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疗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酸痛,还是心灵上的冲击,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坚信自己是直男,直到昨天……他动摇了,甚至直接跳过了怀疑恐慌出柜等阶段,直接到最后一步。
“唉。”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昨晚归根究底还是他的失误,说不定庄年心里也膈应着呢,毕竟在燕国龙阳不盛行。
郁闷之极的池锦享受地吃着海鲜粥,他决定要用无比奢侈糜烂的皇妃生活来麻痹自己伤痛的神经。
接下来几天都呆在宫里享受生活,刚好明后两天学堂休假,那就给自己放三天长假!
而享受生活的池锦不知道的是,被他留在清韵居的某人,已经快疯了。
燕庄泽昨晚把池锦折腾了半宿,早上醒来时太阳已经冒出头,睡梦间回味起昨晚的疯狂,他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干劲,他还能继续!
有力的胳膊情不自禁往身边一搂,他想抱抱那个人,那个给他不一样感觉,且让他欣赏不已的人,那个……让他忘我疯狂的人。
昨晚温存时,燕庄泽就想好了,他会给景迟一个正当的名分,以景迟的才华不可能拘泥于后宫,但为官为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景迟愿意就都没问题。
然而燕庄泽的希望很快就落空,手臂一伸,并没能将心心念念的可人搂进怀里好好疼爱,而是扑了个空。
燕庄泽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果然看到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下来,伸手一摸被窝都是凉的,人走了不止一小会儿了。
凌乱的床上还残留着昨晚疯狂后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浓浓麝香味昭示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但是陪他缠绵的人却不知所踪。
燕庄泽心中瞬间慌乱不安,以他为中心的四周气压骤降,颤抖地捏紧拳头大吼道:“来人!”
随时听候差遣的暗卫瞬间来到床前,低头静候吩咐,丝毫不敢看主子身上遍布的抓痕,更别说他昨晚还听到声音了,另一个人似乎是……男的。
自觉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暗卫将头埋得更低了。
燕庄泽沉声道:“去给我找,快去!”
“是。”
“等下!”燕庄泽道:“别动手,如果他……他不愿意回来就派人小心跟着,再来汇报我。”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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