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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知道上面写的什么?”白清雅看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不禁出言问道。
“你不是燕京出了名的才女吗?你也不认识?”妃暝眼神凉凉地扫了白清雅一眼,忍不住地说道。
“嘿嘿,王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白家真正的才女是三妹,我最多认得几个字而已……”白清雅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伸手在妃暝背上啪啪地拍了两巴掌。
“字不认识,就看图吧……”妃暝被白清雅拍的肉疼,忙地躲开她的魔爪。
“王爷……依属下看,这些字与现在几国的文字皆不相同……”沈静亭仔细地将那些字看了许久,笔锋刻画的很奇怪,与如今几国的文字构造差别也很大。
“咦,王爷,你看这个图,好奇怪啊?”白清雅被妃暝怼去看图后,不觉地惊疑起来,指着其中一幅画问道:“这个生孩子的,是男人吧……”
“男人?生孩子?”几人都被白清雅突如其来的话引起兴趣,忙地凑了上去。
白清雅说的不错,璧上画的那副图,确实是一个男人在生孩子。
这个屋子里的壁画,刻得都很精致,栩栩如生,几乎连人物的表情都有略微的着墨,而白清雅所说男人生孩子的那幅画,也是因为上面清楚地刻画了那个男人的喉结,胸部,甚至连□□的器官都清晰地刻了出来。
十一看着那幅画的时候,心中犹如被雷劈中了一般,愣了许久,直到妃暝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低沉的喑哑道:“从第一幅慢慢看……”
沈静亭立刻举起手中的夜明珠移到了最开头的那副壁画上。
第一幅画刻了许多的小人物,其中一个人面蛇身的女子,很是引人注目。
女子手中抱着一个孩子,高高地举在头顶上,向着日月山河,天穹苍野,下面是跪着的许多小小的人,他们恭敬地对着人面蛇身的女子磕头。
第二幅画,是一场战争,山河屠戮,尸横遍野,高山碎裂,长河倒流。
几人看到这里的时候愣了一下,发现上面全是小小的人,或躺,或握,或趴,或仰,这些人的死亡的姿势都很奇怪,但双手的姿势却都一样,皆是紧紧地握成拳状。
第三幅图很宁静,画上是一副祥和的山中农耕图,老牛犁地,幼童嬉戏,白鸟起舞。
第四幅图,是一把剑,犹如悬空地飘在一座水池之上,下面是许多的男男女女,对着那把剑恭敬的叩首。
接下来,便是白清雅所看到的的那副图,一个男人,躺在一张石床上,旁边围坐着许多穿着奇怪衣裳的人,他们都盘坐着,以同一个姿势,就像在念着什么咒语一样。
男人全身上下都没有着衣,肚腹处大大的鼓起,下方有一个老者,将手伸进他的肚子,捞出了一半的孩子,浮现在壁画上。
十一看到这里的时候,心中涌现出一股异样来,不禁回想自己当初剩下两个孩子的情景,却发现自己当时的记忆很是模糊。
看着这幅画的时候,十一似乎能感觉到当时将两个孩子取出来的画面。
十一的手,突然被一双手紧紧地拉住,十一回头,看向妃暝异常闪亮的双眸,不知道怎地,竟觉得心中暖暖地,悠然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