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娴嫔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在宫里去谋害皇上,这怎么看都是找死的行为,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或者说,庆国又有什么阴谋?不然他可不觉得娴嫔是个蠢人,巴巴凑上去自寻死路。
怀着些许疑惑,池锦选择静观其变,只要不波及到他离宫,一切都好说。
是夜,燕庄泽悄悄带着人来到了宫牢。
宫牢中最隐蔽的一处牢房内,一名宫装女子此时披头散发地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阴暗潮湿,时不时还有老鼠爬过。
不过这些她都没心思去关心了,她睁着眼愣愣地看着一处角落,眼泪无声地留下来,双眼空洞无神,却在听到宫牢长长的通道里传来的脚步声后,亮起一点点希望的微光。
是他吗?为什么皇上要这么做,他明明没有喝下去,明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丸子,更甚者他早就在池锦那里服用过,因此今天的那件事完全就是栽赃陷害。
却没人去怀疑,谁会想到皇上会亲自下手栽赃后妃呢?
可这一切就发生了,娴嫔想不通,想亲自问问他究竟为何,是否有什么隐情?也许一切都还有转机?
她可没错过燕庄泽口中疑似害主这几个字,疑似便不是确定!
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还没能拉下池锦,还没能取代池锦成为宠妃,她不甘心。
娴嫔双手死死抠住脏污的地面,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朝牢门爬过去,趴在门上透过木栏的缝隙朝牢房入口处望去。
远远的,有好几道人影,走在最前方的那人龙行虎步气势凌然,娴嫔终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禁喊道:“皇上!臣妾在这儿!”
她就知道,皇上并不是真的打算怪她,这不就来看她了吗?等她出去了,就是池锦的死期!
“皇上,臣妾在这儿!”
“这里好脏好黑,皇上为何要抓臣妾?那药丸是池锦给的。”
“皇上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我就知道皇上不会冤枉我的。”
燕庄泽站在牢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娴嫔,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朝身后的狱卒扬了扬头,便有人上前将门打开,在娴嫔还没来得及高兴时,便将她强硬地压下去。
一行人连同再次被堵住嘴巴不停挣扎的娴嫔,来到了一间相对空旷且干净的房间里,里面只有几根鞭子一些简单却足够让人心颤的刑具,还有一个十字木架。
娴嫔被绑缚在木架上,在燕庄泽的示意下,狱卒将嘟着嘴的帕子扯掉,顿时房间里便充斥着娴嫔尖锐且不甘的怨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