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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嫡子难为第二部,强攻强受)作者:石头与水

。非但不能得罪徐盈玉,林永裳还得把人给伺候好了。林永裳对于林长乐的出身就颇愧疚,第二个孩子,林永裳希望能借此机会补偿下。做了亏心事,于啥都得掂量着来,林永裳算是知道其间苦楚了。眼瞅着范无忧降生,林永裳借机跟徐盈玉求婚次而不成,最后把徐盈玉惹火,指着林永裳的鼻子骂,“姓林的,再啰嗦你就滚出去。你给老娘放明白些,老娘要的是孩子,下回你不愿意跟老娘生,有的是人愿意”林永裳铁般的意志力都给徐盈玉气的出现裂纹,阴着脸瞪着眼与徐盈玉对眼片刻,林永裳转身去找徐叁诉苦,徐叁这会儿是真愿意把女儿嫁给林永裳了。林永裳死活不肯跟徐盈玉刀两断,拖拉这些年,眼瞅着女儿又有了身孕,徐叁想着,林永裳这几年表现不错,俩人成亲也好。结果,徐盈玉死活不同意。徐盈玉话说的明白,“女儿现在已经独自立户,有家业,有官职,有儿子,实不知道嫁给林永裳能有何好处。女儿已经被糊弄够了。”其实徐盈玉话虽说的硬气,她对林永裳的感觉直很复杂。若林永裳像她头个男人曾静那样的软脚虾,绝对纠缠不到这个时候。徐盈玉带着大儿子改嫁都做的出来,可关键是林永裳并非软脚虾。林永裳现在肯在徐盈玉跟前儿低头,那是因为林永裳有错在先,理亏。不过,徐盈玉也甭想着改嫁他人。林永裳娶不成徐盈玉,他就赖着,断不肯放徐盈玉改嫁。就这样,徐盈玉不肯嫁,林永裳没的娶。岁月蹉跎,恍然间,徐盈玉已经年过不惑。或许,随着时光的流逝,人的心境总有其变化之处。徐盈玉终于许婚,林永裳喜极而泣。范无忧到了徐府。其实徐盈玉早就搬离徐府,另建宅院。不过,女人总归要在娘家发嫁。徐盈玉有本事,嫂子弟媳都要高待眼,这处院落虽是暂时收拾出来的,却是阔大精致,不失品味格局。范无忧到时,徐盈玉正坐在榻上吃蜜饯,屋内并无到访客人。

“母亲。”范无忧行礼。徐盈玉笑着伸出手,“无忧,你怎么来了。林永裳叫你来的?”

“我过来给母亲帮忙。”范无忧嘴甜似蜜,笑嬉嬉的凑过去挨着母亲坐,“外头挺热闹的,怎么屋里这样冷清。”

“人了心烦,你大舅母带着人去她院儿里待客了。”徐盈玉摸摸儿子的头,“我还以为你回来给林永裳做小间谍呢。”范无忧唇角抽了抽,“瞧您说的。”说就中啊。

“父亲欢喜的嘴都合不拢了,母亲。”范无忧嘴甜又会撒娇,“母亲,我跟大哥也很开心。徐盈玉并没有阻止儿子们与林永裳亲近,当然,以林永裳的本事,这事儿,阻止也阻止不了。林长乐与范无忧在姘头父母的呵护下长大,还没长歪,实在是徐盈玉与林永裳本事够强。

“母亲,你吃什么呢。”范无忧还有个特点,贪吃。按理自小在待遇上没有受到过半分委屈,范无忧就是天生的嘴馋,瞧着徐盈玉手边儿的蜜饯盒子,伸手摸了几个放嘴里,咂舌,“好甜。”范无忧人不大,眼睛却利的很,瞧着母亲面露憔悴,不禁关切的问,“母亲,结婚是不是很累啊,看你脸色不大好。”荷花在畔笑道,“小少爷,大人脸色不好,可不是累的。”

“那是为啥啊,荷花姨。”荷花眉目含笑,“这事儿我告诉小少爷,小少爷定能得了林大人的赏呢。”范无忧愈发好奇,跳到荷花身边,拽着荷花的袖子央求,“荷花姨,你就告诉我吧。”荷花眼角已生细纹,脸妇人的慈和相,调侃道,“也好,告诉了小少爷,也省得小少爷特意过来帮着林大人打探消息呢。”范无忧于笑几声,将耳朵凑过去。-本文晋江文学城跟母亲逗趣了几句,见母亲要疲倦要休息,范无忧顺势告辞,带着仆从小厮急惊风似的赶回林府传信儿。林永裳最瞧不上范无忧的急躁,瞧着范无忧进门的架式,忍不住端着茶盏皱眉斥道,“急什么?好好走路。”范无忧三两步蹿到自己爹面前,低声道,“唉哟,您老还有闲心喝茶呢。有大事儿啊,爹。林永裳眉梢动,“你母亲不想嫁了?”范无忧觉得他爹简直被他妈整的快成精神病了,急忙否认,“不是。母亲肚子里有小妹妹了。”林永裳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他都五十出头儿的人了。林永裳搓搓手,浑身的喜气从头发丝传到脚后跟儿,那叫个喜气洋洋,林永裳高兴的简直难以确信,再三问,“真的?”

“百个真,千个真。”范无忧笑着讨赏,“爹,你那幅吴道子的画儿给我吧。”小讨债鬼,林永裳有些不舍,“你怎么知道是小妹妹?”

“这还用想?”范无忧忽闪着大眼睛道,“母亲生大哥跟生我前,都不跟您成亲。要怀的是小弟弟,肯定依旧不理你呢。我这样推断,就知道是小妹妹呢。爹,你怎么笨啦。”林永裳白范无忧眼,范无忧道,“我找乐山叔拿吴道子啦。”扭屁股踮踮儿跑了。林徐两人都是帝都名人,婚礼自然盛大。沈拙言在私下都替他老舅掬把辛酸泪,对自己老婆吧,“舅舅总算是年的媳妇熬成婆了。”吴婉暗揪沈拙言把,“亏得你还是念书的人呢,这话叫舅舅听到,饶不了你。”沈拙言偷笑,“嘿嘿,即便不是媳妇熬成婆,也是姘头上位。”沈拙言既是林永裳的外甥,自然要帮忙待客挡酒,以至于林永裳进洞房时神智清醒,沈拙言却给人抬了回去。林永裳没喝几杯,依他现在的年纪地位,没人敢死求白赖的灌他酒。洞房对两人而言并不陌生。时间已晚,徐盈玉已经洗洗睡了。林永裳坐在床头,静静的望着徐盈玉恬静入睡的脸庞。结婚是个很累的活儿,徐盈玉这把年纪又有孕在身,撑不住就先睡了。睡的正熟,觉着天上下雨,脸上片濡湿,徐盈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到林永裳正在扯着大红的袖子,正在擦脸上的泪水。

“你怎么了?”徐盈玉困倦的问。林永裳简直伤心死了,“怎么不等我回来揭盖头?”他年纪把,却是初婚。徐盈玉浅浅叹口气,微笑道,“揭不揭盖头,我也嫁给你了。”

“我以后再不会骗你,欺瞒你,糊弄你。”林永裳想到n年前做了件错事,导致老婆气了n年,如今才答应嫁给他,就觉得世上没有比他再苦b的人了。徐盈玉真没料到洞房花烛夜,林永裳会给她来场痛哭。这许年过去,徐盈玉那点儿气其实早烟消云散,反握住林永裳温暖的手掌,叹道,“我信你。”

232、番外摇光之生日记

明湛是个相当不错的主子。

这话并非是有意恭维明湛,实在是事实如此。

不说自幼就跟在明湛向边儿的何玉,就是直跟在阮鸿飞身边儿的摇光,都对此默认。虽说明湛偶尔会抽风,心眼手段狠,不过总得来说,明湛对身边人向来不薄。且,摇光认为,这位退了休的太上皇还是配得上他家先生的。

太上皇词,其实只能代表明湛的辈份。明湛并不老,他刚至不惑,正当盛年。

相处的时间久了,明湛片痴心几十年,饶是旁观者摇光都得认为,太上皇陛下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但是,摇光再也料不到,这位相当不错的,正在云游四海的太上皇陛下会把他害惨。

话说,某日明湛掐指算,对着正在摆早膳的摇光道,“小光光,我记得后儿是你生日,对吧?”太上皇向说话不大正经,明明没长出那种俊俏潇洒气来,却天生带了三分轻佻,显得油滑。其实太上皇算是男人中的异数,不是哪个人都能面对爱人忠贞几十年,不染二色的。

摇光早习以为常,闻言只是微愣,并未深思,笑道,“您真是好记性,连小的的生日都记得。”

明湛眉毛挑,笑问,“我听飞飞说,你们都是他随手捡来的,怎么还有生日呢?”

“我是先生在苏州城捡的,故此说祖籍苏州,再将遇到先生的日子算做生日。”摇光将早膳摆好,微躬身,便下去了。这也是老规矩,明湛吃饭不喜人在旁边伺候。与阮鸿飞如胶似漆年,明湛还没腻歪够呢。

摇光以为明湛只是提罢了,毕竟像他们这些近侍,明湛从不亏待,凡是生日都会赏下几件器物古玩之类的。

但是,摇光再也未料到,明湛会亲自给他做生日。

要知道,除了宫里的太皇太后,以及阮鸿飞,明湛从未亲自给谁做过生日。

乍来此恩宠,摇光时没回过神,只听何玉在旁打翻醋坛子,酸溜溜道,“唉哟,我跟了主子这些年,主子也没亲自问过我的生日,别说亲自给我做生日了。摇光,你可真有福气啊。你这福气直逼杜先生啊。”

“你可别胡说。”摇光忙捂住何玉的嘴,低声道,“咱们在起年,你还不知道我呢。”

何玉气不过,瞪摇光眼,“你小心福气过了头吧。”摔门子出去了。

连阮鸿飞都旁敲侧击,“怎么忽然之间惦记上摇光的生日了?”这小子不会是要变心吧?虽说阮鸿飞面嫩,到底是比明湛年长十几年的人。自古嫦娥爱少年,嫦娥当然不是像明湛这样的胖子,摇光也不是少年。奈何**眼里出西施,在别人眼里微胖的明湛,搁阮鸿飞眼里就是天上有人间无的情郎。阮鸿飞思量着,相比于他而言,摇光却是比明湛还年少几岁,又是天生娃娃脸,瞧着就嫩。莫非这胖子要变心,此意只是在心中过,阮鸿飞马上就打消了这念头儿。要说开始他信不过明湛,都这会儿了,他若再怀疑明湛什么,就是对明湛的侮辱了。

那这胖子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

明湛心里另有盘算,未发觉阮鸿飞话中真意,迟钝道,“哦,摇光不是你身边儿的得力人儿么。这么年,咱们就跟家人似的。这出来又没啥事,正好给摇光庆祝下。”

阮鸿飞笑了笑,没再说。只是双眼睛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盯着摇光瞧几眼,直把摇光看的颈后寒毛倒竖。就是明湛也有事儿没事儿的盯着摇光瞧几眼,眼中神色莫明,摇光心惊肉跳。

摇光给这夫夫二人欲语还休的小眼神儿折磨的面目憔悴,半夜失眠,暗地里把自己这些天来做的事从由到尾的检讨了遍,想着并没有得罪俩人的地方,这才稍稍放心,此时,鸡已打两遍鸣儿,摇光眼底发青,摇摇晃晃的自床上爬起来。

明湛亲自拟定好摇光大寿的菜单给何玉,叫何玉吩咐厨房看着张罗。

何玉接过瞧,上好的宣纸上,排乌压压打头儿红烧菜,譬如:红烧肉、红烧牛腩、红烧羊肉、红烧蹄膀、红烧兔肉、红烧里脊……

何玉嘴角抽了抽,低声道,“主子,杜先生不是说,让您少吃肉吗?”

这话有些来历,其实也不能怪阮鸿飞。明湛天生容易发胖的体质,少时就是小胖墩儿个,长个子较同龄人晚。稍大些时,明湛要操心你死我活的爵位争斗,费心的很,好不容易瘦了些。及至明湛登基,朝廷屁股烂账、帮子反臣,明湛既要操心朝廷,又要长个子发育,这才真正瘦了,随后直保持着标准身材。

大家都知道,人易发胖的时期主要有两个,个是生长发育期,个就是年期。

现在虽说明湛还未到年期,不过,退位之后,他是无官身轻,天天除了声色犬马,就是琢磨着吃喝玩乐。再加上明湛生来心宽,这才退位不过两年,就胖成张大圆脸。

阮鸿飞倒不是嫌弃明湛,是跟在身边致仕的孙太医,给明湛把平安脉时提醒了阮鸿飞回:最好给太上皇陛下控制饮食体重,肚子里油水太啥的。

自此,阮鸿飞就对明湛的日三餐进行了严格的限定。

阮鸿飞向来是说不二,明湛是说不过又打不过,再加上院子势力眼下人只肯听阮鸿飞的话,搞得明湛每天跟和尚似的,天天吃素。

再加上他们此时住在山中,外面连个酒馆饭店都不见,把明湛给馋的,去厨下偷吃的事儿都干过。

何玉自幼伴着明湛长大,见这菜单就明白了明湛的用意,见明湛脸色臭臭的,劝道,“主子,奴才瞧着杜先生意为主子着想呢。”

明湛正气凛然,“飞飞的心思,我怎能不明白?既然是摇光生日,咱们就该以寿星的意见为主。这些都是摇光爱吃的菜,命厨房备下吧。到时单给我做桌素斋就是了,我不会辜负飞飞的心意的。”

何玉唇角抽了抽,实在不想拆穿这显而易见的谎言。他伺候明湛年,难道连明湛的口味儿都不知道?摇光生在南面儿,喜欢的是南方清淡饮食,好河鲜于肉食。这些菜,明明是明湛的最爱。

眼见明湛歪曲事实,何玉不敢反驳,只得照着去做。

明湛原本想借着摇光的生日,大吃大喝顿,也解肚子里的馋虫。谁知到了正日子,阮鸿飞淡淡的说了句,“摇光要的那些菜,我命人单单给他送到房里去了。今天放他天假,你就不必操心了。”

明湛张大嘴巴,半晌道,“飞飞……”

“嗯?”阮鸿飞自鼻腔里哼出个章节,倚在榻上,眼神放远,既慵懒又雍容。

明湛心里微热,凑上去香口,哼唧着,“我十天没吃过肉了。”接着委委屈屈道,“不过,飞飞你说了不吃,我绝对不吃,再馋,我也不去吃。飞飞,我这么听说,今晚可轮到我了。”

阮鸿飞伸出手去,根手指摁住明湛的唇角,半眯着眼睛打量明湛,“不是刚从厨下吃了大碗红烧肉么,瞧,还没擦干净呢。”

“哪儿?你又诈我呢。”明湛鬼头儿的人,他偷吃完,特意漱了口刷了牙才来找阮鸿飞,绝不会留下半点儿犯罪证据。

阮鸿飞又拎起他只手,抬下巴示意明湛瞧袖子,“油点子,身的猪肉味儿,去洗干净。”

明湛嘿嘿笑了两声。

阮鸿飞自袖子里摸出张保证书,拉过明湛的手,放在明湛掌心,“按你保证书上说的,偷吃口,个月都在下面。你这偷吃了碗,我也不给你算,年也就罢了。”

明湛两眼翻,咕咚倒在了阮鸿飞身上。

摇光过完生日,第二天早起服侍。阮鸿飞阴晴莫测的脸今日完全是阳光灿烂,笑眯眯的赏了摇光个大红包儿,“这些年,你也辛苦了。摇光,明年我替你做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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