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中,男人舔吃乳头的声音很绵密。湿黏的触感异常清晰,伴随一些羞耻的水声,让阮姝的耳根烫了个熟。
她想躲,大手却按在她后背。
季延仰着脖颈吃得很投入,喉结颤抖,可以看到紧绷着的弧线,吞咽的动作变得有些急躁。
力道也大了起来。
“啊啊……别这样吸……嗯延哥……呜呜不要……”
鼻梁在上面拱。
他舌头很粗,吃得大口,乳头都被舔得熟透,像颗红艳艳的果子。阮姝受不了地喊,越挣扎越被吃得紧,季延手握着肉棒撸动,脖子还在追着她的奶吃,压到身下,人已经跪在她腿间。
“把灯打开。”他压着声喊,“宝宝,把灯开一下。”
阮姝浑身都热得不行。
她捂着眼睛,不敢看他,细声细气地呜咽着说:“不要……”
“太黑了我看不见套在哪儿。”
他无奈地亲亲她,舔她腋下的手臂,阮姝晕乎乎的。
“我想进去了。”季延在她耳边闷声道,“你这个样子我受不了,好想操你。鸡巴很硬,你摸摸看?”
说话时,又把她的手往身下按。
那里的尺寸很大,时常把她搞得死去活来。刚才已经吃过两回,可这会儿摸到还是忍不住吞口水。
怎么能长得这样粗。
硬邦邦的又十分烫,小手放上去撸动了两下,季延就舒服得喘出来,在她耳边闷闷哑哑地叫着宝贝。
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弄湿她的手心。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忽然有些想哭,闷在他怀里喊:“延哥。”
季延嗯了一声:“怎么了?”
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还是不想做了。阮姝摇头,隻觉得好不真实,她可以拥有这么完整的一个季延。
这个期限有多少她并不知道。
只知道如果让她去考虑以后,她忽然有种空虚感,想要被他的许多吻来填满。
“手湿了。”她只能撇嘴说,不太开心,“黏黏的,不舒服。”
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点娇气。
季延有些好笑地亲她,亲得有点重,仿佛是故意罚她。
轻笑,“你摸它它当然湿了。”
“想吃你。”他又低低道,“小逼里也这么多水,是不是得塞满才行?”
手指插了几下,她痒得很,推着他出去。
到后面也还是没开灯,他摸黑拆了套,抵着她坐进去,有点深,但鸡巴被咬得紧,小穴只能干了几下就又出了好多水。
倒在他怀里时,阮姝耳边听到的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季延能很好地伸出手抓她胸前的两个大奶,按在手心里揉时,阮姝没忍住把自己的手也覆盖在上面。
看起来像是她也在摸自己的奶。
“真这么喜欢?”他又在问。
阮姝被顶得难以说出一句连贯的话。
两条腿都岔开,摆成行,粗大的肉棒在身下衝撞着小穴,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
两袋阴囊鼓鼓的。
阮姝动也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他向上衝过来的力量。
快感把她钉在黑夜里。
“嗯……啊啊……舒服……啊延哥……嗯再插一下……”脑袋枕在他肩上,他的胸肌靠着十分舒服,安全感倍增。
阮姝呻吟娇喘着,想让他插得再多些。
这样缠绕的姿势太过放浪和暧昧。如果开灯,她看见贴在天花板上的瓷砖倒影,身下的男人此时是如何地干她,小阴唇都被肏开,盘缠着青筋的肉棒往她的蜜道里钻。
亲密无间地连成一体。
她甚至能感受到大龟头是如何地碾磨着她。
阮姝抑不住喘息,说:“好喜欢你。”
季延却较真。
“喜欢我什么?”指腹摩挲着她露出来的阴蒂,阮姝激得喊不要。
季延却带着她的手,去摸他们性器相交的地方。浓厚的喘息在吻她的脖颈,他肏得用力,淫靡的啪响似乎都要穿透整个墙壁。
阮姝哭倒在他怀里。
下体一直在颤抖,失禁的快感还在延续。季延操干了数十下也没放过她,继续侧面顶入,阮姝抓着床单,听到他问:“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这么干你?”
都快被他干死了。
小穴拚命地把他往外挤,却还是插入。
季延掐着腰往身下一拽,阮姝食髓知味,又开始迎合着套弄。
摇着他的鸡巴。
季延头一次感觉,自己在这还真是有当鸭的潜质。
“这么喜欢,那看来是喂得舒服了。”抬高膝盖,她的右腿都架在他脖颈上,脚踝很容易就蹭到他脸颊。季延偏头亲了一下,左手还在抚摸她的小腿肚,挺腰深入时忽然压下来,大阴茎顶开了子宫口,阮姝感觉酸得发麻,连连叫道:“啊……不要……别插这…啊啊嗯……”
延哥,求你。
', ' ')('她尽量哭得小声。
季延按住她手腕,喘息着说:“没事。”
“宝宝,我轻点。别哭,进去了,没事。”
他一边哄,一边缓慢地顶磨。
里面那张小嘴被顶得酥麻,差不多适应后他突然开始用力,快速地捣干着,阮姝挣扎着咬他,他肏得更狠。
“再忍一忍。”他说,“快好了,宝宝。”
“呜呜……不……不要……季延……你快出去……啊啊……啊我不行了……哈啊……要到了……别……”
几乎是狂风骤雨般地抽插。
汁水溅得到处都是。手指揉按着乳头,他插得有些发狠,嘴唇摩挲着脖颈,试图给一些安抚,“再插一下,快好了,嗯……”
他每次都说快好了,但每次过了好久都还在顶她,插得又快又狠。
床单已经湿透。
泄出来的水画了一整个地图,季延的肉棒还埋在穴内吐精,喉结压在她锁骨上,颤抖着闷哼,抱得很紧,阮姝挣不开,只能吐着气轻声抽泣道:“延哥,我好累了……”
睫毛也湿成一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