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突然改变了注意,怕他受苦受痛,刚才生产时痛出的眼泪还没干,池锦就又想哭了。
他是有多幸运能遇上燕庄泽。
燕庄泽也深情地回视他,这一刻,他们感觉天地间就只剩他们二人,相视而笑携手前行。
但万事总会有那么些许煞风景的人和时候。
正当池锦的燕庄泽深情对视,中间还放着一个咿咿呀呀的孩子时,一直等候在一旁的老院正走过来,恭敬道:“皇上,请您放开皇后的手,老臣要诊脉了。”
燕庄泽神色温柔缱绻,执起池锦的手,三指放于脉搏上道:“我……”来。
“皇上,您还是让开吧。”老院正加大了音量当即打断了燕庄泽的话:“您学医不精,臣怕您误了皇后的身体状况,还是让老臣来吧。”
搬出了池锦身体的原由,燕庄泽不敢任性冒险,只好将嘴里的话给憋了回去,不情不愿地站到一旁。
成功撵走皇上的老院正一脸慈祥地替池锦把脉,只是那双眯起的眼睛都掩饰不了他眼底幸灾乐祸的笑意和扳回一局的爽快!
谁叫皇上学医半途而废,他还以为在自己晚年之时还能教出一个得意门生,将这个医学天才培养出来,最后空欢喜一场。
看出老院正是对他抛下医术而不敢,故意为之,燕庄泽心中冷哼一声,同时有些后悔懈怠了学医,不然此时替池锦诊脉接生之人,便是自己。
若是那样,那该多好啊。
十日之后。
池锦趴在软塌上,享受着燕庄泽无微不至的服务,如今的他还在坐月子,每天喝着热汤吃着零嘴,日子一如既往地舒坦,如果屁股不疼的话。
池锦动了动压酸的手臂,牵扯到后面某不可描述之处,顿时一阵撕裂的疼痛便传来,他被疼得龇牙咧嘴,只得再次平趴下。
在一旁处理政|务的燕庄泽第一时间便察觉到池锦的异样,扔下奏折飞速跑过来关切道:“怎么样?又开始疼了?”
池锦疼得眼泪汪汪,委屈又难受地点点头,样子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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