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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给摄政王开包/小皇帝自C玉势G(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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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宵将支岭渊的肉棒撸硬了,却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条细软藤条绑在阴茎的根部,支岭渊的身体即将进入高潮,被这么生生打断了。

那藤条细软坚韧,可是上面却密密麻麻长了一些小绒毛,凤九宵用它在支岭渊阴茎的根部扎了一圈,遏止了他的射精欲望。

细小的绒毛不断搔刮着冠沟和下面两颗卵蛋,叫人欲生欲死的同时,却又痛苦万分。

支岭渊的肉棒充血肿胀,里面的精液如果无法发泄出来,绑久了这根东西就废了。

他额头落下一滴冷汗,浑身燥热,直到此刻,他还试图好好和凤九宵说道理。

“九宵,你别玩了,如果是皇父过去有什么做得不好,皇父向你赔罪,九宵乖,快把这根藤条解开。”

凤九宵却兴致勃勃地爬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粉色干净的鸡巴用力塞进支岭渊的口中。

“少说废话,皇父不是很喜欢九宵的身子吗,朕赐给你这个机会,好好伺候朕的龙根!”

支岭渊冷不防被一根肉棒塞进口里直插到嗓子眼,他喉咙一缩干呕了一下,殊不知这一下却令凤九宵爽得后脑发麻。

凤九宵到底没经过人事,从来不知道被口交是如此爽快的一件事。

他骑在支岭渊脸上按着他的脸颊让他吞吐自己的鸡巴,眼睛却斜过去望着身侧的舅舅。

“舅舅……”凤九宵舔了舔嘴唇,丹凤眼里充满了媚色。

固吹白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支岭渊那副痛苦的表情,淡淡地问道:“皇上这是要废了摄政王?”

凤九宵恶劣的笑了。

“反正摄政王从今日起就要当朕的胯下狗奴,有没有这根撒尿的东西都一样,你看满宫的太监不都是蹲着撒尿的吗!”

固吹白叹了口气,纵容了外甥的这一番大胆胡闹。

支岭渊在朝堂之上尚有不少党羽,想要完全令他臣服,首先要剪除他的党羽。

床上的支岭渊被一次次深喉弄得干呕不止,他从没有给男人口交过,要不是嘴里那根是凤九宵的肉根,他估计早就呕吐出来了。

他被迫摆动着头吞吐龙根,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固吹白。

他知道凤九宵到了这一刻,恐怕谁也管不住了,至于固吹白的话或许他还能听进去。

固吹白看见他的眼神觉得有些好笑。

“摄政王这是在向本相求助吗?”

支岭渊一愣,脸色瞬时难看不已。

他竟然妄想向宿敌求助,固吹白是他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他怎么可以向对方低头!

支岭渊心中长叹一声,罢了,当初手下拥趸都极力劝他收了太后自立为皇,当小皇帝真正的父皇,他没有答应,因为他心中始终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凤九宵双宿双栖,就算一直让凤九宵在皇帝的宝座上,自己当这个为他处理朝政的摄政王也无妨。

谁能想到养虎为患,今日却被反咬一口。

如今受此屈辱,只因这个人是凤九宵,支岭渊愿意让他肆意玩弄。

他明白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静待时机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他手下那群人长久不见他出现上朝,必然引起怀疑,到时候再想办法和他们联系上,他这十年摄政王可不是白当的。

固吹白见他一双眼中满是若有所思的算计城府,对于眼前自己即将面临的困境似乎毫不在意。

他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支岭渊的想法。

固吹白浸淫夏国朝堂数十年,一路辅佐薛御斩杀薛家父子夺取皇位,要是连支岭渊的这点心思都看不透,那他的才智手段,也不配当年薛成海那老畜生特意将他留给薛御一统四海了。

他的手轻轻抚摸支岭渊劲瘦健壮的身躯,尤其是胸前小小的两点褐色乳头。

固吹白坏心眼地用力一按,将小如红豆的乳尖按扁变形再迅速放开,乳头缓缓绽放,比刚才扁平的样子鼓胀了不少。

凤九宵看呆了,原来还能这么玩呢。

固吹白轻笑道:“摄政王,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若你几日没去上朝,一直不出现在人前,一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对吗?”

支岭渊微微蹙眉,没想到固吹白轻易便看透了他的心思。

固吹白轻轻击掌,暗处闪现一抹身影。

支岭渊抬眼去看,惊骇得发现这人和他竟然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唔嗯……呜……”

他奋力挣扎想要摆脱凤九宵对他的桎梏,无奈却不知为何全身酸软使不上内力。

凤九宵轻易就将他压在胯下,肉棒在他喉咙里冲刺了几十下,射出一泡浓精。

支岭渊猝不及防被热精灌喉,呛得他用力咳嗽想要吐出来。

但是凤九宵捏住他的喉咙恶狠狠道:“狗奴才,给朕吞下去!”

支岭渊无奈,只能勉强将口中腥臭的苦精全部咽了下去。

固吹白微笑看着这一切,抬手示意那个和支岭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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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你好好学学摄政王的一举一动,可不要在世人面前露了馅。”

三十三对于眼前淫乱的场景没有丝毫的动容,对于他们暗卫来说,就算眼前是尸山血海他们也不会抬一下眉毛,何况不过是区区一场性事。

他近距离观察着支岭渊的表情,支岭渊见了他目眦欲裂,怒喝道:“固吹白,你竟然找人假冒本王!”

“假冒?”固吹白摸了一下下身肉根被绑住的支岭渊,冷笑道:“会有人相信堂堂摄政王成了一个绑在床上供男人取乐的狗奴吗?你说要是现在让你的那些属下看见,他们会认三十三为摄政王,还是会认你呢?”

听固吹白的话外之音,是想让这个暗卫取代他的存在。

支岭渊全身颤抖,丹田里汇聚不了一丝内力,就连用力握拳都做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全身内力尽失?”

固吹白笑了笑:“我那不争气的弟子做出来的下贱玩意儿,本来我都想扔掉了,后来一想,拿来对付对付敌人倒是不错的东西。”

薛御当初困住黎暮辞所用的令人内力尽失的药,没想到如今却正好派上用场。

凤九宵趴在支岭渊身上,欣赏他愤怒屈辱的神情,捏着他红肿的小乳尖好奇的吸了一口。

“嘶……”支岭渊被他咬得疼得直冒冷汗,这小兔崽子竟然用牙齿去啃咬如此柔嫩的部位。

凤九宵吸了一会儿失望地吐了出来:“没有奶水,不好吃。”

他托着下巴故作天真可爱的顶了顶下身,射过一次的半软鸡巴蹭在支岭渊的腰眼上。

“皇父,朕的龙根好吃吗?”

支岭渊以前最爱他这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如今看见他这副样子,加上那一双满怀恶意的眼睛,心中不寒而栗。

他咬着牙双眉紧锁,闭上双眼不想再看凤九宵。

凤九宵原本还高兴着呢,见他一脸厌恶地闭上眼,心里被刺了一下。

支岭渊怎么敢在他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这么多年来他把自己当成不懂事的禁脔,自己十七岁了还要在外人面前假装失禁来躲避支岭渊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这样的奇耻大辱,和支岭渊如今所受的比起来算什么!

他一巴掌甩在支岭渊的脸上,支岭渊的脸瞬间红肿一片。

固吹白低声吩咐三十三:“你回摄政王府去,从明日起照样上朝,别让人看出端倪来。”

“是,属下遵命。”

三十三一个闪身离开了九重宫,其实支岭渊很少回王府,他平时几乎都是抱着小皇帝一起睡在九重宫的。

固吹白想要一网打尽支岭渊的党羽,目前就要引蛇出洞,只有‘支岭渊’回了王府,那些人才会有动静,待在宫里又怎么引那些人自动现身呢。

暗卫走后,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固吹白三人,他看了一眼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支岭渊的阴茎,对凤九宵道:“九宵,先解开,不然支岭渊真的要废了。”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替支岭渊解开了藤条,一股精液从铃口处喷射而出。

热液溅在凤九宵的脸上,他闪躲不及,被淋了个正着。

这下真是触怒了凤九宵,他一把将支岭渊掀翻过来,将他的脸死死捂在锦缎做的枕头上。

手上不停地扇支岭渊的臀部,‘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射在我脸上!谁允许狗奴朝着主人射精的!”

支岭渊身形高大健壮,腹部肌肉块垒分明,要不是因为失去内力浑身无力,凤九宵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支岭渊的脸被压在枕头里,屁股被打得鲜艳红肿,他发出沉闷的哼声,这一声竟然勾得凤九宵又硬了起来。

他咬牙骂道:“骚货!被打屁股竟然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他翻开另一边的枕头,从下面拿出一柄暖玉做的玉势。

固吹白皱眉:“你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淫物?”

凤九宵讨好地撒娇道:“舅舅,你不要生气嘛,这是根据舅舅的尺寸量身定制的哦。”

固吹白一听接过那根玉势仔细打量了几眼,确实与他的形状和尺寸相差无几。

想必是上次在夏国凤九宵摸过他的肉棒之后,回来就命人打造了。

固吹白想折了他这淫邪之物,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成天弄这种东西。

凤九宵连忙从舅舅手里抢救这根玉势,理直气壮的道:“因为舅舅不肯肏进九宵的小骚穴里,九宵想舅舅想得不行,就偷偷拿这个解馋。”

淫荡下流的话带着一股天真无邪和少年人赤诚的热情,听在固吹白耳里觉得心神荡漾,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涟漪。

听在支岭渊耳里却是无比刺耳,令他心如死灰。

凤九宵恋慕固吹白到了要打造一根跟他一样的假鸡巴来解渴的地步,而自己每天睡在他身边只是亲一亲他,他都觉得无比恶心无法忍受。

支岭渊苦笑一声,扭过头去望着固吹白。

这个人到底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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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十年的陪伴比不上固吹白的区区数月?

更何况,他们是亲舅甥,如果在一起那不就是乱伦!

固吹白迎上他伤心欲绝的眼神,心中一愣。

支岭渊的眼神令他想起了当初在岐山行宫看见的小辞。

薛御把小辞压在窗台上肆意玩弄时,自己看似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小辞面前,其实天知道他已经六年没能好好看一眼小辞,乍一见薛御放小辞出冷宫,他心情激动,极力装作平静的样子上前去搭讪----------

可是小辞却伤心欲绝,恨他入骨,固吹白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假象,最终落荒而逃。

此刻,支岭渊的眼神和黎暮辞重叠,令他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固吹白觉得有趣。

想不到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摄政王,竟然是个爱而不得的大傻瓜!

固吹白骨子里的那一点恶劣因子也冒了出来。

如果把这样的摄政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想必一定非常有趣。

凤九宵在固吹白眼皮子底下张开嘴,将那根暖玉吞了进去。

他的小嘴吮吸舔弄着那根假鸡巴,吃得啧啧有声,眼睛却荡漾着水波望着舅舅。

眼看着固吹白眼中眸色越来越深,凤九宵心中得意的笑了。

看吧,舅舅果然对我的身子有兴趣,只要他尝过一口,我就让他再也下不了我的床!

小皇帝更加卖力地舔弄起玉势。

固吹白却越过凤九宵,跨上床,解开自己的裤头,一手掏出自己肉红色的鸡巴。

凤九宵激动得眼角都发红了,舅舅终于愿意抛下所谓的伦理道德和他上床了吗!

固吹白此刻眼里只有支岭渊那张泫然欲泣却故作坚强的脸。

有什么比把一个比他更高大威武身份更尊贵的男人踩在脚下更令人来得兴奋呢!

他钳住支岭渊的腰,用上了一点力气让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固吹白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支岭渊的后穴。

凤九宵傻眼了。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舅舅。

“为什么!难道我比不上支岭渊吗?你宁愿肏他都不愿意肏我?”

固吹白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乖,自己在旁边趴好,撅起你的小屁股,用你定做的那玩意儿先给自己小穴松一松,舅舅一会儿就来疼你!”

凤九宵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便宜你了!

就乖乖跪趴在支岭渊的旁边,将玉势缓缓推入自己的后穴。

支岭渊一见这情景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可以接受被凤九宵玩弄,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固吹白碰他。

支岭渊尝试去挣脱手里的白银软链,但是那链子严丝合缝的连一个开口的地方在哪里都没找到。

固吹白捏住他两瓣饱满的臀肉,掰开他的屁眼,眯起眼打量着他粉嫩干净的后穴。

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异常娇弱,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缓缓翕张着。

固吹白的欲望彻底被点燃了。

他在支岭渊无力的挣扎中向前挺腰,硕大的龟头顶进紧致的小穴之中。

支岭渊的后穴未经人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

龟头在前进的途中遇到了阻碍,支岭渊反射性地想将异物挤压出去。

固吹白有些不耐烦,他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去慢慢给支岭渊开拓。

心下一横,不顾支岭渊颤抖的身躯,固吹白用力挺进了他的温暖巢穴。

丝帛撕裂之声微微绕耳,支岭渊被强行侵入疼得脸都白了,后穴一股火辣辣的破裂之感。

一丝鲜血顺着交合之处落下,流淌在支岭渊的大腿根上。

固吹白笑了一声,俯身在支岭渊耳边道:“摄政王,你的处子之血都要落红在这床单上了,明日宫人们来换被褥,是不是会以为咱们皇上宠幸了哪位娘娘?”

这话带着一丝调笑,可落在支岭渊耳里却是来自敌人的嘲讽。

他在凤九宵的面前,被固吹白操了进去,支岭渊肝胆俱裂,恨不得立刻死去。

凤九宵后穴里插着一根玉势,见支岭渊神情颓丧,满脸屈辱不甘,不高兴道:“皇父,你可要好好挨操,不然朕生气起来,真的会让你做太监的哦!”

支岭渊身上早已出了一身汗,头发披散在身上,因为后穴剧痛,眼中含着一丝生理性的泪水。

可他偏偏倔强不服输,被固吹白的肉棒肏进后穴依然不愿顺服。

这样的支岭渊竟然绽放出一丝别样的风情。

看得凤九宵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动。

凤九宵翻了个身,一屁股坐下去,将假鸡巴深深插到底。

“啊……唔嗯……”

虽然他平时想舅舅的时候会悄悄拿玉势浅浅插自己的小穴,但到底没有到过这样深的地方。

玉势的头部顶在他肠道深处,碰到了那一点凸起。

凤九宵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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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一声,叉开双腿坐在床上,将支岭渊的身子拉了过来。

支岭渊变成趴在他双腿之间,向后抬着屁股。

凤九宵将他用力按在自己肉棒上面用他的嘴套弄自己鸡巴,而支岭渊身后的固吹白也同时向前顶弄,舅甥俩一前一后在支岭渊身体里挞伐。

支岭渊抬头望着凤九宵,他以为自己的顺从可以令凤九宵有哪怕一丝的动容。

然而凤九宵却只是一脸爱慕渴望地望着固吹白,二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空气里都传来黏腻的暧昧气氛。

支岭渊失望的垂下眸子,闭上眼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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