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和小炮就放心吧!在咱溪岭村甚至长坝镇的地界上还没有哪个敢欺负到咱老刘家的头上!”长坝镇派出所的所长办公室里,刘长春翘着二郎腿,对着手机话筒冷笑着说道。
“老弟,给他来点教训,差不多就行了,千万别留下什么麻烦啊!”电话那头溪岭村村长刘大炮有些不放心地对弟弟说道。
“放心吧,大哥!我这个派出所所长可不是白当的啊,对付个傻屌青年那可是绰绰有余!”挂断电话,刘长春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虎子、彪子,带上家伙,开车跟我走!”刘长春起身,带着两个得力下属,开着警车,直奔溪岭村......
“老爸,怎么样,我叔什么时候替我出这口恶气!”刘山炮看到村长老爹挂断了电话,急切地问道。
“你叔准备出手了,你们几个可得配合好,千万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刘大炮对山炮叮嘱到。
“放心吧,这次非得让他明白明白咱老刘家可不是好惹的!”刘山炮冷冷说完,出门找到刀疤脸和光头,一起到村口迎接他二叔刘长春......
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姜羽凡正悠闲地坐在村西头自家空地旁,嘴里叼着半根狗尾巴草,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
他一边欣赏着对面山坡上俯身采摘蔬菜的村花周小兰,认真“检验”着他刚刚练就的这双无敌神眼的威力;一边认真思索着自己下一步人生发展的宏伟蓝图,嘴角的哈喇子不觉流了下来。
当姜羽凡正准备起身穿过小溪,与对面的周小兰深入探讨一下人生的时候,突然,身后村道上响起了警车的呼啸声。
等姜羽凡刚刚转过身来,警车已经停在了自己面前。从车上冲下来三个警察,为首一人四十来岁模样,身体微微发福,显得有些油腻,另外两个身材魁梧,面色冰冷,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手铐。
“你就是姜羽凡吗?!”刘长春沉声问道。
“没错,就是我!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感觉这些人来者不善,姜羽凡冷冷地回应到。
“我们宁安县正在开展打黑除恶行动,有人举报你涉嫌打架斗殴、寻衅滋事、调戏寡妇、破坏乡村和谐,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一名肤色黝黑的警察把一张通知单拿到姜羽凡面前晃了两下,大声说道。
“扫黑除恶、打架斗殴?寻衅滋事?你们有证据吗?”姜羽凡微微皱了皱眉头,苦笑问道。
“证据来了!”姜羽凡刚说完,便听到身后有个人扯着嗓子,气喘吁吁地吼叫道。
只见刘山炮带着他的两个小弟刀疤和光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刘所长,您看看!我嘴里这颗牙就是姜羽凡这小子一巴掌给我打掉的,还有周结石的头,您看看!现在还缠着绷带呢,是姜羽凡用凳子砸的!”刘山炮望着他二叔刘长春可怜楚楚地说道。
“警察同志,你们可得给咱小老百姓做主啊!”被绷带缠绕的光头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爱,让人有点忍俊不禁。
“刘所长,您看,这就是姜羽凡那天晚上调戏咱村寡妇唐敏霞的照片!”刀疤脸把手机递给刘长春,只见这张照片上姜羽凡正拿着一根皮鞭,满脸yx地抽打被捆绑在床上的唐敏霞,可是仔细看看,ps的技术其实很不到位,人头和身子连接处居然还有缝隙!
“我靠,这三个家伙是表演系毕业的吧!要不是窝在咱溪岭村,去了帝都那可都是一级演员的水准啊!”看着三个人有的声泪俱下、有的义愤填膺,姜羽凡心中暗暗咂舌。
“好了!姜羽凡,麻烦你跟我们回派出所协助调查!”刘长春说完,一个警察便走上前来,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铐。
“行,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姜羽凡主动伸出手,回头望着对面山坡上的周小兰苦笑一声便上了车,姜羽凡想知道这帮家伙究竟想搞什么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了!都他妈起来,人都走了,别装了!”警车走远之后,刘山炮长长舒了一口气,高兴地轻轻踢了光头和刀疤脸几脚。
“走!跟我到镇上喝酒去!”刘山炮说完,便带着光头和刀疤脸很快消失不见。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对面菜地里的村花周小兰看在眼里。刘山炮三人在溪岭村横行霸道多年,她敢肯定这次姜羽凡一定是被陷害被冤枉的!
要不是姜羽凡,自己早已溺水身亡了,自己现在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说不清是感激还是什么,她只知道,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姜羽凡平安回来!
周小兰放下手里的菜篮,急匆匆往姜羽凡家赶去,她觉得这事情得先告诉姜羽凡的父母,然后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来到姜羽凡家,周小兰把事情的经过给姜羽凡的父母描述了一边。
姜羽凡的母亲一听儿子被派出所抓走,急的差点晕倒了过去,周小兰赶紧一把扶住她坐好。姜羽凡的父亲却显得异常冷静,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小兰啊!我的儿子我从小都很了解,他是不可能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的!”姜羽凡的母亲留着眼泪说道。
“恩恩,是的!婶子,您别担心,羽凡跟我们差不多一起长大的,他这次一定是被冤枉的!”周小兰宽慰说道。
“别哭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得赶紧想想办法!这么多年了,刘大炮他们家什么为人,我们大家都很清楚,派出所所长刘长春又是刘大炮的亲弟弟,凡子被抓走,肯定是哪里得罪了他们!”姜羽凡的父亲突然开口说道。
“这样吧,婶子!我和叔先去敏霞家了解一下情况,你先留在家里,等我们的消息!”说完周小兰和姜羽凡的老爸便向寡妇唐敏霞家走去......
宁安县长坝镇派出所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