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挽惊呆了,伸手去摸林寻声的手,果然一阵冰凉,而那呜咽哭泣的人,却一甩手,将她甩远了些:“我冻死也不要你管。”
自从有了孩子,林寻声脾气是越发娇惯了,说白了就是难搞,有时候黎挽都被他弄的甚是头疼。
黎挽见他这样,只好自己厚着脸皮又凑上去:“朕的声儿这是怎么了?谁敢惹你生气?”
话是这样说,但她心底觉得多半林寻声是孕期心思敏感,自己给自己气受了。
林寻声委屈的厉害,鼻尖都被哭红了。
但他只哭不说话,也不说到底哪里生气,摆明了要黎挽自己猜。
黎挽琢磨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你可是气朕来得晚了?”
林寻声缓缓停下哭泣声,金豆子掉的慢了一些,他用一双水眸瞪黎挽:“你不是说早些来的吗?!”
黎挽莫名有些气虚,她被庞召气忘了。
“今日有些事情比较急切,所以处理的晚了些。”
她向他解释。
可林寻声却根本不听,只顾将自己塞入黎挽怀中,口中十分委屈道:“臣侍还以为你今日去了旁人宫里。”
他在殿内等了很久,却一直都等不到妻主,原本还想跟妻主一块儿用晚膳呢,却没想到她这时才回来……
“怎么会呢,后宫除了你还有谁?”
黎挽抱着林寻声,自以为已经十分宠爱他了,后宫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为何还要做那般猜测?
“哼,难道贺弟弟就不是人吗?”
林寻声阴阳怪气的提起贺似初。
黎挽愣了愣,转而有一股怒意升起。
听见贺似初的名字她就想到庞召!
真叫人生气!
“你莫提他了,朕头疼的很。”
贺似初能有什么叫陛下头疼的?
林寻声心中暗道莫不是庞召终于开口了?那便说的过去了。
他难得的善解人意,未再提贺似初,委委屈屈软绵绵的窝在黎挽怀里。
黎挽怕林寻声在床下久待着凉,没一会儿便伸手进他的膝盖弯,又搂抱着他的后背,将人腾空抱起放到了床上。
罗袜被黎挽亲手褪去,露出里头雪白的脚趾。
黎挽气它的主人不听话,故拍了一下林寻声雪白细嫩的脚心,待发现那里也冰凉一片后,又赶忙将他整个人塞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