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不知多少心思,好的赖的,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才把她
娶进门,之前在外面山泉寺,她说要咬他,也让他咬,那个时候他憋成什么样了,读完了一百零八卷佛经都消不下燃烧的渴念。
她捶打他,他便俯首下来咬她,轻咬下巴,又去咬颈子,顺着颈子继续往前。
原本捶打着的顾玉磬,便受不住了,口中埋怨:“你属狗的吗?”
萧湛初声音哑得厉害,咬牙道:“之前在禅房里,不是说让我吃吗?只是故意馋着我,不让我吃够罢了,你竟这般玩我!”
顾玉磬哭得梨花带雨,勉力推他:“那时候没成亲,怎让你这么孟浪。”
萧湛初用牙轻咬:“如今总要让我尽兴。”
顾玉磬娇声泣:“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可是她越这样,越惹得萧湛初不能自制,毕竟这么娇气柔软的皇子妃,又是洞房花烛夜,谁能舍得?
人都说洞房是小登科,以前不懂,现在才明白个中滋味。
偏这里正闹着,就听得外面有嬷嬷道:“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这话一出,萧湛初瞬间定在那里。
顾玉磬眨巴眨巴泪眼,懵懵地仰着脸,不懂这是怎么了?
萧湛初反应过来,咬牙,头也没抬,只厉声道:“滚。”
于是那嬷嬷便忙告罪退下了。
萧湛初待要继续,顾玉磬却是怎么都不肯了,适才嬷嬷近前,怕不是都听到了,让她怎么有脸出门?
其实经了刚才那一下,萧湛初兴头也消减了许多,便只能搂着自己的娇妻,温存地亲了几口,又哄她睡觉。
顾玉磬原本困乏,如今却是睡不着了,她趴在他怀里小声嘀咕着:“这是什么人,我们洞房呢,她什么意思?”
萧湛初却是明白,解释说:“是宫里的教养嬷嬷。”
顾玉磬听着想起来了,恍然。
宫里头的教养嬷嬷,一般都是宫里头得意倚重的老人,来皇子府给皇子妃立规矩的,毕竟皇子妃住皇子府里,不可能时刻被宫中的婆母教导。
如今看来,这是教养嬷嬷看不得皇子太过放纵,特来提醒了。
也真真是可恨了。
虽说她刚才确实不想再弄,实在是太累,但这种事被教养嬷嬷打断,不在打断,而在侮辱。
这就是给她这个皇子妃立威呢。
顾玉磬蹙眉,想着上辈子的教养嬷嬷。
她记得,她嫁给萧湛初三年,教养嬷嬷换了好几茬呢,头一茬里面,最最棘手的便是黄贵妃身边的那位凌嬷嬷。
听这声音,估计就是了?
她趴在萧湛初怀里,坏心眼地用手揪着他某粒红梅,小声埋怨:“刚才都吓死我了!”
萧湛初捉住了她的手:“没什么,睡吧。”
顾玉磬矢志要当苏妲己夏褒姒,不然呢,让她自己去斗那什么凌嬷嬷吗?
于是扁着唇儿吹枕边风;“可是殿下……以后你咬我,我咬你时,她们都会这么听着吗?”
萧湛初:“不会。”
顾玉磬软软地道:“今天好吓人……”
萧湛初抬手,长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睡吧。”
顾玉磬其实还想继续吹枕边风,可是听这意思,他不想听了,没办法,只能睡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顾玉磬便被扶起来梳妆洗漱,这是要一早赶着进宫去给长辈请安,顾玉磬虽洗了脸,其实还是迷糊着,在那里歪着脑袋半睡半醒,任凭旁边丫鬟帮着梳妆。
萧湛初手中拿了书卷来看,不过也只是随意翻翻罢了,时不时抬头看向顾玉磬,却见顾玉磬脖间泛出一些旖旎的红痕,知道是昨晚自己狂浪时弄出的,又想起她曾说过自己肌肤易感,稍不注意便留下红痕,心中自是怜惜,想着赶明儿问问御医,可有法子。
正想着,就见她那脑袋往左边缓缓地歪去,像一只困极了的小狗一般。
若是脑袋歪了,这发髻自然不正,旁边丫鬟发现了,却不敢吭声。
萧湛初见此,上前扶正了脑袋。
顾玉磬便下意识坐直了,可是坐直一会后,又那么往旁边一歪。
梳发的丫鬟为难得很,不知如何是好。
萧湛初:“随她去吧。”
一时又吩咐道:“进宫的马车去些垫褥,记得放一玉枕。”
进宫要
走一段,可是让她在路上睡。
底下人自然应了,当下赶紧照办。
梳妆完毕,又上了妆,顾玉磬总算是清醒一些了,萧湛初便领着她过来用膳,膳食已经摆好了,都是可口精致的,不说别的,就连鸡蛋大的小白馒头,都是松软雪白,掰开来可见千层,稀粥则用的是贡米观音籼,颗粒分明,入口香糯。
正用着,就听外面教养嬷嬷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