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继续说:“被发现那可是杀头大罪,就算你是皇上下属也不行,没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戴绿……”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反正保密就好。”池锦突然想到,自己不就是给皇上戴了绿帽子的人吗?当即心虚地闭嘴,拉着燕庄泽去下一座宫殿。
不远处就是娴嫔的宫殿,两人熟门熟路地来到主卧房顶。
一掀开瓦片,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娴嫔突然挥手将桌上的茶杯茶壶都狠狠地扫到地下,尖利的嗓子歇斯底里吼道:“和我一样都是暗桩,凭什么她能得皇上亲睐,贱人!”
池锦神情一震,燕庄泽也凝眉细听,今晚一行还真有收获。
只听下方安静了些许,娴嫔深呼吸后慢慢坐下,又恢复了白日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礼,只是脸上的微笑多了几分阴柔。
她语气森冷自言自语道:“谢美人那个蠢货,我还指望她把池锦给打惨,没想到那么没用。”
沉默片刻,她突然捂嘴轻笑:“呵呵,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我唆使的呢?”
随即娴嫔似乎陷入了什么幻想,脸上的表情明明灭灭,阴晴不定不断变换。
上方的池锦和燕庄泽人对视一眼,都微微惊讶,娴嫔私下竟是这幅模样!且谢美人冲撞人一事也在她的计谋中,此人心机当真深沉。
这还没完,紧接着,池锦就见坐着的娴嫔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许慌乱的自言自语:“那日池锦摔倒,为什么会下意识护着肚子?难道她已经怀了龙种?”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顿时目呲欲裂咬牙切齿的对跪在面前的宫女道:“去查,去给我查!”
宫女颤着声道:“是,奴婢这就去!”随即像是逃离凶兽般仓惶离去。
房顶。
一阵夜风吹过,听了个全部的池锦打了个哆嗦,不只是被冷的还是被吓的,亦或者两者有。
他惶惶不安目露惊惧,僵硬地转头看向庄年,庄年是皇上的下属,如果他告诉了皇上……
燕庄泽眸光一沉,迅速将瓦片复原隔绝了下方娴嫔的声音,他一把抓住池锦的手,沉声道:“景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