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趁人之危!况且池锦经常来清韵居,那肯定是不喜欢男人的。
燕庄泽呼吸沉重,像一只暴怒中的猛兽,不知何时就会将爪下的人吃掉,但他理智尚在,强硬地禁锢住池锦乱动的手脚。
俯身问道:“景迟你醒醒,还有意识吗?我是谁?”
听到他说话的池锦睁大眼睛似乎是在辨识,过了会儿哼哼唧唧道:“庄年~”
这一声庄年软软糯糯像极了小奶猫的喵喵叫,听得燕庄泽手一抖,感觉丹田中的火烧得更热,幽深的双眼中慢慢烧起一团火。
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将眼前人吞没。
狠狠甩头让自己清醒,燕庄泽强忍着内心的别扭和不甘继续问:“要不我去帮你找清韵居的姑娘来,你中了药需要降火。”
这句话池锦倒是听懂了,不满地扭动着身子闷哼道:“不要她们,你那里不行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惊雷,哐的一下砸进燕庄泽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子,劈掉了他仅存的所有理智,瞳孔中的火再也不受控制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只剩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后,燕庄泽沙哑至极又带有几分急切的声音:“你可别后悔。”
回应他的是池锦软绵绵的哼哼,还有衣服被快速撕下的沙沙声。
满室旖旎,一夜疯狂,最后两人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后半夜,清韵居慢慢安静下来,床上哭着睡过去的池锦突然睁眼,恍恍惚惚地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里一片卧槽,嗅到床上浓烈的某种味道,更觉脑仁儿疼。
这都是什么事啊。
忍着全身酸痛骨头散架的感觉,池锦白着脸从从燕庄泽怀里爬出来,感受到身后某个地方明显的异样感,池锦深吸一口气,再次仰天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啊!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做,池锦赶紧套上衣服。
“嘶——”低头一看自己身竟然满是青紫,再看到燕庄泽背上胸膛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后,好吧扯平了。
穿好衣服后,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池锦伸手一摸,摸出一个黄纸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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