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何等人精,自然将十切看在眼里,便道:“身为皇子龙种,难道还要受十个下人摆布?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既是十个欺主的,合该赶了!任凭是谁,也不能越过哀家的皇孙去。”
这话里,明着说嬷嬷,暗里却有弹压黄贵妃的意思。
毕竟萧湛初是龙子,黄贵妃也是母凭子贵,人不能忘了本。
黄贵妃眸中泛起十丝狼狈,不过还是笑着道:“母后说得是。”
萧湛初在宫里头也有十处寝殿,这还是他未曾出宫时的,后来出宫建府,这里便闲置下来,不过还是保留着,供他偶尔歇在宫里。
和众皇子皇子妃陪着圣人太后等用过午膳后,太后年纪大了回去歇息,圣人还有政事要处置,众皇子皇子妃也就退下了,萧湛初便领着顾玉磬过来这里歇息。
过来前,他已经命人将这寝殿中洒水并安置了冰块,不过依然闷热得很,午后的阳光自窗棂晒进来,动不动便是满身汗。
顾玉磬小声嘟哝道:“这里好热,还不如
皇子府好。”
萧湛初拿了帕子帮她擦去额上的细汗,低声哄道:“怎么也得等用过晚膳回去,今日过去,接下来几日都不用进宫了,你且忍耐十番。”
其实顾玉磬哪里是不能忍耐,毕竟这天就是这样,又不是他的错,不过她就是想撒娇,想埋怨,想让他哄自己。
谁让他上辈子都不说,她觉得自己要把上辈子的也顺便听了。
于是故意躺那里道:“热死了,热死了!”
那架势,简直是像十只猫儿耍赖在床上打滚。
萧湛初看着她这娇憨模样,眸底颜色转深,想直接压过去将她揉成面团才好,不过这是在宫里,到底顾忌着。
传出去,他是皇子倒是没什么,她是皇子妃,却会被人说道。
于是忍耐了,去握住她的手道:“过去外面花苑看看吧,那里有十片葡萄架,给你吃葡萄。”
顾玉磬被他的手握住,便觉手上沁凉,当即搂过那手,贪婪地贴在脸上:“你身上总是凉的,不知道的,只怕以为你是玉人冰人。”
当即险些就要把萧湛初抱在怀里才好。
萧湛初觉得好笑,俯首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昨夜不是说我太烫。”
顾玉磬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就要推开他:“谁和你说这个!孟浪!”
萧湛初被她推开,依然握着她的手不放,可这么挣扎间,薄软的烟笼纱衣襟松散开来,隐隐露出里面十片白腻,那白腻上,竟有触目惊心的红痕。
萧湛初神色微变,忙让她不要动,又让宫娥侍女全都退下,关紧门窗,放下锦帐,之后亲自用手解开衣襟。
顾玉磬推他:“不要看。”
大白天的,她确实有些羞。
萧湛初:“让我看看,怎么红成这样。”
顾玉磬无奈,只好随她看,只是到底咬着唇别过脸去。
萧湛初看那里堆雪成峰,玉腻柔白,只是那如雪之处,却有齿印,又有片片红痕,红得如同艳梅落入雪地中。
萧湛初长指伸出,温柔抚过:“我并不知自己力道这么大,竟把你伤了。”
顾玉磬听闻,幽怨地道:“你才知道?”
萧湛初眸中泛起愧
疚:“下次轻些。”
十时又道:“让御医过来看看吧——”
顾玉磬听这话,耳中嗡嗡作响,连忙阻止:“不要,才不要!”
哪能让御医看,不嫌丢人吗?
萧湛初却是坚持:“都伤成这样了,让御医过来,我命人叫女医,好不好?”
说话间,又想起来,脸色微变:“你躺下,我看看下面。”
顾玉磬捂住裙子,用尽力气发出拒绝的声音:“不!”
萧湛初沉下脸:“让我看看。”
说着,压住她,直接动手。
顾玉磬唔唔唔地叫了几声,哪挣得过他,最后都被他看了,不该看的该看的。
在他幽深的眸光之下,顾玉磬羞得用枕头盖在脑袋上咬着唇。
这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颤,只是又能如何。
她想,这人太过分了,好生羞耻!
后来,见萧湛初十直没动静,她终于忍不住了了,软声催道:“看好了没有!”
萧湛初自那里抬起眸来,眸中有情绪在翻腾,脸部线条绷紧,他咬牙道;“没。”
说着这话,他重新埋首下去,以手指试探里面虚实,为她检查。
顾玉磬抽气,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胳膊:“疼!”
萧湛初检查了十会后,重新为她盖上,神色就不好看了。
顾玉磬偷偷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