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皇上在这里待上一晚上之后,自家娘娘在宫里的地位就更上一层楼了,一想到这里,大宫女更是合不拢嘴。
皇上走进门之后,一摆手说:“爱妃不用行礼了,雪天路滑,快些坐吧。”
大宫女拽着余下的人弯着腰小步告退,季冬雪规规矩矩的坐下来,皇上果然问道:“朕就是好奇,多问一句,今日在太后宫里面的时候,天师身上挂的那个香囊,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妃会一口咬定是你送给天师的?”
季冬雪叹了口气,低着头回答说:“回皇上的话,香囊确实是我平日里闲来无事所绣的,但臣妾绣的东西一直都是放在自己的宫里面,因为害怕眼拙献丑,所以不敢将这些东西送给他人。那只天师身上挂着的也是如此,臣妾未曾送过天师。”
皇上也知道平时季冬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闲来无事就在宫里面做些女红,不常出去走动,况且天师为人正直坦率,应当也不会同后宫妃嫔搅在一处。
再加上就因为两人带着同样的香囊,那个香囊底下绣了个拇指大小的鸳鸯,就说他们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着实不甚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