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送来后,黄廿四便有些迫不及待了,在得到了老人允许的眼神后,黄廿四便吃得满嘴是油,还时不时地对着老人评价饭菜。坐在黄廿四对面的老人有点嫌弃这个话多的小娃娃了,也不知他那酸溜溜的口水有没有喷到他的那份饭菜上。
在黄廿四美滋滋地吃着饭菜时,会议室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当听说扁鹊把黄廿四带来了总区后,将积满了火药味的会议室彻底的引炸了。向来关系不错的甲子和巨阙吵得是不可开交、满脸通红,他们现在可不想退一步,退一步不仅不会有海阔天空,还会彻底地失去主动权。现在的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辈分不辈分的,脸皮薄的注定吃不到那香喷喷的肉,要想拿到黄廿四这个人,还得比谁更横。囚牛向来就是一个脸皮厚的,本想给他们第三代的人抢来一个好苗子,可没有想到他也在甲子和巨阙面前吃了瘪,两个后辈怼得他是‘无话可说’。
囚牛论实力不及甲子和巨阙,唯有利用自身首长优势,但这个优势一点用都没有。在甲子和巨阙的三言两语之下,囚牛怒拍桌子,也没能压得住甲子和巨阙的攻势。至于扁鹊这个辈分更老的人,他又何尝不想把黄廿四拉入他的怀抱,但他也知道自身的条件是不可能抢得过巨阙和甲子的,就算争得过他们二人,但还有一座大山——子房,他没有那个雄心壮志去和子房抢的。扁鹊心中早已明了,黄廿四这个人肯定是要被子房拿去的,要不然子房也不可能做这么多的准备了。
扁鹊心中清楚,子房的心中更加清楚。在铁面判官出会议室的那一刻,子房就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铁面判官的秉性他是了解的,子房莫名其妙地做了顺水推舟的人,心中的那一份酸楚可想而知。
子房没有去制止会议室里的争吵,就让他们互相的揭老底吧,就当看一场戏,给自己受伤的心一个补偿。囚牛那一代的人彻底的出了局,现在就只剩以甲子为代表的第四代和以巨阙为代表的第五代之间的竞争了。
两代人开启了全面的口水战,时不时拍拍桌子,揭一揭双方的老底,谁都没有松口的迹象。你一言我一语,火药味十足,而子房就在一旁默默的左耳进右耳出,心里想着其它事情。
“甲子,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出去打一场,我要是扛住你一百招,这个人我要了。若是抗不下,人就是你的”巨阙给自己留了一个后路,若是真要分个高下,巨阙是敌不过甲子的,但若是与甲子战一百个回合而不败,巨阙还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