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更像是一片回忆录希望写得不一样吧
想故事情节什么的好头疼
看文愉快啦
☆、辰五(二)
喝了酒的人比较容易睡着。
韩之信这晚做了个很长的梦,未等他醒过来,宫中的旨意就到了,果然和沈放说的一模一样。
他拿着圣旨回房,明晃晃的卷轴刺得他眼疼,他想起昨晚的那个梦。
梦中的姑娘,满脸笑容对他说,我要嫁给你,你做我驸马吧。
一句话轻浅如风却又沉重千金,压得韩之信的心千疮百孔。
出使的日子很快就到来,韩之信这人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一声戎装,飒爽英姿,惹得多少姑娘的春闺好梦。
半个月的行程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他们在南夏最热的季节里到达。
南夏的风带着崇山峻岭的气息,很硬,很凉,吹得人脸生疼。
晚宴隆重又充满南夏的风情,歌一曲,酒一杯,逍遥到天明。
文官们打着嘴炮,武将们开怀畅饮,两国之间明里暗里不知过了多少招。
韩之信把玩着手中的黄金醉酒,远远地看着坐在南夏帝身旁的倾城贵妃—孟琳琅。
该有十年了罢,他已经整整十年没见过她了。
华坐上的貌美妇人似乎还是当年的模样,如今一颦一笑更添加风情,她时不时地低头浅笑,时不时和身边的宫人低声耳语,言笑晏晏,只是眼神没给过他半分。
他叹了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醇厚绵延,一路烧到了胸口。
小小的少年郎年少得志,早早就封为将军,打马归来风流肆意的少年是姑娘家们的春闺梦里人。
那年他去绿竹楼听曲,碰巧薛锦也在,身边多了个俊俏小生。
年轻人不知道收敛,他一直盯着那个小生看,看得薛锦跑过来问他:”他丫是不是喜欢男人?”
他挑着眉,不耐烦地道:“薛锦,这大锦还有男的敢跟着你来绿竹楼么,你除了带姑娘来玩,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薛锦干笑着,低声和他说:“兄弟,这位可是平微公主,跟我说想出来开开眼界,我也是没办法推脱,这才带着来绿竹楼的,你懂得啊。”
酒喝着喝着,两桌就拼成了一桌,到最后薛锦喝得趴到了地上。
宫门落钥之前平微得回去,他没办法只能送她回去。
好像世间的情动,不过是盛夏的一晚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叮当响。
人说喜欢上就喜欢上了。
渐渐地两人不再带着薛锦出来玩。
其实回忆起来,两人之间都是规规矩矩,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里,不是逛夜市,就是逛绿竹楼,常常在绿竹楼内听着曲,看楼下人来人往。
似乎小小的事情做起来也很开心。
酒喝得多的时候,她会和他说宫里的事情,他会和她说年少调皮的过往。
后来他要去边关,临走的时候,他们坐在小船里喝酒。
他递给她一块玉佩,透过月光玉佩闪出翠绿的水头来,他说:“你生辰也快到了,提前送你块玉佩吧。”
姑娘满心欢喜地收下,递给他一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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