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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和尚看大善人施主状况不妙,连忙“哎哟哎哟”叫着,扶着他赶紧起身。施琅盯着他触碰喻玉的手,狠狠瞪和尚。和尚却管不了这么多,将他扶到椅子上,去倒热水给他喝。
喻玉头痛减轻了不少,坐在椅子上接过热水。
和尚要打119,喻玉瞥见了,赶紧拦住他:“别……别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都差点晕过去了,真的没关系吗?”和尚担忧问。
喻玉点头,“我只是……可能晚上没睡好,没关系,让我静静就行了。”
那边施琅瞪着和尚,突然看见他背后的石柱上刻着几行字。他兀的瞪大眼,冲了上去,细细看起石柱上的字来。
石柱立于莲花台上,因为破败,石柱上面刻的字大多已模糊不清了,唯独几个涂着金色涂料的字还依稀辨得:“南无……心虔佛……如……”
心虔?心虔和尚!?
施琅震惊得气息乱作一团,他立刻抓来那和尚,强迫他看向石柱,厉声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心虔佛是从哪里来的!!”
和尚和喻玉都被他吓了一跳,和尚慌乱地看着这行字,眼神飘忽不定:“这……这……这……这是……”
施琅死死盯着他,见他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冷哼一声:“好啊,果然是骗子!你自家的寺庙,都不晓得什么意思!你根本就不是和尚,剃了头发,到这里来骗香火钱!”
“谁说的,谁说的!我是和尚……我是和尚!……”
他们俩争执的声音很大,很快就把寺院里面那两个老人给引来了。
“是你个头,是你个头!”施琅生气极了,屈起腿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在他金灿灿的袈裟后面留下了一个灰扑扑湿漉漉的脚印,“连我的、身份、都看不出来、你还说、你是、和尚!”
那和尚奋起反抗,但哪里是施琅的对手,施琅甚至都不需要变回原型,直接抓着他,上去一脚接着一脚,一拳接着一拳,很快就把那和尚打的鼻青脸肿的。
老人明白发生的一切,这点点开始骂起那和尚来。
施琅揍了个爽,气都撒干净了,这才放了他,大喊了一声:“爽!”
喻玉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热水都凉了。
假和尚呻吟着倒在地上,“哎哟哟”叫个不停。
施琅才看见喻玉,心情极佳地哼了一声,走到他旁边,想了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片大拇指甲盖大小的、青蓝色泛着光的玉片,递给他。
“你拿着,在这边我没法联系你,你要找我的话,就逆着摸三下,我就感应到了,会来找你的!”
喻玉接过这件玉片,仔细一看,上面还有隐秘的纹路。不是玉,更像是鱼鳞,或是……蛇鳞。
“这个不要被别人看到,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小秘密!我知道你在这个世界很忙,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我知道你没事就放心了,阿玦——”
“……我叫喻玉。”喻玉突然打断了他。
施琅的身体骤然冷下来,两眼凝视着他,仿佛在探究他的内心,可是他看着喻玉,却从他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出来。过了半晌,他才说:“好吧,喻玉……那你找机会联系我,我等你。”
这时,李红的声音从庙外传来:“喻玉,你怎么这么慢,我在外面等你半天了……”
喻玉回头看去,李红撑着伞往庙里走来。
“你、你脸色这么这么差?”李红走到屋檐下,站在他身前,看到他的脸,愣了一下,连忙关怀地问。
喻玉张了张嘴,回过头,发现施琅已经不见了。
施琅见到了喻玉,还将蛇鳞送了出去,心情大好,开心地跑回了家。
那是孟虎生在京城租的房子,租金便宜,但狭小闭塞,为了维持两人的生活,孟虎生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找活。
施琅回家后发现虎生还没回来,便开开心心地在家里等着。
临近夜里,孟虎生才回了家,他一进来,施琅便闻到一股血气,脸色一变,赶忙冲了上去。
孟虎生开了灯,昏暗的房间一下子被光明所笼罩,施琅看见孟虎生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血痕,淤黑可怖。施琅赶紧扒拉他的身体,查看他还有没有别的伤势,扒光了他衣服,就看见不仅是脸上,他的身上也有许多淤青和擦伤。
施琅失声问:“你、你被人打了啊!?”
孟虎生失笑说:“没有,是不小心被车撞了。”
施琅一气,差点没昏过去,他赶紧拉着孟虎生要往门外跑:“那你还不快去找大夫!”
孟虎生连忙拉住他,硬生生把他拖回屋内,连忙说:“我看过了,看过了,只有一些擦伤,带了一点擦伤的药回来……你看。”
孟虎生从口袋里摸出药瓶,给施琅看。
施琅这才放下心来,喊他赶紧坐下来,帮他擦药。
孟虎生顺从地坐到床上,施琅打开药瓶,被刺鼻的药味冲得脑子一昏,眼泪掉下来两颗。他擦了眼泪
', ' ')(',笨拙地帮孟虎生擦药。
孟虎生一边跟他说话:“我救了个人,然后自己让车撞了,那人是个警察,要请我吃饭,我就问有没有工作让我干的,他说他们缺辅警,可以让我去。”
施琅愣愣地听着,听到最后,“啊?”了一声。
虎身摸摸鼻子,谁料到他忘记鼻子上还有一道疤,摸上去痛得一吸气,“……然后让我明天去聊聊,如果合适的话,我就在那儿干活了。”
施琅转过弯来,惊喜地瞪大眼睛,捧住孟虎生的脸,“真的么?太好了!虎生真棒!我就知道你跟别人都不一……唔唔——”
他话未说完,孟虎生就抱着他亲了上来,两个人滚到床上,施琅压到孟虎生的伤,疼得他吸气。
施琅咯咯笑,撑着两掌支撑起身体,柔软的长发落下来,淌到孟虎生身上。
孟虎生捉着他的头发,放到唇边亲了亲,爱得受不了。半晌,他才问:“那你呢?刚刚回来的时候看你好高兴的样子。……你见到喻玉了吗?”
施琅一怔,笑颜如花起来,躺到孟虎生身边。床很狭窄,两个人躺在上面,肉贴着肉皮贴着皮,亲密得像夫妻。他说:“嗯,我见到了!还给他送了个礼物,不晓得他喜不喜欢。唉,怎么办,太匆忙了我都忘了问……他还记得我吗?他知道我是谁吗?要是……”
施琅忧忧郁郁地,对着他倾诉。
孟虎生定定地看着他。如此近的距离,他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说话时睫毛颤抖,嘴唇开合,呼吸从他口中流出,涌到孟虎生面上……近得如此不可思议,也让他看清了施琅前所未有地真挚的一颗心。
但这颗心不是给他的。
孟虎生心里难过得滴水。
他抱住施琅,贪婪地吸他身体、发间的气味,一寸寸吻过去。
施琅自觉知道他想做爱了,就顺从地脱了衣服,蹬掉裤子,手伸下去摸他的屌。孟虎生硬得撑起裤裆,施琅就从裤衩里伸进去,用手心摩挲发湿炙热的龟头。孟虎生呼吸急促起来,也舔湿了手指,从施琅背后摸到屁股缝里,插进手指给他扩张。
两个人紧贴着,互相摩擦身体,身上也逐渐开始发汗。施琅身上的色欲的异香弥散开,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居然把这狭小的屋子笼罩得像活色生香的色欲场。
孟虎生感觉扩张地差不多了,就拉开施琅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自己掰着他屁股,阴茎翘着往屁眼里插。
施琅屁眼已经湿透了,松松软软地等着他插进来呢。龟头陷入肉环中,便轻轻哼了声,像片小羽毛似的拂在人心窝上。他说:“之前你还跟个小孩似的什么也不会,怎么现在学这么快,都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接受你插进来了?”
孟虎生不说话,脸上红红的,专注地盯着两人交合的下半身。
孟虎生阴茎插到了底,施琅舒服得脚指头都蜷起了,肚子满满涨涨,像是成了孟虎生的鸡吧套子,严丝合缝,不能再进一寸了。孟虎生就拔出来些,一下一下往里面插。
施琅“啊啊”得叫,声音小,却勾人,像只猫儿一样舒展身体,黏糊糊得叫人去弄他。孟虎生插得越来越快,施琅就叫得高昂起来,喊他换个姿势,自己侧躺着不舒服。
施琅卧趴到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孟虎生跪在他身后,鸡吧插着他屁眼,握着他的腰,正好可以发力,于是孟虎生压下身体,鸡吧重重地往里面捣。
施琅高高地叫了一声,声音抖得跟绷紧的线一样,屁眼也不住地收缩,一吞一吞地吸着孟虎生的鸡吧。
孟虎生情欲上了头,发了狠,摇起屁股蛮干,黝黑一根鸡吧捣得水光淋漓,跟他的面孔一样洇着红,粗壮的血管突突得跳,每插一次,就会被施琅的屁眼夹一次,反复挤压那几根血管,居然跳得越来越厉害了,好像泵进了全身的血,让他全身心的快感都集中在下半身了。乌黑粗硬的阴毛扎着施琅的屁眼,插到底时,施琅就感觉屁眼又涨又疼,忍不住一边呻吟一边说:“毛好扎……好痒……”
孟虎生听不得他说这种荤话,或许对施琅来说还不算荤话,刺激得浑身一激灵,如同往发动机里填了一把火,烧得更旺了,甚至快炸了!
他干得又快又狠,汗如雨下,浑身的伤都在作痛也毫不在意。施琅尖叫着抖了一下,好像要高潮了,手伸下去摸阴茎,被孟虎生一把抓住了胳膊,反绞在身后,潮湿的汗涂在施琅臂上,肉体活色生香的。他抓着两条手臂干,胯骨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床也摇得咯吱作响,像是要不堪重负地塌了。
“你、你个死人!”施琅一边叫一边摇屁股,“就会折腾我,我要射了,你不摸摸我就算了,还不让我自己摸!你……你……啊——轻点,呃!”
施琅浑身的血液都炸开,在脑海中炸成一朵烟花,吊在下面的阴茎喷精水,一抽一抽地,喷个没完。他爽得魂要飞出去了,自然屁眼也夹得死紧,孟虎生被绞得血脉喷张,差点射了精,他连忙死死咬住牙,鸡吧抖动几下,硬生生忍住了,趁着施琅高潮的时候猛干他!
', ' ')('施琅前面还在爽,后面就一刻不停地被他捅着,前后夹击之下,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高声尖叫着,叼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一抖一抖地发癫。
孟虎生爽炸了,他就是不愿意停下来,一刻不停地干,施琅敢挣扎,他就死死绞住他的双臂将他压在身下,施琅屁眼缩得越厉害,他就插得越猛,直把那不断抖动痉挛的屁眼干得缩不起来,施琅的身体在发抖,他就干得他抖得像是发了羊癫疯,满面流泪,不停求饶。
“啊——啊——虎生,虎生放过我,求求你,我错了,你放过我,我要被你干死了!好虎生,好哥哥,好、好相公,我真的要死啦——”
施琅颠来倒去地叫,叫他名字,叫他诨号,满身都湿透了,马眼不住得流水流尿,跟他上面的嘴一起流。
孟虎生撑不住了,沉重地喘着粗气,低低地吼着,一大股一大股精液喷出来,射进施琅的肠子里,从鸡吧和屁眼的缝隙中挤出来。
孟虎生“咚”得一声双臂撑在施琅脑袋两侧,“呼呼呼”地喘气。
施琅趴在床上,两眼几乎要泛白,张着嘴,在孟虎生看不见的地方,两颗尖牙都冒了出来,抵在床单上,一丝丝往外流水。
过了许久,孟虎生又硬起来。
施琅却不敢了,被他这么干确实很爽,可再爽一会儿,他原型都要露出来了,害怕下回直接露出蛇尾,把孟虎生吓惨。
他连忙自己抬屁股抽出孟虎生的鸡吧,钻到下面去,手嘴并用去吃他还沾着精水的屌。
孟虎生相当不满,但被他舔着舔着,也进入了状态,仰着头喘气。
施琅嘬得舌头都酸了,嘴巴都快破皮,孟虎生这根黑屌还是跟个铁棒似的插在他嘴里。施琅叫苦不迭,一面抬起眼睛偷瞥孟虎生的表情,一面突发奇想,用两旁较为尖利的虎牙去插他敏感的马眼。
这样一插果然让孟虎生变了脸色,重重地哼叫一声,射出了精。
施琅心满意足,吃了他的精液。
孟虎生却相当不高兴,他说:“你怎么用牙咬我?我还没爽够呢……”
施琅责怪他,“你是石头做的么?我都吃半天了你还不射,我嘴巴都痛死了,再坚持一会儿,舌头都要舔掉了!与其舔你,我还不如去舔个石头!”
孟虎生怕他真的不高兴了,连忙抱住他,“好吧好吧,那我不说了,你别舔石头,还是来舔我吧!”
施琅满意地剜他一眼,将他推开,去找衣服穿。孟虎生却突然拦住他的腰,手指摸到屁股上,施琅还以为他又要搞,正要骂他,却感觉他从屁股里拽了什么出来,让他一痒。
施琅回过头,看到孟虎生通红的脸,两只手指中间还撵着一根湿淋淋的阴毛。
“掉进去了……”他说。
施琅被他无语笑了。
孟虎生盯着施琅白花花的屁股缝,不知怎得又呆住了,把阴毛扔了,手指伸过来贴进他股缝里,就要往里面插,说:“里面肯定还有,我帮你挖出来……”
施琅一脚将他蹬掉了,自顾自穿衣服去了。
忽然,孟虎生那边又凑了过来,他将两只手臂伸过施琅的脑袋两侧,施琅吓了一跳,就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串吊坠,然后帮他系上了。冰凉的玉器贴到皮肤上,施琅低头去看——是他一直以来系在脖子上的玉菩萨。
施琅不明所以地回头。
就见孟虎生说:“送给你。”
他脖子上的玉菩萨已经没了,到了施琅脖子上。
施琅用手指摩挲了一会儿,问:“怎么突然送我这个,这个……不是文秀姐留给你的吗?”
孟虎生说:“我比较想看你带。”
他心想:不是留给我的,是留给我媳妇的。
早上,天气凉爽,下过雨后空气格外清新,有薄薄的阳光洒入大地。
施琅陪孟虎生一同外出,他把头发挽起来,斜斜地扎在脑后,穿着一件蓝色的夹克,黑裤子,漂亮得如出水芙蓉。孟虎生爱惨了他梳起头发的模样,心想世间最美丽的美人也不过于此了,喜欢得牢牢抓住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
两个人出了门,两手相握的样子吸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两个男人双手交握的样子实在少见,更遑论其中一人长得如此俊美,简直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实在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们一起去孟虎生要应聘的警局,等到了地方,看见一名警察在外面扫地,看来还没有紧急的警务,警察也清闲自在。
施琅在外面等他,孟虎生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外面扫地的警察认得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外面的阳光正好,薄薄一层金光,晒在人脸上,暖融融的、又不刺目。施琅心情极佳,眯着眼晒太阳。
陈晃从外面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看呆了,拿着杯咖啡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那边扫地的警察喊了一声:“老陈,回来啦?”
这才让其回过神来。
', ' ')('施琅听见招呼声,睁开眼睛看过来,陈晃看见他双眸被太阳晒得像琥珀,晶莹剔透,看过来时眼睛一眨,太阳光便被阴影挡住了,恢复成了一对漆黑的眸子,好像刚刚泛着金光的眼睛是他的错觉。他乌黑的发被太阳渡上一层金边,皮肤白皙如玉,清爽的夹克的蓝色衬得他如同年轻的男大学生,干干净净地站在那里,看一眼就让人心颤。
两人目光对视了,陈晃清楚地看见这人的瞳孔缩起,弯弯的眉也紧紧皱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东西。
陈晃下意识转过头,看到后面是来往的车辆,空无一人。
他再度转过头,却见那人已噔噔噔冲到眼前,吓了一跳,紧接着,那人就紧盯着自己的眼睛,质问道:“你怎么在这!?”
陈晃一懵,说:“谁?我?……我是这的警察,我来上班……”
那人死死盯着他,手伸过来揪他的头发,陈晃吓了一跳,手上还拿着咖啡呢,连连摇头躲开,“诶诶诶,干嘛呢!你这是袭警啊!”
施琅抓了一下他的寸头头发,居然没有抓起来,而是牢牢长在他的头皮上的,也吃了一惊,却没有退开,仍逼视他,“你叫什么名字?”
“…陈晃啊,耳东陈,日光晃……”
“我不要听这个!”施琅瞪着他,“你不是和尚?!”
陈晃恍惚了,茫然了,他回看进此人的目中,尝试在他眼中找到什么端倪。他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从小到大梦想都是当警察……干嘛想不开去出家?”
施琅不死心地审视他的五官,从头顶看到下巴,几乎要用眼睛烧穿他的皮肤。看了半晌,他忽然将脸凑近了,在陈晃的颈肩嗅了嗅,陈晃吓得后退好几步,然后施琅蹙起眉毛,狐疑地看着他,“你真的从来没想过当和尚?你不叫常慧吗?”
陈晃已然有些崩溃,又有些好笑,他说:“哥们儿,你认错了吧!虽然我长得周正,但也不至于这么大众脸。而且你看我头发……”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为了证明自己,还薅了一下,“原生的浓密头发!”
施琅看着他,微微抿起唇,没说话。
陈晃被他盯得有些发毛,赶忙摆了摆手说:“你有什么事?我要进去了,你进来吗?”
施琅不说话,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陈晃觉得这误会恐怕难以解开了,眼前这小美人不只是厌恶还是晦气他,跟看见狗屎似的。
他也没办法,端着咖啡,三步一回头地走进局里。
陈晃走了,可施琅的心中却波涛汹涌,无法安定。这个警察和那边世界的常慧和尚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是他看着年纪稍大些,皮肤不如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和尚白净,头顶也有头发。除此之外,他的五官、身高、体型都像极了那常慧和尚!施琅嗅过他的气味也依旧辨别不出来,不同的年龄、处境和衣着下,人身上的味道是千奇百怪的,施琅说不上相像与否。
可是太奇怪了,他已经是施琅在这个世界遇到的,扣子扣得齐齐的,虽是辅警,但和局里别的警察穿着差不太多,一眼望过去简直换了个样子。
“你来了!”孟子粱站在施琅前面,眼睛眨巴眨巴,高兴地看着他,简直像是放在学校里等着家里人接的小孩。
施琅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边,一会儿摸摸他的肩膀,一会儿扯扯衣领,咯咯笑说:“哇,虎生都换了个样子,我都认不出来了!”
孟子粱笑,想俯下身亲他一下,忽而想到在警察局门口呢,硬生生忍住了。
“咦?你原来的衣服呢?”施琅问。
孟子粱把衣服领子解开,露出里面的内衬。“穿在里面,我不知道换到什么地方,就先穿在里面了。我还有个帽子,我去拿给你看。”
他说着,就跑去里面取帽子了。
“孟子粱,你先别走!”
里面的警察忽然喊住他,说:“刚接了个报案电话,明竹小区有人聚众打架,我们去处理一下。”
施琅在外面听见了,随后看见孟子梁走了出来,脚步都没有刚刚的欢快了,走到施琅面前,失落地说:“嗯,我要晚点回去……你先回家等我吧……”
施琅转而忍不住笑,觉得他可爱极了,挠了挠他的下巴,“没事,你快去吧。”
施琅走在街上,来往的车辆将他的衣角哗啦啦吹起,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在侧脸上,对面走来的人都忍不住朝他投出视线,好像在看一部美轮美奂的电影。
今晚等不到虎生了,施琅也无所事事,在大街上瞎逛。
走到一个斑马线时,他停下来,和路边的行人一起等红灯。
路口停着两辆五颜六色的跑车,一辆紫色,一辆红色,车上放着车载音乐,“咚咚咚”得震响。
人行道的红灯转绿,施琅就随着人流一起走过了马路。他也没有什么目的,走到哪儿算哪儿,看看偌大一个京城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结果他走出十字路口没多远,身边突然刮起一阵风,紧接着,那辆紫色的跑车在他
', ' ')('身边停下。
施琅愣了一下,看了过去。
跑车车窗拉下,露出一张俊美无边的小白脸,大半夜带着墨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他用一只手把墨镜拉下来,露出眼睛,朝施琅抛来媚眼。——“嗨,美人!上来坐坐吗?”
施琅看着他的脸,还有他浑身的紫气,呆住了。
小白脸瞅他不声不响的呆滞模样,笑道:“咋了宝贝,看呆了?怎么样,要跟哥一起去玩吗?”
施琅看着他——这小白脸,这五官,这紫气加身,分明就是那菩萨庙里的公子哥长大的样子啊!
施琅回过神来,对小白脸嫣然一笑,“好啊!”
小白脸看他的笑容,头皮跟过了电一般激爽,心花怒放地帮他打开了后座车门。
被他堵在后边的车喇叭“滴滴叭叭”摁个不停,但他们的豪华跑车巍然不动,视后车为无物。
施琅坐进车里,便扑面而来一股香水味。座椅是皮革的,很软,车顶也很矮,里面坐着的人几乎要躺着。施琅地接受了,他离开后,过了一会儿,真的给施琅端来一杯葡萄果汁。
施琅嗅着这个味道,果味清香,甜味异常,让他这个没吃过什么好的人类美食的蛇妖感兴趣了。陆哥看着施琅喝下去,露出惊喜的笑容,自己也笑道:“好喝吗?”
施琅对陆哥点头,两只眼睛弯弯的,像盛着星星的两只小船。陆哥看着心花怒放,从他手中拿过果汁喝了一口,然后亲上施琅的嘴。
施琅没躲,甚至连后仰的动作也没有,这就让陆哥以为他准备好了,张开唇,含着葡萄果汁的舌头伸了过去,施琅也乖顺地张嘴,和他的舌头绞在一起。
果味四溢,软滑可口,嘴唇和舌肉又热又软,隐秘的异香隐藏在葡萄味中间涌了上来。
陆哥迷醉地揽住施琅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肌肉紧致又纤细的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在他手心,摩挲着又滑又舒服。
两人亲得沉醉,居然把旁边还坐着的狐朋狗友当空气了。卢逸兴和谭迁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现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可是上演这活春宫的主人公之一是自家友人,他们连起个反应都不敢了,各自看了看身边的女伴,女伴也看着他们,期待地眨眼。
“嗨,帅哥们!我们可以坐这儿吗……哎呀!”
这时,有几名穿着漂亮打扮精致的女郎走过来朝他们搭讪,说到一半看见抱在一起亲热的两人,吃惊地捂了一下眼睛。但也没捂严实,张开指头缝,眼睛睁得大大地到处乱看。
谭迁看了一眼卡座的位置,快坐不下了,刚想开口拒绝,却看见自家狗友站了起来,连带着拉着亲热的人的胳膊。
“你们坐,我先撤了哈!”陆哥急匆匆地说,然后就要离席。
狐朋狗友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人亲得嘴唇都水淋淋的,偏偏脸上一派镇定严肃,好像急着要去开股东大会似的,还跟施琅拉拉扯扯的往外走。
“等一下!陆少你——这……这么快……”
卢逸兴站起来要挽留一下他们,结果两人毅然决然地留给他们一个背影,伸出来的手都僵在空中,继续指也不是,放也不是。
那几名女郎环视几人,羞怯地说:“我们现在可以坐这儿了吗?”
卢逸兴扶住额头,坐回了卡座。谭迁尴尬笑笑,道:“可以,坐吧,坐吧。”
那边陆哥拉着施琅的胳膊往酒吧外走,站在门口的侍应生连忙给两人开门,离开酒吧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才被隔绝于身后的大门,满鼻的香水味和酒气散去了,独属于两人的葡萄果汁味和情欲的异香涌了上来,耳根清明,说话也恢复正常了。
陆哥这时候问:“去上面?我在楼上包了个房间。”
他的意思是要就近解决了。施琅正巧也觊觎着他,欣然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坐电梯上楼,刚一进电梯,电梯小姐那声“陆少晚上好”还没叫出来呢,陆哥就急匆匆地对她说:“赶紧上楼,快点!”
电梯小姐连忙替他摁了顶楼的按钮,一回头,就看见两人啃上了。电梯小姐立马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打开门,陆哥揽着施琅的腰走出去。顶楼这一层整层都铺着厚厚的红毛绒地毯,踩在上面近乎无声。这一层一共只有两户,陆哥开了一扇门,带施琅进去。玄关口的照明灯打亮两人的面孔,可惜两个人还没看几眼对方,陆哥就抱着施琅压到了门上,嘴巴啃了过去。
施琅被他亲得满嘴口水,陆哥还不满足似的脱离他的嘴唇,往下亲他的下巴和脖子,搞得他脖子上也沾了口水。
陆哥的手从衬衣里面伸进去,炽热的掌心抚摸施琅的肚皮和后背,摸得施琅舒服地叹息,在他解扣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等下,我的外套还在下面……”
陆哥一边亲一边忙里抽空说:“没事……嗯……楼下看场子的都认识我,衣服不会丢的。”
施琅心道那件夹克可是虎生的,弄丢他会伤心的,这般听他说就放心了。
', ' ')('“在这里吗?还是要去床上?”陆哥情热之余居然还有闲情雅致问施琅一嘴,也不知是他有绅士风度还是脑子短路。
施琅轻轻哼笑,“随你。”
陆哥得到答允,立刻兴奋地托起他的屁股将施琅抱起来,施琅赶紧环住他的脖子,唯恐掉下去!陆哥抱着他,一脚登开卧室门,连灯都来不及开,就双双滚到床上。
主卧有一片巨大的落地窗,照映出窗外漆黑的夜空与远处高楼上一闪一闪的小红灯,薄薄的云底微微泛白。底下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声被玻璃隔绝着,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房间一片漆黑,窗外照入的城市灯光就足以两人看清对方的脸,另一侧脸藏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陆哥抱着他啃,啃得动情地喘着气,还一边说:“你怎么、怎么这么香?……”
施琅被弄得头发散了一半,垂落的乌发凌乱地垂在脸颊与肩膀上,嘴唇湿润地微张着,好不迷乱,眼睛斜斜地睨着他,笑起来:“陆哥喜欢么?你再弄我弄得厉害些,还可以更香的——”
陆哥被他这话激起了火星子,闻言眼睛亮起,如狼似虎地扑过去,脱了裤子踢到地上,胯紧贴着施琅的身体乱顶,“这可是你说的!”
施琅两腿夹住陆哥的腰,丰腴的腿肉贴着他的皮肤,让他狠狠哆嗦了一下,紧接着施琅用力一翻身,就把陆哥翻倒了,压在他身上。
陆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头发铺散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施琅。
施琅两膝分开,坐在陆哥的腰上,窗外灯光映照出他解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皮肤,好像一尊雕塑一样润滑。青白色的玉吊坠被一根红绳挂着躺在锁骨间,上面的菩萨像雕得栩栩如生,映照着窗外朦胧的光辉,那双眼睛好似在看着他。一时间,陆哥竟然觉得施琅的肉体比那玉更润更滑,吮一口就会掉下来似的……
施琅没脱内裤,翘起屁股,坐到陆哥立起的屌上,肉屌被布料挤压,陆哥盯着玉菩萨的脸色当即变了,“嘶”得抽了口气。
施琅骑着陆哥,用屁股去蹭他的阴茎,好像真正的性交一样骑他。可内裤的布料牢牢阻隔着性器,陆哥忍不住往上顶胯,将施琅都顶了起来,鸡吧摩擦得发红发肿,依然隔靴搔痒似的爽不到实处。他急得手指都掐进施琅大腿肉里了,粗声粗气地说:“别玩了,嘶……快脱了让哥哥干进去,快点——”
施琅笑得开心极了,单手脱了内裤,却依旧不着急让他插进来,反倒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在陆哥眼皮子底下激进自己的屁眼里插。
艳红的屁眼紧紧绞着白玉似的指头,那手指还在不断吃力地往里面戳,抽插几下就泛了水光,那圈红肉蠕动着,像吃不下了似的。施琅一边插自己,一边小声地喘气,不一会儿就弄得香汗淋漓,头发丝黏在了脸上。
陆哥看得眼都直了,眼睛跟被吸铁石一样吸去了一样一眨不眨,他那屌马眼都吐出透明的水来,脑子里面爽得一塌糊涂。
施琅自己扩张得差不多,手指撑开臀肉,屁眼露出微小的一个穴,往陆哥屌上面坐。
陆哥以为都到这时候了总该要插一插了,屏住了呼吸全身心地等待施琅的恩赐,却没想到施琅掰着屁股,屁眼都顶到陆哥龟头上了,轻轻一滑就滑了出去。
跟火柴在砂纸上擦了一下似的,陆哥那屌直接跟烧着一样,连带着整个人都气血翻腾了。
他急忙顶胯去追施琅的屁股,把人家的大腿都撞得砰响都插不进去。
他急得眼都红了,满头大汗,手指不停抖着,色急色燎地去抓施琅的腰。
施琅被他抓着了,屁股底下的那根屌一下子捅开了他屁眼,他媚叫一声,叫得陆哥浑身血都腾了,压下施琅的腰,发了狠劲去干他。
本骑在他身上,施琅被不听话的马儿干得身体晃来晃去,“啊啊”叫个不停,简直活色生香,叫的人面红耳赤。松散的发也绑不住了,颠着滑了下来,云鬟雾鬓,肤如玉脂,面若醉桃花。
那玉菩萨也在颠簸之间晃来晃去,好似高高挂在天上的菩萨受不了凌辱要坠下来似的。
施琅浑身冒着汗,身上的肉与玉菩萨一同湿了身,湿润淫靡,放浪形骸。
陆哥一边干一边盯着他看,心火旺盛下,居然流了鼻血。
陆哥自己还未知觉,施琅很快发现了,他喘息之下“哧哧”笑起来,俯下身捧住了陆哥的脸,在他惊疑的表情中,舔去他脸上的血。
陆哥也反应过来了,他连忙摸摸自己湿热的人中,一看手指,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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