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连忙掀起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装,警惕地看着已经来到床前的燕庄泽道:“你要干什么?”
燕庄泽三两下脱了鞋子上床,强势地扯开池锦被子沉声道:“干你。”
池锦脸一红,手忙脚乱护住自己,扯着被角企图拉过来盖住,口齿都紧张到不甚清晰:“我我我,我屁股疼,不行!”
“不疼了,你已经完全好了。”
池锦还试图挣扎:“孩子,有孩子在,别……”
说着他往旁边的摇篮看去,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还没说完的话顿时卡在喉咙,惊讶地看向一脸得逞的燕庄泽。
这人,是谋划了多久了?着一定是一场有预谋有目的的行动!
燕庄泽见池锦无话反驳,满意一笑道:“孩子在隔壁奶娘那里,有人看守着不会有事,我们继续。”
话落,他一把抓住池锦的手按在头顶,双腿熟练地将池锦的双腿控制住,终于做了他日思夜想不知在心中排练了多少次的事,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
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瞬间碰他,在池锦闪烁忐忑又隐隐有些刺激激动的视线下,燕庄泽缓缓压低了身体。
两人的胸膛将将触碰,属于两人的滚烫体温便从接触的地方传递过来,源源不断烫得能灼伤人,灼烧得胸膛里的心脏猛地跳动。
呼吸逐渐沉重,交缠,空气仿佛都粘稠了般在两人之间胶着,原本困倦的池锦也来了精神,手不知不觉便攀上了燕庄泽的脖颈。
这个细微的举动就像是一个信号,让燕庄泽头脑中炸开了礼花,濡湿的吻如暴风急雨般落下。
池锦瞪大了眼睛,下意识闭紧了嘴,感受到燕庄泽舌头开始攻略他紧咬的牙关,一是有一瞬间的迷茫,然看着就要缴械松口,突然隔壁传来一阵洪亮的声响。
“呜哇哇哇!哇!”
床上两人的动作闻声而顿,燕庄泽舌头僵在了池锦牙关前,池锦迷糊的神志归位,眼中的迷离悉数退去,趁燕庄泽不注意猛地伸手将之推开,翻身坐起。
摸了摸嘴角的口水,他连忙下床穿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孩子哭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燕庄泽地拉住他的手,挽留道:“孩子没事,有奶娘和宫人看着,暗卫也在旁边保护,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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