎,直接跨坐到你的大腿上,握着你完全没有勃起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你完全慌了,你不喜欢处于被动状态,你用胳膊捂住自己的双眼,努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下一刻手臂就被铃木扯了下来,他伏身把你的手腕按在你的头顶,你闭上眼睛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虽然你内心很抵触,但在铃木的套弄下,你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窸窸窣窣地脱衣声传来,你僵硬地像死了三天,忍不住掀开眼皮看去,铃木已经跨坐在你的小腹上了,他扶着你的阴茎往自己的臀缝里塞。

刚塞进去半根,他就失去平衡一下子坐了下去,你和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你受不了了,伸手抓着铃木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下体被绞得更死了,铃木的穴肉疯狂挤压着你的性器,他把手按在你的胸膛上,慢慢抬臀又慢慢坐下。

你的眼神有些涣散,不由自主地开始挺腰,铃木还在盯着你,在视线相交的一瞬间,你慌忙移开了眼睛。

“啊……哈……直人看着我,汪汪。”铃木一边说着一边上下起伏着,他的阴茎颤巍巍泄着精水,淅淅沥沥地淌到你腹部上,你的下腹一紧,也射了铃木一肚子。

“呼……呼……”铃木瘫在你身上,低低地喘息着。

“回去吧,佑一,我和你一起回去。”你摸着他濡湿的短发,轻声说道。

你听到一声低不可闻的汪汪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去的话,项圈还是摘下来吧。”你摸着铃木的后颈,手指轻轻搭在项圈的金属扣上,也许是你的手指有些发凉,铃木瑟缩了一下。

“不要!”他拽着项圈别过脸去,“我已经是你的狗了,别想抛下我!”

“呃,我不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的家人……”

“汪!”铃木用响亮的犬吠声打断了你的话,你看不到他的脸,但莫名理解了他的意思,看来走这一趟还得是你来面对了。

没办法,谁叫是你把人带走了呢。

“砰!”你把铃木塞进车座里,顺带关了车门,但一时没收住手劲,车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你和铃木都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摁了摁胸口,心跳还是跳得太快了。

坐进车里,扯过安全带,一偏头却看见铃木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像是被吓僵了一样呆坐着一动不动,你侧过身子给他系好安全带,刚准备坐回去却被铃木抓住了手臂,你回握住他的双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别害怕,有我在。”

铃木缓缓地收回双手,攥紧了系在胸前的安全带。

“我们走吧。”你听见他说。

车子已经开上了乡间的公路,导航也不停地提示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你有点理解奔赴刑场的犯人的心情了。

现在已是初秋,公路两边都是挤挤挨挨摇曳不止的金黄稻穗,很快,低矮的民宅多了起来,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也许是很少有外来人进村,路人都纷纷朝你的车子侧目。

本来平静下去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你猜测现在的心率少说也得140了,最终车子七拐八拐停在靠近稻田的一座宅子门前。

你和铃木都静静地坐在座位里,谁也没敢立马下车。

“笃笃笃”

你听到有人敲车门,一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贴在车窗上,你轻轻推开车门,风间澄树立刻扬起了灿烂的笑脸。

“太好了!佑一回来了!”他高兴

', ' ')('

地朝车内大喊着,夸张地挥舞着手臂“我刚才在街上就听到别人说有陌生的车子进来了,我猜可能就是你们,哈哈!果然是!”

“小点声……你在扮演广播喇叭吗?”你有些无奈地吐槽了一句,车内的铃木则又把脸埋进围巾里了。

风间的嗓门确实太大了,你刚打开另一侧车门准备把铃木带出来,宅子的门就开了。

你一扭头就和刚走出来的女人四目相对,她眼睛和铃木如出一辙……这是谁就不言而喻了,你的脑子一片空白,之前一路上打的腹稿瞬间蒸发了。

“请问你是……”铃木千惠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局促不安地站在车前,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一紧张下意识地反手把车门关上了

“您好,那个……这里是铃木家吗?”

“是,您有什么事吗?”她的眉毛轻轻地拧起来了。

你出门的时候为了给铃木家人一个好印象,穿上了你最体面的一套西服,但你的气质看起来实在不太正经,显然在铃木千惠眼里你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我是铃木佑一的朋友,在东京认识的朋友。”

“佑一……佑一回来了吗?”铃木千惠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眶也红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你想她哭起来和佑一真是好像。

你还没来得及回答,铃木就自己打开车门出来了,他的眼眶也红红的,果然很像啊……

铃木在看到母亲的泪水时,就像乳燕投林抱住了自己的妈妈。

你看到这一幕既欣慰又落寞,看起来铃木已经不需要你来做什么了,你升起一股想要转身离开的冲动,你的脚尖刚换了个方向,手就被铃木拉住了。

“妈妈,他是我喜欢的人。”

你,风间澄树,铃木千惠全都愣住了。

“妈妈,我喜欢他。”铃木又重复了一遍。

“诶——???????”憋不住气的风间澄树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 ' ')

最新小说: 这反派谁爱救谁救 工具人,但可爱万人迷[快穿] 穿为死对头影帝的猫 女装嫁给失忆大佬后 抄家流放?不慌,系统屯粮嘎嘎足 良意缠颜 叛逃之后(西幻nph) 空间囤货:超强木系异能者 开局天灾,寡妇带空间养崽致富 开局遇合葬,空间在手闯八零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