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感觉到木屑的扎痛,让堂焌尚倏地清醒起来,原来不是他的错觉,而是因为他们过於激烈的运动,使得这张本就不堪重负的木床彻底的土崩瓦解了!
他就说不要在这里做!“朕要回寝宫……”
没想到小四不受丝毫的影响,双手由堂焌尚坚实的腰部移到了浑圆的臀部,然後突然站起来,堂焌尚只得环抱住小四不宽的背部,“啊”地呻吟出声。
小四一面走一面继续研究自由落体运动,每一次下落都让堂焌尚觉得自己要被穿透了一样,不由自主地产生低沈的吼叫,身体好像直达天堂般的快感!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只能咬著小四的肩头,让快感直达脑髓。
见堂焌尚快撑不住了,小四将堂焌尚放到一边的书桌上,视堂焌尚为一本爱不释手的书本,不断地翻阅著。
半个时辰之後……
破旧的书桌走向了和木床一样的不归路,彻底的支解了……小四抱起堂焌尚换到了一边的八仙桌上,身体始终和堂焌尚相连著……
一个时辰之後……
堂焌尚跪在一片废墟之中,边承受著来自身後小四的冲击,边言不由衷地说著:“灰进到朕的嘴里了……啊……你再不让朕回寝宫……朕就……啊啊……斩了你……啊啊……”
再一个时辰之後……
“不行了……朕不行了……”堂焌尚倒在地上,任由小四进进出出,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
再再一个时辰之後……
堂焌尚因为小四的猛烈抽插而渐渐开始恢复知觉,只觉得满天乌鸦飞过,鉴定小四为战斗力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超级禽兽!这禽兽不会真的要做三千次吧?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死去的老爹在向他招手,虚弱地喊道:“救……驾……”
再再再一个时辰之後……
堂焌尚已然没有任何想法,就算小强一家十口从他尊贵的脸上散步而过,并决定在他的脸上搭建它们爱的小窝,他也全然没有反应了。
“包子老婆!!包子老婆!!”
好吵!!不要摇朕,再摇就把你拖出去斩了……
好想睡觉,不过龙榻什麽时候变得那麽硬了,还有些冷飕飕的……
“包子老婆!!呜呜……你不要死了呀……”也不知道在堂焌尚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外面从白到黑、再从黑到白,直到他的酒劲渐渐消退,等到完成最後一次播种任务才完全酒醒。
他有些疲惫地趴在堂焌尚的身上,才发觉堂焌尚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一慌,使劲地晃动著堂焌尚的身体叫唤著他,深怕他有个什麽三长两短。
边叫喊边摇晃著堂焌尚,半天也没见他有什麽反应,小四又是自责又是担心。
包子老婆不会就这麽死了吧?一想到自己可能杀死了堂焌尚,他就难受得无法止住眼泪流下来。都怪自己!就算再怎麽难过也不该喝酒的!
现在他该怎麽办呢?呜呜呜,谁来帮帮他!
等等!有个著名的童话故事是怎麽说来著?王子吻了睡美人,然後睡美人就醒过来给王子生娃了!
对!就是这个样子!
小四茅塞顿开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当下便吻下去!
不要舔朕的舌头……好痒……不能呼吸了……堂焌尚用尽所有的力气睁开眼睛,就看到小四一张脸无限放大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这个死禽兽!做了那麽多次,你还要做呀,再接下去可就是奸尸了!
以仅存的一点微薄力气咬住了小四在自己嘴里为非作歹的舌头,只是力道并不大,小四并不觉得痛,反而以为自己吻醒了堂焌尚。
“包子老婆,你终於醒了,吓死我了。”
“扶……朕起来……”堂焌尚的喉咙已经完全嘶哑,身体更是像被人剁碎了以後再黏回去的,要不是躺在地上老觉得天花板上的那只蜘蛛会来亲他的脸,他还真不想起来。
打量了下自己,半敞著衣袍,裸著的满是大大小小的蓝莓,有布盖著的都是灰和白色的凝固物,简直就像被采花大盗抓到破庙里辣手摧花的少女一般,没死真是个奇迹,搞不好他是奸死了再被奸活!
要死!这禽兽靠那麽近干什麽!还想再奸不成!“你……你不要靠我那麽近!”
小四满肚子委屈地隔了半公尺距离看著堂焌尚。
包子老婆好像还在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因为他没有做足三千次?都怪自己後来酒醒了没力气做!包子老婆会不会因此又要去找什麽凤梨、荔枝美女……
“包子老婆,你不要去找凤梨、荔枝了好不好?大不了我再去喝一罈子酒,这一次一定和你做足三千次!”
当下堂焌尚的脸色更难看。朕都这样子了你还要做,还真想把朕奸了杀、杀了奸,到底有没有人性呀……真以为朕不发威就是病猫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