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她嘴角上扬,香肩轻颤,最后,动作越来越大,她只好拿起书挡着。
就连晚膳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挂着笑,看上去着实有些猥琐,招来了程奕信困惑的白眼。
在一次被吓得噎住后,她乖乖地收起了笑,专心致志吃她的饭。
待宫人们打点好一切后,屋内又只剩下舒锦芸和程奕信。
“皇后刚才在笑什么呢?”这个问题他憋了许久,但碍于人前,他没问出口。
舒锦芸自是不可能如实相告,打着哈哈,“没什么,就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
“难不成是因为朕要留宿在广安宫?”程奕信坐在了床边,不紧不慢地脱着鞋。
“呵呵,”舒锦芸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也不敢揭穿,等一下!他要留宿在这儿?别!他怎么在脱衣服?
“皇上,住手!”她急急冲上去,阻止了他宽衣解带的手。
程奕信挑眉,“为何?”
烛光轻晃,映着他俊俏的脸,和略带怒气的眼,舒锦芸脱口而出:“您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亲自脱衣?”说完,她想抽自己两巴掌,这说跟没说一样,自己怎么那么怂?
“那……皇后来”程奕信故作为难,一脸真诚。
舒锦芸急急摆手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皇上也应是如此的。”话音未落,她已脱了鞋,爬到了床的最里侧,盖上了被子,还特地给程奕信留了一床。
她背对着程奕信,双耳从被中探出,关注着程奕信的一举一动。
他脱衣了,他上床了,他掀被子了,等一下,他好像掀的是我的被子。
舒锦芸猛地回头,牙齿磕到了程奕信的锁骨,留下淡淡的齿痕,两人齐齐低声痛呼一声。她往后缩了缩,“皇上,您……”
“嘘,睡觉。”程奕信环着她的腰,像报复般,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反正你不是说朕不行吗?”
闻着他身上淡淡地药草香,舒锦芸不敢乱动,生怕把他的伤口弄裂。
说实话,她很享受被人抱着的感觉,当自己绝望无助的时候,可以安慰她,鼓励她,可在现实生活中,她到死也没有遇见那个人,而现在,是有人抱着她了,可是……
她的额头靠在程奕信的颈间,感受着他喉结的上下震动,她的神思逐渐迷离。如今,她就是舒锦芸,这份爱,她自己也是有资格享受的吧?
“说服”了自己后,她反抱住了程奕信,而她腰间的手箍得更紧了。
“阿芸。”
临要入睡时,她迷迷糊糊听见了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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