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放在旁边摇篮内的燕锦年似乎感受到了爹爹的疼痛,哇啦哇啦地哭了起来。
唯一的好人燕庄泽这下手忙脚乱了,一边去轻拍着安抚孩子:“燕窝别哭别哭,乖喔喔喔。”
小名燕窝的燕锦年倒是听话,嚎了两声就不哭了,似乎是想提醒别人爹爹疼了一样。
孩子不哭了,这边还有大人呢,燕庄泽将摇篮轻轻摇动,然后去一旁的小箱子里取出一瓶碧绿色的透明药罐。
“太医说再上三天的药,你就能好了,且完好如初,池锦别怕我帮你上药。”
“嗯嗯。”又到了最羞耻的上要缓解,池锦将头埋在手臂里,闷闷地点点头,任由燕庄泽动作。
见池锦这副脸红的样子,吃素很久的燕庄泽刹那间也想入翩翩,只可惜池锦还没复原,上药时重了点都喊疼,只得咽了咽口水继续忍着。
他将一块薄纱轻轻盖在摇篮上,不能让孩子看见给教坏了,然后动作轻缓而小心地褪下池锦的裤子。
“打开点。”
池锦应声而动,艰难而缓慢地在燕庄泽的帮助下将腿打Y、X、Z、L。开,显露出红肿的伤处。
看着那刺目的红,燕庄泽一点旖旎的心思也生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怜惜,他再也不想要孩子了!
剜了一坨药膏在手上,轻轻覆盖在红肿之处,抹匀轻按,冰凉的药膏减缓了火辣辣的疼痛,池锦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舒服得不禁发出一声猫叫般的轻吟。
空气渐渐变得粘稠,也只有摇篮里的小锦年毫无知觉,乖巧地玩着手指。
还要如此三日,才能好全。
数日之后,彼时池锦身体已大好,甚至比以前还好些。
是夜,燕庄泽抱着孩子避开了池锦的视线,带着小锦年鬼鬼祟祟地出了正殿,去到养心殿偏殿,身旁的几名暗卫随行。
过了片刻,他空着手出来,脚步轻快神情愉悦且期待,三两步进了内殿。
内殿中,池锦正百无聊赖地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发呆,刚才锦年哭了,估计是饿着了,燕庄泽便自告奋勇地带她出去找奶娘喂奶。
可都过了这么久了,也没听到锦年闹腾,怎么燕庄泽还不回来,他都已经困了。
他偏头往门的方向看去,正巧便看到燕庄泽步履匆匆地走进来,视线停留在他洋溢着火热激动的脸上三秒,顿觉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