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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一个转折,引得萧景曜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都是男人们的幻想罢了,世上哪有女子不吃醋呢?”
邹延摇头叹道,“如果女子不吃醋,只能说明一件事,她根本不喜欢自己的夫君。因为不喜欢,所以才能做到大方。”
萧景曜了然。
下一秒,羽箭却脱了靶。
不喜欢?
那昨日她为何喝醉?
还有,同榻时将他抱得那么紧,以及枕下的画册,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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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胶糕的製作步骤比较繁复,需前提前用黄酒将驴胶泡开,并不能一下完成。
因此,裴秀珠叫丫鬟们将辅料收拾好后,便开始琢磨午饭吃什么。
掐指一算,倒是许久没吃饺子了。
她忽然有些想吃三鲜馅饺子,遂吩咐丫鬟们准备材料。
猪肉剁蓉,木耳,海虾米泡发,韭菜也择干净切碎,裴秀珠亲自上手拌饺子馅。
只不过没拌几下,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这馅儿中有样食材,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啧,竟然叫红豆湘莲的乌鸦嘴给说中了,
有人要害她。
中,中毒?
因为馅料已经混在了一起,并非一下就能甄别得出,裴秀珠又仔细分辨了一下,才最终确定,问题出在木耳上。
她于是问樱桃,“这木耳是从膳房拿的?”
樱桃老实点头,“是啊,主子为何这样问?”
只听裴秀珠道,“这木耳有毒。”
什么,有毒?
丫鬟们吓了一跳,齐齐围上来道,“有人要害您?是谁?”
裴秀珠无奈摊手,“我也想知道。”
——啧,她自认与人和善,也不爱得罪别人,怎么才嫁过来没几天,就已经被下毒了?
王府果然可怕。
湘莲皱眉琢磨,“没准是秦霜儿,她怀恨在心,这是在报復您。”
红豆道,“也可能是秦嬷嬷,听说她早年家中遭遇变故,只剩秦霜儿这么一个亲人,又不敢违背王爷,隻好衝您撒气。”
裴秀珠却觉得不太可能,“膳房平素都有人看管,她们两个外人,怎么能轻易进去投毒呢?”
这话也有道理,只是,若不是秦嬷嬷姑侄,又会是谁呢?
众人苦思冥想之际,忽听裴秀珠道了句,“太费脑子了,还是叫别人查去吧。”
语毕,仍动手包起饺子来。
丫鬟们大惊,齐声阻拦,“主子,那不能吃啊!”
却见裴秀珠笑了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吃,怎么能叫别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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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分,府中原本一片寂静,萧景曜正在看书,却忽见福厚焦急进了书房,向他禀报道,“王爷不好了,王妃病了,才刚请了府医去后院。”
萧景曜皱眉,“好好的怎么忽然病了?”
——今早与丫鬟们说话时不还好好的吗?
福厚道,“奴才听说,王妃才刚用午膳时突发不适,也不知是不是那午膳不对?”
萧景曜莫名道,“午膳不是她自己做的?”
“是啊,”福厚点头,“奴才也觉得奇怪。”
萧景曜目光落回书上,顿了顿,又问道,“王妃病情如何?严重吗?”
福厚眉头皱的紧,“听说上吐下泻,已经下不来床了……”
什么?
他一下凝眉,想了想,索性放下手中书卷,“过去看看。”起身出了房门。
一路来到后院,只见院里院外忙忙碌碌,颇有些杂乱。
他踏进房中,目光逡巡一番,见丫鬟们都围在内室床前,床帐垂下,只露出一截羊脂玉似的皓腕叫府医正隔着帕子诊脉。
见他到来,众人纷纷行礼,床帐内也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
“王爷来了……恕妾身现在起不来床,无法向您行礼……”
说话间,恰有丫鬟端着才熬好的汤药进了门,红豆接过,撩开床帐打算喂药。
床帐撩开的瞬间,萧景曜只见,裴秀珠虚弱倚在枕上,鬓发凌乱,脸色还有些白。
看样子,这是真不舒服了。
红豆舀了杓汤药吹凉,小心送到裴秀珠的嘴边,裴秀珠尝了一口,顿时被苦的怀疑人生,想了想,干脆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丫鬟们演技跟上,忙都哭道,“王妃连药也喝不进去,如何能好?”
萧景曜紧皱眉头,忙问府医,“王妃是什么病?”
府医答说,“启禀王爷,以小人之见,王妃这应是吃坏了东西……”
萧景曜便又问丫鬟们,“王妃今日都吃了什么?”
樱桃忙答,“启禀王爷,王妃方才吃了三鲜饺子,是王妃自己做的,但没吃几口,就开始不舒服了。”
说着怕他不信,赶忙将外间桌上的碟子端了过来
', ' ')(',萧景曜看去,见里头还剩了大半盘白胖的饺子。
他朝福厚看了一眼,福厚立时会意,从袖中掏出来一隻小木匣子,又从木匣中取出一枚银针,直接插进了饺子里。
等再拿出来,那银针竟赫然变黑了。
福厚大惊,立时看向他,“王爷,是□□。”
很好,他的府中竟然有□□。
萧景曜沉脸发话,“给本王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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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大半日,及至晚上,真凶终于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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