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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贺清放弃抵抗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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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贺清是被和平的鸟鸣声叫醒的。

她迷茫地动了动有些发疼的肢体,肩颈有些酸痛,身体有点冷,鼻子……有点酸……她张开嘴,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打了个喷嚏。

糟糕。她一边发着抖,一边尽力把身体缩在被子下面:不行,她真的感冒了。

被子是温暖的,但是之前被施芸折磨的时候她可是什么衣服都没穿,连吃饭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着凉生病一点都不奇怪。现在已经是秋季了,气温急剧转凉,裸奔是行不通的……贺清开始担心自己在这种地方感冒会不会直接恶化然后死亡,她觉得施芸至少应该给她穿上内衣,但考虑到对方的恶劣行为,也许内衣才是她最难得到的东西。

她忍不住回想昨天的事情。

之前的还可以怪到润滑剂之类的东西上,但是,昨天……

那种头脑发热,意识被推到顶端的快乐感觉,应该确实是高潮没错,但是……没有射精。

她想要抱住头,但这个动作好像很艰难,所以她把脸埋在了枕头里,让自己微微窒息。

贺清是Alpha没错。

虽然高潮了,但是没有射精?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吧?她感到非常混乱,她从来没听说过有Alpha被人侵犯到高潮,所以她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是不是可能发生的。慢着,Beta呢?Beta被插入身体侵犯到高潮的时候会射精吗?

啊,完了,我都在想些什么……贺清又在床上用有限的动作翻弄了一阵被子和枕头,终于等到了施芸。

施芸今天穿得很正常,她身上是长长的毛绒睡裙和毛绒拖鞋,怀中抱着那只抓伤了贺清的灰猫。

“早上好。”施芸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贺清。

猫从她怀中跳出来,在床上优雅地走了几步,然后在被子上坐下,慢慢地舔了舔爪子。

贺清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那只猫,她试图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施芸:“我感冒了。”她想知道施芸会有什么反应。施芸是不是真的觉得,贺清死掉也无所谓呢?

“啊呀。”施芸温和地看着她,口中发出了像是惊讶的感叹声,但眼神和表情却一点都不意外:“那可不太好,要吃药才行。”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扔下灰猫和贺清,离开了房间。

贺清因“吃药”这个词而有点害怕,下意识地想要做点什么,譬如扯碎床单或者把枕头扔出去,或者把猫踢下床,她好像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事情了。但此刻理智占了上风,理智告诉她,施芸说的一定是感冒药,所以她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施芸昨天说,她不需要对花铃的爱……但是,花铃和施芸,有什么不同呢?据施芸说,花铃是假名,对贺清来说,那是以前对她温柔的施芸,而施芸是……但是,花铃不就是施芸吗?

啊,想不通。

她看向了灰猫,她已经记不清这只猫叫什么名字了。她盯着猫,猫也盯着她。

半晌,贺清向它扬了扬自己还包着绷带的小臂,问:“你不道歉吗?”

猫摇了一下看起来十分柔软的尾巴,跳下了床。

贺清分不清它是在道歉还是在说它不会道歉,又或者作为并没有足够高智力的生物根本没能理解贺清的意思。总而言之,她为了达成精神胜利,单方面地认为猫已经道歉了,自己作为人类应该更加宽宏大量一些,就这样原谅它算了。

过了一段时间,贺清听到了机械运转的声音,清扫机器人进了这间房间,开始用强力吸尘器清理地毯。贺清试图叫住它,它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有声纹设置。

机器人清扫完房间之后,灰猫轻车熟路地跳上了半人高的机器人,把轻钢机械当成坐骑,十分威风地离开了房间。

连猫都是来去自由的,我却……贺清试着动一动手,还是没办法挣脱束缚。

又过了一段时间,贺清听到了脚步声和轻微的机械声。

施芸换了一条长袖的连衣裙,看起来可以直接出门,脚下穿着的倒是拖鞋。她身后的家政机器人端着三个托盘,一个托盘里是一堆药片和水杯,另一个托盘里是贺清心心念念的衣服,最后一个托盘里是牛奶、面包和蛋糕。

贺清很高兴:她终于不用继续在施芸面前赤裸着身体了。虽然早就已经互相看过很多次身体了,但施芸穿着衣服,她却什么都没穿,这感觉非常奇怪。施芸帮她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先把衣服递给她,贺清没有看到内衣,她很想开口问一问,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施芸给她的是一条长袖的宽松长裙,颜色纯黑,在袖口和领口有着一圈蕾丝。贺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就这样在床上把裙子穿上了。

领口有些低,锁骨完全露在外面,向下看的话,胸部也若隐若现。但这样已经比没有衣服穿好很多了,贺清决定就这样知足,她期待地看着施芸,说:“我想起床了。”她不知道这样说施芸会有什么反应,但如果态度软化就能换来好一些的待遇,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了。施芸微笑着点头,帮她解开了脚上的锁,然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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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贺清去了卫生间。

“……”贺清看着施芸,施芸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她只好拿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的洗漱用品开始洗漱。

先刷牙,然后用水沾湿毛巾洗脸,最后用梳子梳了几下头发,好,结束。她想要移动的时候,被施芸挡住了去路。

“贺清。”施芸的声音很好听,叫贺清的名字时尾音上扬,十分好听:“你不看镜子的吗?”

贺清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看镜子?她瞥了一眼镜子,镜子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常,上面既没有映出第三个人的身影也没有什么血字,只有她和施芸两个人罢了。

施芸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头,强迫贺清正面看着镜子。

贺清看到了自己,她不想看,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施芸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终于放开了贺清。她转而牵起贺清的手,把贺清带出洗手间,让贺清再次躺回床上。她像是在玩过家家,或是照顾小动物一样,在床头放了几个垫子,让贺清倚在上面,然后让机器人把床上桌放上来,再把装着食物的托盘放上去。

“好了。”施芸坐在床边,望着贺清,温柔地道:“吃早餐吧。”

贺清看到了红豆面包和昨天吃到的巧克力蛋糕。她面对食物,没有怎么挣扎,慢慢地拿起了叉子。

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下一次吃到东西会不会是很久之后,所以还是趁现在先填饱肚子比较好。

她吃下蛋糕,喝完一杯牛奶之后,觉得自己已经饱了。她盯着面包,不知道该不该把它也吃掉。

“当做点心吧。”施芸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让机器人把托盘拿走了。接下来摆在贺清面前的,是一杯清水和装着五颜六色药片的白色小碟子。

碟子边缘有一只描金的小兔子,非常可爱。

但是药片的数量是不是有点多?她看着施芸,施芸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手掌朝上,放了几粒同色的药片在她掌心:“吃吧。”

贺清看着药片,犹豫了一下。于是施芸又把那几片药片拈起来,送到贺清嘴边。贺清非常不情愿地张开嘴,施芸把药片放入她口中,然后把水杯凑到贺清唇边,贺清顺从地喝了两口水,把药片吞了下去。

施芸又开始从小碟子中挑出同色的药片,贺清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诡异——她明明是被精神有问题的恋人囚禁起来了,但现在她感冒了,居然又是那个侮辱伤害了她的恋人在这么细心地照顾她。

莫非,其实施芸把她关起来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喜欢她吗?毕竟施芸看起来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说得通的。贺清想起施芸给自己做的蛋糕,想起她细致地给自己处理伤口,又想起昨天看到的模仿自己家书房的房间,总觉得一定就是这样了。

“施芸。”贺清努力让自己挺直脊背,不要显得心虚或是懦弱,她认真地望着施芸,问:“你喜欢我吗?”

施芸惊异地望着她。

大作家究竟有着一种什么样的恋爱精神,在这种时候在意的居然还是这种事。她难道不该先担忧一下自己的健康状况和人身安全吗?

“你是喜欢我的吗?虽然把我当成了Omega,但是你还是……”贺清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施芸之前说只是因为喜欢这样对待她才对贺清做了过分的事情,但贺清还是试图从中找出逻辑和因由。她有些手足无措,她总觉得现在的情景虽然是自己在问施芸,但莫名地像是在告白。

“不,我知道你是Alpha。”施芸沉静地坐在床边,看起来心平气和——对待病患应该具有耐心。贺清看起来有些焦躁,眼神看起来充满期待,她当然能够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却心下一沉。

这句话施芸之前也说过,但她的所作所为却完全没有体现出她理解这一点来。贺清沉默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你把我当成Omega对待。”

“啊……”她简单地应了一声,这样说倒是没有什么错,毕竟以一般的视点来看,在床上会被压在下面的都是Omega或者Beta。她带着困惑,看着贺清,说:“你想这样理解的话。”

贺清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高兴。施芸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对话,明白了贺清的想法。但她也没有说什么,她懒得去纠正或是解释,现在只想让贺清快点把药吃掉。

接下来她挑出的是黑白两色的胶囊,她把胶囊凑到贺清嘴边,贺清只是定定地望着胶囊,并不说话。

施芸看着贺清的眼睛,贺清却并不看她,只是盯着那些胶囊看。

啊,失败了吗?施芸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机会难得,她把贺清应该服用的药物混进了感冒药里,但那些药似乎还是太显眼了,被贺清认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女人直勾勾地看着施芸手上的药。

施芸突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她望着贺清,试探着命令道:“吃。”

贺清僵硬地,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她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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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了近似叹息的很小的声音,接着看着施芸的眼睛,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重新发出了同样的音节:“不——”

尖叫毫无预兆地在空气中爆开:“不,不要,我不要,我不是!!!”

她开始尖叫,音节支离破碎,她把声音拖得很长,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嘶哑破音。

施芸只能从她眼中看到恐惧和混乱,贺清挣扎着把用餐桌掀翻,用力把枕头和被子扔出去,然后抱着头哭叫起来。施芸及时地退后一步,让机器人把贺清按在床上,然后她才从侧面看着贺清。

贺清激烈地挣扎着,力气很大,机器人看起来都只能勉强按住她。还好,她看起来体力并不是很好,很快挣扎的力度就变小了,她在床上缩成一团,先是胡乱地说些“对不起”之类的话,不知道在对着谁道歉或是求饶,然后她毫无预兆地开始痛哭。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哭着,发出啜泣声,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也没有什么攻击力了。

施芸望着她,慢慢地叹了一口气。

她直接叫了护理机器人来,给贺清打了镇静剂。

终于还是发作了。

频繁的那段时间,短则三四日,长则半个月,就一定会发作一次,是贺清的老毛病了。每次她都一边哭叫一边把家里砸得一片狼藉,但鉴于她砸的是她自己的家,施芸也没有劝阻的意思。

但她连自己家的家务都没有亲自动手做过,却因为这种事情学会了清扫,想起来就令人生气。

贺清很快便又睡了过去,施芸在指挥机器人清扫被贺清打翻的水杯和药片之后,终于还是叹着气,把手放在了贺清的脸上。好像稍微有点热,她皱着眉叫护理机器人来量体温,结果是三十九度,贺清发烧了。

施芸皱着眉在床边坐了一阵,终于还是让护理机器人去做看护准备了。

好像,暂时不能做更加有趣的事情了呢。

贺清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

她努力地想了想之前发生了什么,终于想起来,施芸在喂自己吃药。

那之后呢?那之后……

记忆不太清晰,自己好像哭了。

然后呢?

她动了一下头,试图寻找施芸,床边的机器人闪了一下指示灯。

施芸不在,她的手脚也没有再被束缚起来。贺清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手脚不被束缚的感觉这么幸福和自在。

不,一般人根本没有机会体验被绑起来是什么感觉。

她慢慢坐起来,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

很快,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贺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施芸推开了门,身后依旧带着机器人,她好像真的很喜欢用这些东西。贺清就不同,她不太喜欢机器人,家里只有最基本的清扫款。

“十一点了。”施芸很自然地在床边坐下,温和地问:“要现在吃午餐,还是晚一点?”

这样的场景似乎似曾相识,贺清一点都不饿,她摇了摇头,努力地回忆之前发生过什么。

好累。

身体没什么力气。她明明没有困意,却想继续睡,这是为什么呢?她慢慢地打了个哈欠,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真是奇怪,她除了睡觉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她皱着眉,问:“之前发生什么了吗?”

施芸盯着她看了一阵之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没什么,你哭了,然后睡过去了。”

“我……”贺清用力皱着眉:“为什么会哭?”

“不知道。”施芸的回答非常轻快,她掀起被子来,整个人都爬上了床,贺清下意识地往远离她的方向退,被施芸不悦地扫了一眼。贺清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还是有些害怕。

她僵硬地看着施芸慢慢接近自己。

施芸很漂亮,黑色的长发像绢丝一样柔软而富有光泽,皮肤像凝脂一样柔软白皙,长相也无可挑剔,眼睛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样美丽。

但是。

施芸很可怕,她精神不太正常。

贺清几乎要窒息了,自从离开家里,离开她安全的堡垒之后,每次和施芸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事发生。施芸会用鞭子打她,会用奇怪的方式强迫自己和她性交,但贺清却没有办法抵抗。她把身体缩到床头,瑟瑟发抖,施芸看着这样的她,好像很开心,带着有些好笑的表情靠了上来。

施芸的身体很柔软,贺清却觉得后背发冷,额头上几乎要渗出冷汗来。

气息吹在贺清脸上,贺清闻到了不寻常的气味——施芸身上信息素的气味已经很淡,这次是不同的气味,像是蛋糕的甜香味……?

贺清不由得愣住了,施芸整个人都依靠着她,柔软的身体环抱着贺清的身体,气味千真万确就是从施芸的身上传来的。

施芸发出了轻轻的笑声:“今天翻出了别人送的香水……”她慢慢地凑近了贺清的脸,撒娇一样问:“喜欢吗?”

香水?蛋糕味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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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第一次知道有这种东西,她不知道自己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她发现自己面对施芸的时候总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在回答之前,更重要的是……

“别人送的?”贺清下意识地问。

她没有送过花铃香水,她讨厌香水,花铃也是知道的,是谁送了花铃香水?不,不是花铃,施芸说过了,不是花铃……啊,好混乱。贺清皱起眉,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名称的问题。

贺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恋人也会喷香水。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被捷足先登了吗?现在,施芸身上有着别人的气味,别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把火烧了起来。

“谁?”她看着施芸,不知道为什么非常不快,甚至有些难过。是之前跟着施芸的那个中年男人吗?她还有多少情人呢?

施芸盯着贺清的眼睛看了两秒钟,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在吃醋吗?”

贺清没有管她说什么,只是有些急切地问:“那个男人送的吗?”

沉默笼罩了房间。

贺清觉得果然没错了,那个男人送了施芸香水,施芸还喷在了身上。她觉得心底酸酸涩涩的,有一种非常不甘心的感觉。施芸问是不是吃醋,她觉得,也许真的是这样。

“……”施芸看着贺清的眼中难得地多出了几分困惑:“哪个,男人?”

“在商场跟在你身后的那个!”贺清控诉着,她觉得施芸实在太过分了,不但在和贺清交往的时候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还对贺清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直到现在都还喷着别人的香水,脚踏两条船。

施芸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她看了贺清一阵,慢慢道:“那个是管家。”她没想到,事情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贺清还会记着她和什么人走在一起。而且,贺清这幅表情……她想起几小时之前,贺清期待地问着自己喜不喜欢她时的表情。

曾经的依赖和迷恋重新浮现在她眼中,贺清又恋爱了。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贺清喜欢她的话,其实就相当省事了。施芸轻笑一声:“你在吃醋啊。”她用手指摸着贺清的脸,慢慢地凑近了贺清的嘴唇。贺清明明还在怕她,却还对她有着占有欲,这有些奇妙,但对于需要吃药平复情绪的人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甜香的气息在慢慢接近,施芸此刻看上去没有侵略性,也并不可怕。她的睫毛很长,很密,垂着眼的时候显得羞涩而可爱。她要和我接吻吗?贺清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心中居然有着期待和甜蜜的感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避开,就这样被施芸碰到了嘴唇。

施芸很温柔,先是轻轻地碰了贺清的唇,接着轻柔地舔了舔,把舌头伸进了贺清的口腔,深深地与她接吻。

和施芸接吻非常舒服,施芸的唇齿间带着巧克力的香气,甜美香醇,贺清不知不觉地就沉迷其中,乖乖地任施芸挑起她的舌头,和施芸唇齿交缠。

“唔……”施芸的眼神迷蒙,她从喉咙中发出细小的声音,在贺清看来非常可爱。她搂住施芸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对方也乖乖地让她抱,贺清心中涌出了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这是她第一次爱上的Omega,是她最喜欢的女孩子,她开始觉得,如果施芸喜欢的话……

长长的吻还没有结束,施芸伸出手,勾住了贺清的脖子,更用力地吻着贺清。贺清觉得脸上慢慢热了起来,施芸的身体非常柔软,接吻的技术也很好,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吧,虽然有着恶劣的爱好,会在床上把贺清当成Omega对待,但是……

但是,她真可爱。

啊,如果,我能拥有她的话……贺清一边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了舒服的声音,一边抱紧了施芸。

过了很久,施芸才慢慢地退开。有什么粘连在一起,拖出细长的丝,施芸轻笑着,把贺清嘴角的舔干净了。她把头靠在贺清肩上,抚摸着贺清的后背,呼吸喷在贺清颈间,有些痒痒的。

这样就好像她们之间的关系还像以前一样。贺清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融化了,热热的,又带着酸涩的感觉。她抱着施芸,施芸也抱着她,像恋人一样相拥接吻的感觉非常亲密和幸福,她忍不住开口:“施芸……”

“嗯?”施芸拖长的声音懒洋洋的,非常可爱。

“不要再把我绑起来了,好不好?”贺清的声音中带着紧张和不安,她知道,施芸当然是有可能拒绝的。但她不想再被绑起来了,换成别的都可以,动不了的感觉非常糟糕……

施芸把头抬起来,看了贺清一眼,贺清正期待地看着她,眼神单纯得可怕,施芸却觉得心跳变了一下。她回忆了一下贺清对她做过的事情,觉得还是不能对她心软。她懒洋洋地重新把头靠在贺清的肩头,并不说话。

“我……我不会再打你了,我也不会……”贺清本来想说,她不会逃跑的,但她又想到,自己如果有机会,恐怕还是会奔向自由的怀抱,她无法保证这一点,便失望地住口了。

“……”施芸闻着贺清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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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贺清白皙的脖颈,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贺清吃痛,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施芸,但脖颈被咬住,她本能地感到非常害怕,不敢轻举妄动了。

“施芸……?”她充满困惑地叫了一声自己的恋人。她不明白施芸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施芸是Omega,就算在床上可以使用道具,强迫贺清扮演Omega的角色,她在生理上也还是无法标记别人的。如果说要标记,也只有贺清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标记施芸。Omega无法标记他人,Alpha也无法被标记,这样的常识,施芸没有可能不知道。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尝到了Alpha的气味,施芸才满足地松口。她直起身来,问:“今后不会逃跑了吗?”

“以后会乖乖听话吗?”

贺清呆呆地望着她。她的唇角沾着血,看上去有些危险可怖,却又不可思议地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贺清在想明白之前,便点了头。

美丽的Omega眼波流转,看上去高傲而危险,却又那么惹人怜爱:“不会抵抗了吗?”

贺清迷迷糊糊地又点了头。

施芸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笑容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令贺清完全沉沦其中。

“乖……”她轻声在贺清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搭在贺清肩上的手便慢慢地下滑了。

从肩膀摸到裸露在外的锁骨,施芸用指尖慢慢描摹着骨头的形状,玩了一阵之后,慢慢地继续让手指下滑,滑到了睡裙的领口。

低胸的睡裙,领口开得很低,领边是一圈繁复的黑色蕾丝,衬得贺清的肌肤更加苍白。

这是根据施芸的尺寸量身定制的睡裙,因为是睡裙,所以尺寸还要再宽松一些。贺清的胸部比施芸小了不少,穿上它的时候自然就显得有些空荡。她的手指滑入贺清的双峰之间,再从那里挑起衣服的衣料,成功地从空隙中看到了贺清的乳房、腹部和私处。

手很自然地便抚上了贺清的乳房,虽然并不大,但尺寸单手正好可以握住,触感也是圆润柔软的,一点都不差。施芸蹭着贺清的颈子,在刚才自己咬伤的地方舔了舔。

“施芸……?”贺清的声音在发抖,施芸毫无顾忌地揉起了她的胸部,像是在揉捏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非常愉快。

女人抽了一口气,身体颤抖起来。

“有感觉吗?”施芸低低笑着,用手指捏了捏贺清的乳头,只是轻轻揉捏了几下,小小的尖端便可爱地挺立起来了。

她朝着贺清硬起来的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这里也学会舒服了吗?”她看着面色绯红,不敢看她的贺清,发出了轻笑声:“躺下吧。”

贺清无法面对现在的情况,她的脸很热:难道,现在就又、又要做吗?现在还是白天,而且,昨天晚上才……

“不是说不会抵抗了吗?”施芸对她撒着娇:“证明给我看一下。”

这样不好,她一点都不想……话虽如此,她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她侧躺着,背对着施芸,脸上热得不行。

施芸为她盖上轻薄而保暖的被子,从身后抱住了贺清:“你发烧了。”

贺清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不到什么热度。施芸又是什么时候给她量的体温呢?趁她睡着的时候吗?

施芸的手顺着睡裙的表面,一路摸到贺清的下体,贺清不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但她果然只是拂过突出的部分,直接朝着那之后的地方去了。

“把腿分开。”她在贺清耳边喘着气,发出命令的声音。

你就那么喜欢那里吗?贺清觉得非常委屈,但是也没有办法,乖乖地把紧闭的双腿打开一条缝,让施芸的手能钻进去。

施芸的手在试探着,慢慢地抚摸着那条小缝的外沿,然后温柔地用指腹揉了揉那里。

感觉很奇怪,施芸虽然只碰了外面,但里面好像也被碰到了一点,贺清不禁颤抖着抽了一口气。

“嗯……”她感受到背后施芸有所动作,听见了施芸好像很满足的声音,

只有女性才会有的小小缝隙就这样被施芸用手指慢慢地揉着,施芸没有像之前一样把手指插进去,贺清感受得到身后施芸的乳房贴着她的背,施芸在动着,她正发出柔软的、好像很舒服的呻吟声。

为什么,为什么她……

感受着背后施芸的动作,贺清在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兴奋了起来。

施芸的另一只手在她自己身上动着,她在自慰。

“啊、啊啊……嗯……”Omega在她背后发出诱人的喘息,贺清觉得身体很热,她感受得到自己勃起了,同时,施芸碰触的地方也不再干涩,很快变得湿润一片。贺清咬住嘴唇,感受着施芸的手指浅浅地没入一点,然后又很快离开,感到舒服的同时稍微有些焦躁。

不,她绝对没有想着……绝对没有想要施芸的手指进得更深……

“唔,贺清……好舒服,贺清……”她在用软软的声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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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贺清的名字,贺清发着抖,越来越兴奋了。她忍不住自己的喘息声,非常羞耻地一边发抖一边用手捂住了嘴。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因为这种事情,这么舒服?

“嗯……”施芸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变调:“贺清、嗯……”

贺清再也忍不住,回过头去,吻住了施芸,扣住了对方的肩,想要马上把她按在床上,就这样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去。

呻吟声在亲吻中变得破碎,变得极为模糊:“唔……”施芸的眼中带着满足的神情,引诱着贺清去侵犯她,就在贺清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施芸把一直只是在磨蹭着的手指插进了贺清流着蜜水的小穴中。

“嗯、”突然被异物侵入身体,有些疼痛,贺清忍不住发出了痛呼声。而施芸则是从鼻腔中发出了笑声。她眼中带着嘲笑,继续吻着贺清,开始动起手指来。

“嗯……唔……”贺清的口腔被施芸的舌头入侵,根本没办法忍住呻吟声,她一边迷迷糊糊地看着刚刚高潮过、面色潮红的施芸,一边感受着身体被侵犯的感觉。

现在已经几乎不痛了,施芸的手指进出非常顺利,贺清意识到这是因为什么的时候,有些无地自容。她之前就已经感受到了,虽然没有被碰到里面,但……还是流出了奇怪的液体。

这太不像话了,一定都是施芸……

“嗯、嗯嗯、呜——”

舒服的地方被施芸按摩着,柔软的手指模仿着性交,在自己身体里不断地抽插、进出。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舒服的感觉涌上来,越来越激烈。施芸的舌头温柔地抚慰着自己的口腔,身体内部也被施芸的手指弄得非常舒服,就好像两边都在被侵犯着一样,贺清轻易地就被弄到了高潮。她从喉咙中发出短促尖锐的声音,内壁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绞紧了施芸的手指,膝盖也用力并拢了,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快乐得不行。

施芸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接吻。她看着贺清,眼中有着漂亮的光,温柔得、美丽得让贺清几乎要停止呼吸:“真的是乖孩子了呢……”她像是小动物一样,用鼻尖碰了碰贺清的鼻尖,然后用柔软的脸颊慢慢地蹭了蹭贺清的。

她的举动好像一点色情的意味都没有,但贺清却觉得非常开心,非常幸福,心都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很舒服,但是好累……贺清凑过去,主动碰了一下施芸的嘴唇。对方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贺清,弯起了嘴角,贺清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非常害羞,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甚至觉得比被对方碰到身体的时候还要羞耻。

为什么?她把脸埋到枕头里,觉得脸上热得不行,心脏也跳得很快。

恋人慢慢地抱紧了她,她转过头去,不敢看施芸,用后脑对着她。她没有来由地觉得非常疲惫,房间内又非常安静,身后施芸身上信息素的气味混着蛋糕和巧克力的气味,不知为何让贺清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就这样,被施芸从背后抱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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