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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晓得被他一下拉住,道,“一起睡吧。”
裴秀珠隐约有些危险的预感,还是想摇头。
然而他突然咳了几声,虚虚弱弱道,“怕夜里想喝水,自己起身不方便,你在旁边总是好些。”
裴秀珠 ,“……”
得,他还是个病号呢,这样的理由,叫人无法拒绝,毕竟他的伤,也是为她受的。
她隻好留了下来。
时间不早,屋外天寒地冻的,收拾好被褥,夫妻俩便赶紧上榻安置了。
然而没等她睡着,萧景曜忽然侧身过来,伸手……揉民捏主她。
裴秀珠红着脸道,“王爷……”
某人厚着脸皮贴在耳畔,“想你了。不必在意,摸团摸结就好。
裴秀珠,“……”
想推开,然考虑到他的伤口,她终是忍了下来。
哪知没过多久,他石友更爱了。
裴秀珠,“……”
“王爷!”
她语声里充满警告。
哪晓得萧景曜愈发厚脸皮,“好想你。”
身体温温热热,好似要发烧了一般。
裴秀珠义正言辞的提醒,“御医说您不可乱动,否则伤口会挣开的。”
哪晓得他道,“那你来动。”
裴秀珠,“???”
“王爷!”
萧景曜丝毫不惧,牛皮糖似的黏在耳畔道,“记不记得那本小册子?照那上面的来。”
小,小册子?
裴秀珠一下惊呆,半晌,方红着脸道,“……王爷知道了?”
他什么发现的……
萧景曜低低笑道,“这样好的东西,往后不如放在床头,你我一起看。”
裴秀珠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却笑了笑,然后便开始拉她的系带。
裴秀珠想挣扎。
又怕碰到他的伤处,不敢动。
隻好任由他施为。
直至最后……竟然果真被他抱到了身上。
……
羞死了。
~~
自打那晚,福厚几个近身的下人便发现,王爷近来神采奕奕,似乎恢復的很快。
众人都认为,这必定是王妃悉心照料的结果。
毕竟这些日子,王妃将王爷的三餐宵夜都包了,夜里还亲自守着王爷,实在辛苦。
眼看又过几日,朝廷的调查也到了该出结果的时候了。
这日晌午,夫妻俩正吃着午饭,却见邹延匆忙来报,“殿下,宫中来旨,说您与王妃遇袭一事已经有了结果,问您可否入宫旁听。”
萧景曜搁下筷子,道,“去。”
语罢又看向裴秀珠,“有劳王妃陪本王进宫一趟。”
此乃大事,裴秀珠自是照他的安排,于是没过多久,二人便一道出了门。
只是……
上车时,萧景曜是自己登上去的,待到下车时,却坐上了轮椅,一副虚弱状,还时不时咳嗽几声。
裴秀珠十分佩服他的演技。
看他此时连气都喘不顺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昨晚还折腾了她几回,很是生龙活虎?
当然,身为自己人,她也努力配合他,做出一脸的愁容,亲手推着轮椅,如此一路到了皇帝面前。
此时的干明宫犹如公堂,皇后,淑妃,萧景明萧景赐,以及刑部大理寺等主要人手都来了。
萧景曜心间一定,先咳嗽两声,虚虚弱弱的向上座的皇帝道,“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颔首,问他道,“伤势恢復的如何?”
虽说语声依然一贯的清淡,但目光能看得出关心之意。
“谢父皇关怀,儿臣还好……”
未等说完话,萧景曜又咳嗽几声。
裴秀珠忙配合道,“王爷时下不便说话,还是妾身代您说吧。”
语罢又看向皇帝,一脸愁容道,“启禀父皇,那日羽箭几乎射穿殿下肩胛,这阵子殿下真是受罪了,夜里常常疼痛到难以入睡。”
皇帝闻言凝起眉来,淡淡颔了颔首。
却又听裴秀珠气愤道,“天子脚下居然有人公然行刺亲王,实在目无法纪嚣张至极,还望父皇母后一定给殿下一个公道。”
话音落下,却见皇后道,“别急,今日叫你们来,正是为了说这件事。”
语罢咳了咳,又神色严肃道,“今日三司已经落实证据,那日的行刺之人,是淑妃派出。”
此时,淑妃就在一旁,闻言立时道,“皇后娘娘切莫血口喷人,我与肃王无冤无仇,为何要派人刺杀他?”
皇后冷声叫人呈上文书,道,“刑部已经落实,此乃证人嫌犯证言,均已画押,不会作假,至于你为何刺杀肃王,你心里该清楚。”
岂料淑妃哼笑道,“我不清楚,不是你与肃王仇恨更深吗?”
皇后怒道,“休得胡
', ' ')('言!证据在此,你狡辩也无用。”
淑妃却转向皇帝,道,“启禀陛下,皇后指使柯兴才从修建上清园经费中贪污,获利近百万两白银,虽然柯兴才已经被处以极刑,但臣妾有其留下的证据。”
皇后一顿,却听淑妃又道,“还有,上回陛下千秋节之时,马球场突发疯马一事,魏王为了使出英雄救美之计,好叫高丽公主对他芳心暗许,竟不惜叫马场发生险情,置陛下及众人安危于不顾。肃王接连查出此两桩大事,危及皇后及魏王安危,该是他们更恨肃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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