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洲站在洗手间叫傅云栀,“栀栀,我把水接好了。”
傅云栀:“你手又没受伤,我先走了。”
厉洲:“……”他三两步追出来,一把拽住傅云栀,“不许走。”
傅云栀叹气,用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背上的汗,厉洲抿着嘴唇,神色紧绷,双手不自觉握成拳。
“转过来,我帮你擦一下胸口。”傅云栀拍了下他的手臂吩咐。
厉洲转过身,傅云栀一眼就看到了他某个部位的不寻常,“你……”
“你的手指总是碰到我,我……”厉洲低头看了眼,脸红道:“不用管它。”
傅云栀撂下毛巾,“你自己擦擦吧。”说完便跑出了洗手间。
厉洲叹气,自己擦了擦胸前,“栀栀,帮我涂一下药酒。”
“自己涂。”傅云栀坐在厉洲床上,凶巴巴道。
厉洲从洗手间出来,坐在床上自己擦药,傅云栀还在低头玩手机,都不抬头多看他一眼。
厉洲委屈,“是你说要帮我。”
傅云栀:“现在不想帮了,不行吗?”
“行行行,”厉洲给自己涂了药酒,又贴过来抱傅云栀,“今天下午你答应我的那件事还算数吗?”
傅云栀小小声嗯了一声。
厉洲:“那我们要不要提前做做准备。”
傅云栀耳尖滚烫,“做什么准备?”
“先习惯一起睡。”厉洲垂眸看她,
“我才不上当,”有了上次的教训,傅云栀很警惕。
“我都这样了,还能对你怎么样?”厉洲道:“我现在动一下皮肤都拉扯着疼。”
傅云栀一听他喊疼,顿时心软了,手探进他衣服里,摸了下那片淤青,“那明天还能正常拍戏吗?”
厉洲捉住她作乱的手,“明天没有骑马的戏份倒是还好。”
傅云栀一想到下午的惊险一幕就后怕,随即是满满的感动,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有一天也会为了她不顾一切。
厉洲见她眸中闪过泪光,不由失笑,“从前很少见你哭,今天怎么成小哭包了?”
傅云栀眨了下眼睛,“我才没哭,”她推推他的肩膀,“睡觉睡觉。”
厉洲顺势躺下,想抱着傅云栀滚一圈,但侧身时压到那片伤不由嘶了一声。
傅云栀忙从他身上下来,凶道:“你当心点啊!”
“没事没事,”厉洲轻描淡写,“从前学骑射也常受伤,还差点摔断过胳膊。”
傅云栀一听更心疼了,嘴上还在数落,“笨蛋,我学骑马都没摔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