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方贺舟又劝了一阵儿,许奚才答应先回去。
蒋旻池从浴室出来后就回房间了。蒋未没进去,但一直守在门口,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事儿来。
那晚上他和方贺舟守了一晚上。
第二天蒋旻池没出门,因为重感冒了,一直发烧。
方贺舟让蒋未先回去,他来照顾。蒋未一开始不愿意,但后面方贺舟说他打算找机会跟蒋旻池聊聊,他这才同意了。
蒋旻池吃了药一直睡到下午。方贺舟前一晚上守了个通宵,白天实在有点撑不住,也在客厅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等他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三四点了。
上午下过雨,现在已经停了,但是地上还是湿的。
起来缓了一会儿后,他才朝蒋旻池的房间去。
因为不知道他醒没醒,所以也没敲门,直接开了条缝,想看看情况。
房间里的蒋旻池正坐在轮椅上,朝窗外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方贺舟见此便走进去。
蒋旻池没回他。
“感觉怎么样?”他来到蒋旻池身边坐下。
蒋旻池明显看着瘦了一圈,胡茬冒了出来,配着深陷的眼窝,很是颓丧的样子。
方贺舟出去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回来陪着他坐了好一会儿。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许久之后,方贺舟开口道,“但是能猜个大概的方向。”
蒋旻池没对这话做出什么反应。
“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你觉得呢?”
方贺舟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便又继续说:
“你知道的,他很爱你。”
他不确定这话是否适宜,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也当然不是想用许奚的爱来绑架他,但是至少,他希望蒋旻池不要把许奚的做法看作恶意。
“我知道。”本来没希望得到反应,但隔了一会儿,蒋旻池却开口了。
“那是为什么?”方贺舟便顺着追问。
蒋旻池好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他也不着急,一直耐心地等着。
良久之后,蒋旻池缓缓开口:“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很迷茫,包括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嗯。”
“每天都在振作和挫败之间徘徊。所有人都告诉我应该坚强起来,连我自己受的那二十几年的教育都在提醒我不要这么脆弱,应该跟这次打击作斗争。
可是,我做不到。这五年的日子,可以用苟延残喘来形容。”
“我能理解。”
“他回来的这段时间,确实让看文加暗号裙易五儿二漆雾贰扒宜我燃起了要好好活下去的希望。”蒋旻池停了片刻,“或许我就是被这样的希望诱惑了,所以有些事情没有看清楚。”
蒋旻池不想明说,方贺舟自然也尊重他,所以一直没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思索着,听到蒋旻池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