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你和池大哥一起过得开开心心的,只要没了这个人。”她看向燕庄泽,极尽怨恨道:“自从这人来了之后,我们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哥哥每天挑灯熬夜做骨架,为了池大哥危险的计划愁白了好些头发,池大哥三天两头来诊脉,我看出来他在害怕,我也在害怕。”
“后来池大哥终于安全地走了,我其实好开心,因为池大哥开心,哥哥也为池大哥开心,可为什么这人要追上去,还找上了哥哥!你真是阴魂不散,所以我找上那人帮我保护哥哥,让他的人跟着去北方。”
“后来哥哥果然平安回来了,那人没骗我。”
“他不在的时候,池大哥和哥哥一起就很快乐,我喜欢看哥哥真心的笑,喜欢池大哥摸我头,所以我同意了那个人的计划,就是为了让这人消失,我们重新回到以前,哥哥肯定会开心的。”
燕庄泽冷哼,感到莫名的刺耳,打断了她的话:“他在哪儿?你把他藏在哪儿了?”
“我凭什么告诉你?”余宁笑道:“今天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消失,他们告诉我,只要把您骗出去就可以了,可惜失败了,不然的话你就不会再打扰我们,池大哥也不用过得担惊受怕。”
“在哪里?”燕庄泽道:“这是我问的最后一遍,朕没那么多耐心。”
余安也沉声道:“池锦在哪儿?你把他怎么了?蓄意谋害皇上那是杀头之罪,你别执迷不悟了。”
余宁冲余安吼道:“执迷不悟的是你!池大哥的家人都被这人关起来了,他不是好人!”
“啪!”
响亮的一声巴掌,余宁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余安:“你打我?你信外人不信我?”
“是谁告诉你池家被抓的?谁让你这么做?你被骗了知道吗?”余安不信余宁一个人能做出这么多事,这背后一定还有人操控。
“池家他意图谋反,还利用池锦让他男扮女装冒险进宫,根本不顾忌池锦死活,皇上如今精进将他们关起来,就算是赐死是死有余辜!你还觉得抓了池家人是不对的吗?”
余安沉痛道:“我信你,却是不信那让你这么做的人,我真后悔,怕毁了你的那份单纯,没讲那些腌臜事告诉你,让别人有机可乘。”
“你说的,是真的?”余宁恍惚道,这番话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池家原来是坏人?池大哥和池家也根本不和?那那个人就是在骗自己了?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余安将濒临崩溃的余宁抱住道:“池家不会放过池锦,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想逃走,池锦很爱皇上,他们在一起过得很开心,你上当了。”
“真,真的?”余宁以往的认知终于在余安的轻声陈诉中崩塌,她痛苦地抱住头,难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
“自是真的,朕绝不会去为难景迟,还不快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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