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林棠的肚子微微鼓起，人也因为疲劳而有些昏昏欲睡时，这场可以算作是淫乱的聚会才慢慢结束。
她不怕这几人之后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所以困了之后便在床上毫无顾忌地合上眼睛陷入沉睡。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公寓里的床上躺着后，这才慢慢悠悠地起床。
去浴室里冲了一个澡，林棠一边用g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重新在床上坐下，一直停顿的脑子终于开始慢慢运转起来。
果然如此，她才画完多人做爱场面没多久，这个场景就在现实里发生了。
虽然还挺费腰的，不过不是大问题。
这之间所有发生的事情和她猜想的都一模一样，除了一个变数。
季衍。
林棠凝眉沉思，有些高不懂他到底是什么人。
季衍既不是漫画男主，也在她画5p剧情时强行加入，这一切都表明他绝对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怎么想都想不出来答案，林棠摸摸下巴，打算直接打直球，就这样去找他问。
说g就g。
她将g毛巾拿在手上，换了一身舒适得体的衣服，这才踩着两只拖鞋“啪啪”地走出家门，然后来到对面季衍门前，抬起手轻轻扣了几下。
没过一会儿，脚步声从屋内响起。
接着门被打开，季衍的脸在她眼前放大，“……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棠摇摇头，双手叉腰，眼睛微眯，让自己看上去气势更足一点，“让我进去，我有事情找你。”
季衍眉头皱了皱，起身将门大开，侧身给她让了个位置出来，“进来吧，什么事情？”
他在放林棠进来后才发现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说了句“等一下”就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吹风机。
他下巴点了点一旁的椅子，将插头接入，“坐，我给你吹一下头发，不然容易感冒。”
林棠被他这么一打岔，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这趟过来的目的。
直到吹风机的风吹起自己的头发，还有大手在发间不断撩起梳顺时，她才想起。
自己是来质问他的，不是来让他吹头发的！
不过季衍的动作实在是太温柔，她也想多享受一下，这才没有打断他。
直到吹风机的按钮被男人关上，季衍才平静开口。
“想问什么就问吧。”
林棠回过神，马上从椅子上站起，将他拉过来按在那个她刚刚做过的椅子上。
然后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衍的眼睛。
“你必须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知道吗？”
“嗯。”
“你，还有那天那四个人，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季衍沉默了。
林棠就这样盯着他的眼睛，自然发现了里面的闪躲。
过了一会儿，季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为什么还要问，你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放松下来，“没错，我们都是漫画里的纸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