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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嫡子难为第二部,强攻强受)作者:石头与水

不少库存呢,要不我倒腾出来,你帮我出手如何?”

“没钱了吗?”阮鸿飞握着明湛的手,“我帮你算了算,现在国库内库都还算丰盈哪。天下太平的,除了些饷银,还有些收买人心的小钱儿,你用银子的地方不。眼瞅着又是麦收了,马上又是笔收入。”

“银子还有呢,我这不是看着那么些东西在库里放着没处儿使浪费么。”明湛叹道,“年年进贡年年新,其实积压着的也都是好的。我不着急回本儿,你出手再给我银子。”

阮鸿飞笑盈盈地接过茶呷口,“这些陈年东西,能赚个汗珠子钱就不错了。要是别人,我可没这么好说话。”的确,压库底的东西都要整理,还不若拉着新鲜东西去贩卖。

明湛两条小眉毛抖了抖,捧着阮鸿飞的脸狠狠的香口,嘻嘻笑,“我这不是内人么。”

阮鸿飞笑叹,“也只得为陛下出这膀子力气了。”

明湛勾着阮鸿飞的脖子,低声笑道,“你少在这儿装相,唉,我愁的不是现在。如今我手里没银子,盐课之后,我就想动海禁了。海禁必然要涉及海军,现在你生意好做,日后少不得被人刮分部分去的。再者,军队上……”

“真是杞人忧天。”阮鸿飞不以为然,派光风霁月,坦然道,“天下的生意是做不完的,你我所见,不过是千山隅。再者,朝廷自负傲气,这么百年,我也没见他将镇南王府削了藩。何况我那岛与帝都隔着茫茫大海,你纵使有海军,想攻占我那片岛屿也不是易事。”

“以后的事,谁看得到呢?莫不是在我有生之年,你还想跟我来场战争,分个高下。”

“我脑子又没病,这不是怕你想,先跟你打声招呼么。”明湛叹,“我真是操心的命啊,现在当这夹心板儿的皇上,生怕你们兄弟哪个不高兴呢。”

阮鸿飞半点儿不领明湛的情,奚落道,“早跟你说把大小贱都撵到云南去,咱们眼不见心不烦,你还用当这夹心板儿?”再来句狠的,“自作自受!”

明湛气的险些厥过去,他这么周全着为了谁啊!

都是没良心的坏蛋!

卫王妃对于即将成为太后搬入寿安宫事,倒没有太大的激动。她就是住在镇南王府,也没人敢不把她当太后看。

这就是底气了!

要卫王妃讲,她这生,最成功的事并不是嫁给了凤景南,而是生出了凤明湛。

而且,卫王妃开先例。

历来教化讲究“夫死从子”,卫王妃已经用事实证明:夫不死,也可从子。

镇南王活的好好儿的,老婆卫王妃生了个皇帝儿子,直接跑帝都来当太后母仪天下了。镇南王这样的权臣,混到现在,硬是连老婆都不如了。

故此,凤景南也堪称最苦逼的代镇南王。

也不知道明湛与明淇如何商议的,反正明淇与凤景乾对于达成的协议十分满意,完全展现了万金油明湛的润滑能力。

明淇拍拍屁股带着杨濯回了云南,明湛大张旗鼓排场煊赫的将亲娘迎进寿安宫。

至于舆论,明湛两张皇榜解决了。

第,他老娘要开药堂,老人们受益。家中有爹娘的没有不念卫王妃的好儿。

第二,明湛给帝都赴考举子发了补贴银两,直接真金白银的堵嘴。

虽然还是免不了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奈不住明湛打点到位,百官默认,宗室捧场。坐龙椅的是自己嫡嫡亲的儿子,卫太后的太后宝座坐的稳当而安心。

哪怕卫王妃这样强悍的个性也得承认,太后的位子是她此生最安心的所在了。

做女儿时,帝都已是波涛暗涌,那时,并不是只有凤景南可嫁。不过,嫁给凤景南是最妥当的考量,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永宁侯府。任何人都需要家族的倚仗,像她们这些贵女是如此。没有丈夫不算什么,不得丈夫的宠爱不打紧,娘家与儿子才是最可靠的。

真正为人|妻,与其说她是凤景南的妻子,倒不如说是合伙人。她与她的家族也为凤氏兄弟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当她发现明湛竟然不能说话时,那种感觉,卫王妃终身不忘。

但,谁又能料到,有今日之局面!

卫太后看向明湛,微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看能不能上,昨天的,今天还有~

☆、小财

卫太后的事情安顿下来,明湛终于得偿所愿。

凤景乾转脸便将三个皇孙个皇孙女宣召进宫,最大的是凤明澜的庶长子凤玄恒,今年四岁;排第二位的是凤明澜的嫡子,凤玄恪,三岁;最小的是凤明瑞的嫡长子凤玄慊,不过两岁。

唯的个皇孙女是凤明祥的嫡女囡囡,两岁,还没取名子呢。

把儿媳妇们打发回王府继续守寡,凤景乾将孙子送到卫太后的寿安宫,请卫太后帮忙抚养。孙女送去给自个儿的老娘养育并解闷儿。

卫太后自然笑着应下,且与凤景乾相谈甚欢,张罗了次家宴让明湛认了认皇侄皇侄女的。

明湛终于看到了安定侯那张青肿紫红的猪头脸,暗自啧啧两声,都说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不想这男人娶妻的重要性也丝毫不让于二次投胎啊。

安定侯这胎投的就有些门第失衡,明湛也只能小小的同情下,赏了安定侯些伤药,待安定侯红着老脸的谢了恩,明湛又问他盐政之事。

安定侯早有所准备,自怀中掏出个小帐本子奉上,“三年的帐,都在此处了。”

“帐不是重点。”明湛根本没看那本帐,漫声道,“帐随时可以查,可以翻。云贵的盐课已经在逐渐改制,听说成果还不错,盐价已经降到了四十文,待明年后年肯定还会降。帝都就要六十文,若不是我与云南商议云南的盐暂不许外贩,怕盐课衙门就要关门倒灶了。盐商们怎么说?”

安定侯恭谨答道,“倒是不少人与微臣打听海禁的事?”

“他们倒是胃口不小,前年舍了个苏幸,今又想出海了?”明湛冷笑,“不知什么时候就兴许长俩翅膀飞天上去呢!”

安定侯不敢答话,就听明湛问,“你在扬州这两年,除了官场日常孝敬,有没有跟他们搀和什么盐引份子,什么官盐私卖,什么暗股分成?”

明湛每说样,安定侯这心肝儿就跟着颤颤,当然是死都不敢认的。

“这样最好。”明湛想着安定侯既然有胆子把帐本子拿来,大面儿上应该做干净的,笑了笑,温声道,“朕早听说你是个清正廉明的,就是开浚,朕也瞧着他很不错。”

这是明湛登基后,安定侯首次见驾,想着皇上说话时冷言冷语时和声细气,果然不是个好脾气的。见明湛提他儿子,安定侯忙谦虚道,“小子不过是念了几本书,呆的很。”

明湛道,“呆些不怕,就怕那伶俐的过了头的。你只管安心当差,不要出了纰漏。安悦姑妈与朕是带了亲的,且有襄仪姑祖母的面子,朕刚登基,你就带了怀孕的丫头妾的回来,这些事论理不与朕相关,只是如今看你这副样子便知阖家不宁了!”

这些八卦,明湛原本只是想看个乐子,只是如今要弹压安定侯,不得不拿出来过遍了。

“盐政的事朕先跟你透个底,今年定会改制,你去跟盐商们透个底,叫他们老实点儿。”明湛冷声道,“朕知道,如今朕刚刚登基,难保有哪个看朕年轻,不服气想试试朕的手段的。这样也好,马维的万人还在海宁呆着呢,等徐图调回海宁,就让马维到扬州府呆段时日。你在扬州日久,盐政里头的猫腻你比朕要清楚明白。让你回来,是提醒你,不干净的地方弄得干净了,别当了出头的椽子。朕看在亲戚的面子上私心提醒你句,否则若是给谁查出什么拿到昭德殿说事儿,朕也顾不得你了!”

“其二,马维去了扬州,出了差子,朕就算你头上!”

安定侯惊,忙道,“微臣万万不敢,马大人也是朝重臣,微臣怎敢有轻视之心。”

明湛面若冰霜,不为所动,“马维是外来的,他在江南并无根基。朕知道,那些盐商世代豪富,有的是银子,等闲收买几个刺客豪强的不在话下。天高皇帝远的,有的是法子随口抹平,只说他出了意外啊伤病啊,不小心英年早逝什么的……”

“朕只是先给你提个醒儿。”明湛道,“你保下他,也就是保下了你。不然,叫朕相信个盐课司转运使,三年不到就赚到了五六十万的私房银子,尚不论那库的金银古董。就是朕登基之时,淮扬总督献的对羊脂玉美人瓶,怕都比不得你安定侯府的盐商杨家送的那对前朝的嵌宝紫玉瓶漂亮吧?”

安定侯顿时脸色惨白,汗出如浆,哆嗦着不敢说话。

明湛眼神清湛,“该知道的朕都知道,不过,朕对宗室向来优容。没把握,朕就不会做这个皇帝!行了,你且退下吧。”

安定侯哆哩哆嗦的走了,走出老远还觉得背后两道刀芒般的目光在如影随形的盯紧了他不放,阵小凉风吹来,安定侯打了个冷颤。

只白玉般的手拂开珠帘,阮鸿飞在里间儿门口,笑吟吟地看明湛,“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明湛伸出只手,待阮鸿飞走过来坐下方笑道,“你若是去上早朝,就知道爷有威风了。”

“你什么时候在安定侯身边儿安排的人?”

“原本是父皇的人。”明湛并无相瞒,“如今我接手罢了。”

“唉哟,他把淮扬的人手也给你了?倒是难得大方呐。”大贱做事的确漂亮。

明湛略有得意,“我要的。”不然如何弹压这些老家伙们。当然了,凤景乾比凤景南明智,明湛提,立把将暗中的人给了他。

明湛又喜滋滋的对阮鸿飞道,“这次能发笔小财了。”

“见者有份儿没?”

“你今晚让我,我就跟你对分。”明湛素来有些爱财的小家子气,点儿小钱都舍不得放狠话,只说平分,倒把阮鸿飞气笑了,指着明湛的鼻子道,“少跟我废话,前头你可是应了的,三年才开个头儿,就想造反了!再说银子,你拿了我那些的银子,怎么也不见你主动伺候我回。”

“我,我那是借的。”明湛挺有自尊心的反驳,补句,“又不是不还。”

“逗你呢,还当真了。”阮鸿飞摸他的脸,自语道,“怎么好像又胖了。”

“哪里胖?母亲说我累的瘦了呢。”明湛扭头看阮鸿飞,醋兮兮的道,“有些人怎么吃都不胖,有些人呐,喝口凉水都得长二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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