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庄泽想起晚上怎么摆弄都不会醒的的景迟,笑了笑道:“睡眠很好,早睡晚起,用完午膳还会睡午觉,轻易不会醒来。”
“情绪上皇上可曾注意过?”
燕庄泽点头,他当然注意过,池锦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刻在心里:“注意过,情绪时而高时而低迷,有一次还被外界一事吓得做噩梦。”
梦?燕庄泽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却被老院正的话给打断,没能抓住那点灵光的尾巴。
老院正朗笑一声,佝偻的腰都挺直了些:“皇上观察细微,而这便是望!也是行医第一步,据皇上所说,老臣便能断定那人是怀孕无疑了。”
燕庄泽心头一跳,不只是慌的还是喜的,亦或两者皆有,他迫不及待追问:“何出此言?”
院正从一旁找出一本书,翻到身孕一篇递过去道:“皇上请看,喜脉着食量大,嗜睡且情绪易受影响,这些都合了您所说的症状,而患者面色红润气色很好,每餐多吃也不见难受等现象,必然不是痰湿积食,而是喜脉无疑。”
燕庄泽僵直地看着手中的书,是了,景迟不正是如此吗?可……景迟是男子啊,他还从未听说过男子会怀孕。
这么想着,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无措,沉声道:“院正所言极是,可若是……有比脉象之人乃一男子呢?还会是喜脉吗?”
“男子?”老院正惊讶地挑了挑全白的眉,低声道:“那定是喜脉无疑,老夫不可能会认错,可那人竟是男子……对了!”
他一拍掌,跑到一个木箱子里翻找起来,片刻后从里面摸出一本书,哗啦啦翻到某一页后,激动地递过来:“皇上且看!”
“这本古籍是老臣家中传下来的,记载了很多民间异闻,其中便有男子怀孕之说,且还不止一起。”
燕庄泽朝书上一看,果然记载了好几起男子怀孕的事,其上说有那么一些男子体质特殊,若条件达成即可受孕。
再加上景迟越来越大的肚子……燕庄泽心中逐渐有了定论。
他在北方刚找到景迟的时候,那时他肚子还并不大,而是自然而然的长胖,自从回来途中他们两人同寝之后,肚子就越长越快了,难道……
孩子就是在那时怀上的?
燕庄泽心中不知是惊是喜,问道:“那您可知肚子这么大,孩子应该是几个月?”
他估摸着比划了一个大小,眼含期待,要是时间对上了的话,就几乎可以确定景迟是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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